第六章惡魔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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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道!我一心子勢要將你斬於…”一心子一揮手才發現,自己的飛劍被人給騙走了,恨恨的説道:“回崑崙!”
“就這樣走?我們不找一下他們嗎?”一名師弟小心的問道。
一心子慘淡一笑:“如果他們不知道我們是誰,或者還會留下來。問題他們知道我們是崑崙的人,騙了我們的東西,還敢留下嗎?難道活夠了?”眾師弟聽他這麼一説,也覺得的確如此。在神州大陸上面敢正面跟崑崙作對的,除了岐山的妖怪聯盟,還真沒有聽説過誰敢正大光明的跟崑崙作對。
一心子失去了飛劍,其他的崑崙弟子也只好跟他一樣,施展起了崑崙道士最不擅長的遁地術,向崑崙山行去。
應寬懷回到旅館,沒有着急拿出飛劍煉製。不論是在這裏佈下界屆,還是施展陣法,都會牽動天地元氣,很容易被降魔師發現,應寬懷還不打算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真身是什麼。
“還是積攢了夠厚度的功德好。只要不是修為高深的人,很難看破我的真身。”應寬懷對自己投資功德事業,深深地覺到自豪。
閒暇無聊,應寬懷整理出了一心子給的口訣,開始仔細的研究了起來。隨着不停的深入研究,應寬懷也不得不佩服創造陰陽掌心雷的道士,居然可以妙想天開到這種地步。
不要説死板固執,墨守成規的修真者難以想到,就是一向號稱思維活躍,經常道走偏鋒的妖道、魔道,以及其他道的修煉者,也很難想出如此的方法。
這樣的離經叛道的想法,居然沒有被崑崙山歸為魔外道,而且還成了自己家的看家本領之一,應寬懷也不得不佩服,當時那一代崑崙的掌教,居然認可了這種攻擊道法。
“崑崙不愧天下大派之一,果然是能人輩出的地方。”應寬懷拋開成見,陰陽掌心雷的創造者表示了由衷的佩服。
“可惜這玩意,不是隻需要靈氣改妖氣,就可以照着葫蘆畫瓢的方式直接複製使用。看來還要修改一下。”應寬懷皺着眉頭説道。
需知一個法術的創造,都是需要經過千錘百煉,外加靈機一動才能徹底完成的。創造陰陽掌心雷的道士,又是一個擁有大智慧的人,創造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是應寬懷想要更改就可以使用的東西。
這一點應寬懷自己也很清楚,只是閒着無事可做的他,研究陰陽掌心雷的修改方法,也是一個不錯的排解方式。
天空再次放亮,參加會議的人們再次忙碌了起來。
應寬懷連續參加了兩天會議,特別是第二天,已經認識了不少基因工程學方面,沒有很多名氣的專家了。
這樣的人數對他來説已經足夠使用了,就等着會議結束的時候,把這些人想辦法都回去就可以了。
中醫的研討會,應寬懷同樣缺乏興趣,乾脆去到了西醫的外科手術會議廳。
前兩個如果是講演派佔據上風,那麼西醫外科的大廳,就是實際動手派在這裏佔據着完全的主動。
應寬懷走進大廳看着各個建議的透明手術室裏面彩的表演,心裏面卻在研究教廷的人跟降魔師們的耐
底線在那裏。
昨天一天的時間沒有出現,這不是很符合常理。
十字架的引力,還有那個玻璃球的
引力,應寬懷對這兩項東西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他們憋不了多久,應寬懷非常自信的給這雙方下了一個自信的判斷。
“你不是説不管自己的事情,絕對不會去招惹嗎?”昨夜跟應寬懷聊天的豬蒼生坐在芥子袋中,發動神念跟應寬懷取得了聯繫。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人總歸是有好奇心的。再説我只是想早點恢復力量,跟多一點自保的力量而已。只要在他們火拼的時候,從收漁人之利,説不定我能得到更好的東西…”應寬懷臉上的笑容,雖然豬蒼生沒有看到,可是它仍然覺到了應寬懷那讓他全身寒冷的笑容。
這時人羣裏面一個身材胖胖的女人引了應寬懷注意,或者説是一個胖胖模樣不好的女人,跟一名英俊年輕的男人
引了他的注意。
千年的經驗告訴應寬懷這兩人的關係,應該有那麼一絲不普通的關係,女人顯然喜歡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絕對沒有喜歡這個女人。
最主要的一點,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人!對於這一點,應寬懷的鼻子已經告訴了他,這是一個妖怪,一個不比他目前這個狀態下弱多少的妖怪。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應寬懷的存在,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神念立刻傳給了應寬懷:“我不想找麻煩,希望你也不要來妨礙我。”應寬懷臉上帶着微笑點了點頭,使用神念在小範圍掃描外面的豬蒼生,正好“看”到了應寬懷那“善意”的微笑。
“主人,你…你不會是想招惹那個妖怪吧?他看起來好像也很強的樣子。”豬蒼生處於自身安全的考慮,還是好心的提醒着應寬懷。
“我怎麼會招惹他呢?”應寬懷臉上始終掛着微笑説道:“我們相互都看不穿對方的真身,我怎麼會去招惹這個冷血動物呢?”
“主…主人…你不是説你看不穿它的真身嗎?”豬蒼生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應寬懷欣賞着周圍醫生醫術,回到豬蒼生:“我的鼻子覺不到他血
是熱的。”妖怪男也很顧忌應寬懷,帶着女人很快的離開了會場。
“算了,只要他不在我的眼前…”應寬懷搖了搖頭,發現自己自從來到平城,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還是不要繼續招惹閒事的好。
“應大夫!”山田和夫出現在距離應寬懷不遠的地方,臉上帶着嚴重的神情。
應寬懷為自己即將又有好事臨門,連忙走上前去問道:“決定了?什麼時候?”
“可以再談談嗎?”山田和夫鐵青着臉説道。
“沒問題,就那個空着的實驗室吧。”應寬懷帶頭走進了實驗室,隨手解剖着一隻或者的青蛙,給它做着簡單地的手術。
“為什麼?為什麼?”山田和夫鐵青着臉説道:“為什麼硬要挑起我們跟教推力的對立,甚至於爭端?”
“實話告訴你也無法。”掌握主動的應寬懷説道:“你們出現在這裏對我始終有些威脅。消除威脅的辦法不一定就是抹殺掉對方。有時候那麼做是愚蠢的行為,因為很容易起你們勢力的反彈。
我認為還是給你們這些可能會威脅到我的人,多找一點事情做着,忙活着。沒時間來找我麻煩才是最安全的。”
“我保證…”應寬懷搖了搖手:“保證這東西不能當飯吃,何況我本來就想坐收漁利,哪方面失敗了我就痛打落水狗,搶奪他們的法器也好聖器也罷,總之我需要提升自己的防禦本錢,修煉那些東西實在太麻煩,我更傾向於搶奪。反正你們也是經常利用各種手法搶奪普通人的。”
“我們沒…”山田和夫的話沒有説完,看到應寬懷那鄙視的眼神,也不再否認各國修士界統統都存在欺壓普通人的事情,只不過由於做的事分隱蔽,本不會有人發現這一點。
“我們非打不行?”山田和夫冷冷的看着應寬懷,再次確認着。
應寬懷話鋒一轉問道:“你們帶了多少錢?”山田和夫一呆,還是如實地説道:“一百五十萬美元。”
“給我一百四十萬,我把東西還給你。”山田和夫臉上一喜,往深層一考慮,看到應寬懷臉上那欠扁的微笑,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無奈的搖了搖頭説道:“如果你不是黃皮膚黑頭髮,我真懷疑你是西方的血鬼或者惡魔。”
“拉倒吧!他們哪有我狠。”應寬懷再次給對方糾正着思想上面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