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是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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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兒子左京我死你，騷貨，快求我！”母親眼睛一閉，下體湧出更多水，屈辱地説:“好兒子，求求你，死媽媽吧。

媽媽要做你的女人，天天被自己的兒子，嗚…”

“還有呢，我要穎穎，可不可以？”郝江化用力一扯母親秀髮，強迫她昂起高貴的頭。

“騷貨，裝什麼裝，我要你睜開眼睛看着我，看着我穎穎，大穎穎的肚子，而讓左京那個龜兒子他親生媽媽，可不可以？”

“可以…”母親哀羞不已，下體接連噴出幾股細。郝江化發出一陣陰森大笑，撥動鋼索，使母親下體對着他。

然後取出電擊按摩，拉開母親‮腿雙‬，抱住她大白股，接着身一“噗嗤”一聲，全入花叢深處。母親“啊”的一聲尖叫，即滿足又興奮！”李萱詩，你天生就是一條騷‮狗母‬，老子死你，死你…”郝江化一邊罵，一邊“啪啪”往死裏。

“説你是一條騷‮狗母‬，你願意被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母親嬌連連，興奮地淚滿面，直呼道:“我是一條騷‮狗母‬，我願意被全世界所有男人…不管富貴貧窮，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我…”

“你想不想被白行健？”郝江化狠狠頂入母親子宮。

“想一一”母親尖叫一下，嗚回答。

“你想不想被左京？”郝江化問。

“想，我好想親愛的兒子，好想在兒子面前盡情蕩，盡情放縱…”

“那你想不想被村門口那條野狗？”郝江化笑。

“那條野狗瘦得皮包骨頭，一身癩子，髒兮兮臭死人。你覺着可憐，還吩咐下人把剩飯剩萊端給野狗吃，不如好人做倒底，把你自己送給它。自從你給這條野狗餵食，它就視你為主人，讓野狗它的美麗女主人，好不好？”母親默不作聲，嗚搖頭。

“裝什麼正經，你是‮狗母‬，‮狗母‬當然要給野狗！”郝江化怒拍母親股一巴掌。

“不要…”母親輕聲飲泣。

“我只想被老爺，永遠被老爺，直到被老爺死…死我吧，老爺…死我，求你死我！”

“你真是又爛又賤的超級蕩‮狗母‬，我真想讓穎穎看清你真面目…她眼裏賢良淑德的婆婆，只不過是一條人盡可夫的‮狗母‬！”郝江化深一口氣，躬身彎，憋足勁一頓猛，頓時水四濺，連綿不絕的”啪啪”聲此起彼伏，響徹房間。

＊＊＊再説穎穎回到自己屋裏，往牀上一趟，緊閉雙眼，滿腦子卻充斥着母親的聲叫。她心煩意亂，翻來覆去，拿起電話打給我，卻語音提示暫時無法接通。一氣之下，她用被子蓋住腦袋，輕聲飲泣。

“為什麼…為什麼都這樣對我…”穎穎哽咽着自言自語。

“我那麼愛戴萱詩媽媽，她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還捨不得那個畜生…”窗外下起飄零秋雨，一陣風吹過樹梢，沙沙作響。不知過了多少時辰，母親推門而入，神煥發走到牀頭，只見她煥然一新，貌似剛剛洗過澡，身上還散發着茉莉花的淡淡幽香。

“穎穎一一”母親柔聲喚一句，褪下外裳，掀起被角躺進去。穎穎背對她，咬着手指頭，睫上還掛着未乾的淚花。

母親以為穎穎尚在睡中，輕輕貼上去，把她柔軟的身子擁入懷裏。屋子裏很安靜，連一銀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酣戰過後，母親全身舒泰，異常疲憊，正當她快合上眼皮，突然，似乎聽到有人鼻子。她馬上驚醒過來，板轉穎穎身子，詫異地凝視着她。

“你怎麼了，穎穎？”母親輕撫穎穎臉頰，滿眼憐愛。

對視良久，一滴晶瑩的淚珠滾落眼角，穎穎開口問道:“媽，你為什麼要欺騙我？”母親聞言，很快明白穎穎話裏所指，不覺霞飛雙靨，無地自容。她躲開穎穎視線，假裝無辜道:“穎穎，媽媽可從來沒騙過你，你是不是想多了…”穎穎轉過身，哽咽道:“媽，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掩飾。”

“是不是有人對你説了什麼，你寧願信外人。而不願信媽媽，”母親板轉穎穎身子，注視着她眼睛。

“媽媽發誓，媽媽從來沒有欺騙你！”穎穎眨眨眼睛，有點生氣地質問:“王詩芸跟郝江化偷情，媽媽不僅事先知道。

而且同意，是不是？還有何曉月、桃、柳綠，她們都跟郝江化上過牀，是不是也得到了媽媽默許？為什麼？媽媽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還是我那個賢良淑德的好媽媽嗎？”一連串質問，劈頭蓋來。母親猝不及防，竟然一時語，張大嘴巴説不出一個字。

“不…不是這樣的…”母親醒悟過來，雙手掩面，喃喃自語。

“你一定是聽錯什麼話了，媽媽怎麼可能允許這種傷風敗俗的事發生…王詩芸、何曉月她倆跟郝江化勾搭成，媽媽事發才知道，也是受害者啊…”穎穎凝視着母親，口一陣絞痛，這一刻，她真想成為一個瞎子，一個聾子。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就不會傷害自己深愛的萱詩媽媽！

“媽，你不要這樣…”穎穎淚滿面。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都聽到看到了，你還要瞞我多久！你是女人，有正常需要我懂，我能理解，可你為什麼縱容郝江化亂？這跟我一直以來認識的萱詩媽媽，筒直判若兩人，所以我很想知道答案！”放佛被綁着赤遊街示眾，母親頓時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她暗想難道我跟老郝在地下室亂，被穎穎看見了？那可臭大了…因為她竟然叫着要親生兒子死自己！想到那些亂場面被穎穎撞見，母親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穎穎，求求你，不要媽媽…”母親傷心地哭起來。

“媽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當什麼事都沒看見，什麼事都沒聽到。不要再為難媽媽，媽媽快瘋掉了…嗚一一”母親雖沒正面回答提問。

但她的言行，已證實穎穎所想。穎穎是個孝順的女兒，看到母親面臨崩漬，實在於心不忍。於是，柔聲勸道:“媽，你聽我説，不管你做什麼，都是我的好媽媽。

走到今天這一步，也許你有自己的苦衷，我相信你身不由己，況且，在方面，你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呆板保守之人。

只因為你欺騙我，所以才有點生氣。無論如何，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快樂，我並不會干涉，也不會不尊重你。”謝謝你，穎穎一一”母親擦擦眼淚，握住穎穎雙手。

“媽欺騙你，是媽不對，媽正式向你道教。”

“不用了，媽媽，”穎穎破涕一笑。

“我已經原諒你了。”＊＊＊從以上可以看出，穎穎第三次郝家溝之行，郝江化沒對她有任何輕薄之處，但這不是重點，穎穎發現母親私生活亂，帶給她的震驚和不解，才是關鍵所在。

儘管穎穎選擇理解、包容母親，但婆媳倆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了，這種微妙關係，並非一二句話可以完整表達清楚。首先，從母親的角度看。

她之所以不想穎穎發現自己的秘密，一來擔心穎穎瞧不起她這個婆婆，損害自己在穎穎心中的美好形象。

二來出於對穎穎的真愛，她希望穎穎永遠潔白無瑕，不被俗世玷污。既延續她青少年時的夢想，又對得起我、對得起父親、對得起左氏列祖列宗。換言之，母親對自己沉淪於慾望泥沼而不可自拔的行徑深羞恥，所以把希望寄託於穎穎身上。

但願她永遠忠貞、永遠聖潔！而如今放佛突然被扒光衣服，赤身體站在穎穎面前，母親除了羞恥外，還是深深的羞恥！

即便穎穎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理解、包容她，可她倆畢竟是婆媳關係。不僅過去十年裏，而且將來很長的歲月裏，穎穎一直尊她為慈愛長者，叫她媽媽。

可母親深知，自己的德行守，已經嚴重玷污“媽媽”所藴含的真意。説完母親，再看穎穎。前文説過，母親在她心裏，一直保持着賢良淑德，温婉恭謙形象。她愛母親敬母親，潛移默化中，不自覺學習母親，處處以母親為榜樣。

而有一天，母親這種高大上形象，在她心中瞬間崩塌，代之以縱慾、亂，叫穎穎小心臟如何承受得起！她試着説服自己理解母親，以開放的心態包容母親，然而還是難以邁過心中那道高高的門坎。

究竟一個自己深愛的人，為什麼能戴着兩副面具，遊刃有餘的生活？到底是一種什麼魔力，使母親變得如此之快。

而在端莊與蕩之中轉換自如？四十多年來建立起的優秀品質，朝夕間敗給體享樂，這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當郝江化的名字浮出腦海那一刻，穎穎心慌意亂。

她很好奇，這個又老又醜的農村老頭，這個令她恨到骨子裏的氓、畜生，到底對母親耍了什麼卑鄙手段？帶着這些疑問，穎穎回到北京。在跟我噼裏啪啦吵一頒後，卻突然死死摟緊我，命令我立即她。

她語氣堅定，舉止怪異，好像飢不擇食的曠婦，而實際上，兩天前分別之夜，我剛跟她做過一次酣暢淋漓的愛。嬌有此要求，儘管剛被罵得狗血淋頭，我自當義不容辭。於是二話不説，一把掀起穎穎裙子，才發現她褲襠處已經漫透。

“呵呵，寶貝，原來漫得一塌糊塗了啊一一”我輕輕摩挲着嬌花蕊，愛不釋手。

“到底遇到何事，這般興奮？”穎穎雙手掩面，嬌羞地説:“婆婆媽媽問什麼，你是男子漢，就快點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