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錢是王八蛋沒錢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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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也覺得他們麻煩吧?”應寬懷臉上充滿了無奈的表情説道:“我只有在確定了自己的安全之後,才能把東西還給你。如果你想從我這裏硬搶,很有可能我會不小心壞它。畢竟這東西我看來應該是個降魔器,而不是神州大陸修士用的法寶。毀壞起來應該不是很難。”山田和夫一動不動的看着應寬懷,雙拳更是攥得噼啪亂響,被人光明正大的利用,當作武器來使用,這份屈辱讓一向在倭國擁有尊貴地位的他,深深地
覺難以嚥下這口氣。
“好!就按你説的做!希望到時候你不要食言!”山田和夫站起身來憤憤地説道:“我以裏高野山一休祖師的名字紡,如果你欺騙了我!就是地獄,我也要追殺你!”山田和夫氣憤地離開了應寬懷的房間。因為氣憤的原因,山田和夫雙手聚集的靈氣程度,幾乎快要達到普通人眼可以看清的程度。
應寬懷往沙發的背上一靠,看着已經離去的山田和夫,臉上帶着一絲嘲笑的神情:“一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老和尚也是當年被騙進第九層地獄的其中之一吧?不知道那個聰明的老頭還活着嗎?”應寬懷再次回憶起了那次的第九層地獄之行的慘烈,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彷彿還記得那次的超級慘烈的疼痛。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應寬懷搖了搖頭,努力的忘卻那次被人騙入第九層地獄的事情,拿出從倭國降魔師那裏得到的東西,仔細地觀察了半天,無奈的再次放回自己幾百年前從一個和尚那裏偷來的芥子袋中,思考的説道:“看來要偷偷的捉一個倭國降魔師來問問用處。”豬蒼生被應寬懷救下之後,隨便找了一個旅館進行了一天的短暫療傷,回到藏在深山之中的妖怪酒吧不遠的地方,忽然看到酒吧窗台上面的信號花盆摔在了地上,一股股微弱的人類修真者才有的氣味,從酒吧裏面慢慢的飄了出來。
豬蒼生知道,這裏已經被襲擊了,而且很有可能大部分妖怪受到了制,之所以沒有被屠殺,就是在等漏網之魚的出現。
“高手…”豬蒼生首先想到了救他的應寬懷,悄悄的退回了草叢之中,也不敢使用妖力,完全憑着動物的本能一路向學術研究會的方向衝去。
應寬懷在倭國代表房間門外的附近監視了一個晚上,最後因為沒有一個降魔師離開房間,而宣告了首次行動失敗。
第二天的到來,應寬懷沒有再像昨天那樣去中醫的研討會,而是選擇了去聽西醫的研討會。
由於西醫研討會分好幾個大廳,應寬懷直接奔着自己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大廳而去:生化研究基因組織大廳!
這幾年基因熱幾乎傳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是個人不是個人的,都能從嘴裏面拽出幾句基因名詞,比如克隆羊,克隆牛之類的東西。
套句一個吹牛人的話語:“這年頭,如果你不會説上幾句基因工程學,就是一文盲。”雖然話語誇大的很厲害,可是也從另一個側面説明了基因的熱度,確實比其他學科都要熱上不少。
應寬懷走進大廳首先看到的是,大廳牆壁上面貼着的各種他看不懂的基因工程學圖片,緊接着他看到的仍然不是各界學者,而是各種各樣造型奇特的先進分析化驗儀器。
每個站櫃前面,都有一兩名人員站在那裏,發放着各種宣傳畫冊,對他們的儀器進行着宣傳。
商業氣氛濃厚的,跟一些所謂展銷博覽會完全有一拼。如果應寬懷不是提前知道這裏將要召開的是學術研討會,還真會以為這裏是什麼商業展銷會。
基因工程學的迅速竄起,很多程度上依靠着年輕一輩的醫術學者,通常都在三十歲到五十歲之間。
應寬懷拔的身姿,英俊的臉龐,配上常年行醫的氣質。在這種場合任誰一看,都覺得這應該是一名年輕有為的基因工程學專家。
散發宣傳手冊的人,紛紛將自己產品的手冊遞給了應寬懷。
體貼的商家們,還特意給這些參加會議的人們準備了手袋,應款懷走入真正會議大廳的時候,手裏面已經提着四個印有廠家名稱的紙袋,紙袋裏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產品説明宣傳畫冊。可以看得出,醫療器械市場慘烈的競爭,絲毫不遜於醫藥行業的競爭。
應寬懷這時候才徹底明白,許成龍這個就算不參加會議,同樣很有機會依靠父親提升地位的人,為什麼會執意要參加這個會議。
就憑這些醫療器械設備的供應商,許成龍就應該可以從他們身上拿到不少回扣。
基因學術研討會的正廳,顯然要比外面熱鬧的情況安靜了很多。
台上正有一名外國學者唾沫橫飛的作做着自己學術成果的演講。
應寬懷環視了一圈大廳裏面在座的人,發現這個大廳的大漢國本土人數,要遠遠的少於中醫大廳的大漢國本土人數。
基因工程學大廳裏面,外國專家大約佔據了九成還要多的席位,一個個都在非常認真地聽着台上那人的演講。
大漢國的醫學者,雖然人數也算是不少,可是從他們的表情來看,能聽懂上面的人在説什麼的,估計連一成都不足。這次派出這麼多人來聽演講,無非是想多學一些先進的經驗,以期望可以快速的提高國家的基因工程學。
幾百年前去過歐洲的應寬懷,對於法語、德語、英語、意大利語,多少都通一些。雖然經過幾百年的變化,這些國家的語言詞語又冒出了很多,不過常用語方面倒是沒有太大的發展。
應寬懷走進了中國學者的專區坐了下來,看到不少中國學者,乾脆拿着dv機錄製了下來,準備拿回去作為參考研究。
對於這種專業的態度,應寬懷心裏面默默的稱讚了一把。
“請問,這位演講的人非常有名嗎?”應寬懷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哪怕是國家政府因為外國友人突然失蹤,要忙活的天翻地覆,他也要想辦法幾個回去,作為自己的專家小組成員。
被應寬懷問及的年輕醫生,一邊錄製着台上的演講,一邊小聲地對應寬懷説道:“這個人是基因狂人費莫萊特的第一助手。雖然他的名氣不是很大,但是能代表費莫萊特前來參加這個演講,絕對不會是簡單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