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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便暗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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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不斷遊走,伺機以媚功擾其心神,三人纏戰許久,雙佛每當殺招祭出,卻總差之毫釐,勝負難分!

“我説二位大師,你們可是對奴家起了憐香惜玉之情,寧願麾下折損殆盡也不願辣手摧花嗎?”妖冶美婦咯咯笑道,魅惑之聲宛如灌腦魔音,不但衝擊雙僧心神,也襲擾着在場每一名三教弟子!而“天佛五座”另兩座“輪迴座”須彌陀與“往生座”靈山渡亦被美婦的四名手下纏住,四佛眼見麾下存活弟子越來越少,心急如焚,卻始終無法改換戰局!

就在此時,遠處來一陣刮面強風,在美婦的白皙容顏留下一道淺淺血痕!美婦心下頓覺不妥:“風中竟有鋒鋭之意…有古怪!”念頭剛起,那莫名的鋒鋭便再度降臨,無形空氣之中,卻似暗藏無數口鋒利寶劍!

“無形而有質,這是…”想到此處,美婦雙眸猛然一瞪,暗道不好,忙翻身一躲,同一時間,在她方才所停留的地面上,竟現出一道筆直割痕!

“劍意!”摸清風中真相,美婦頓時心沉至底,因為她發現,就在她毫無察覺之時,整個戰場之上亦是遍佈無形劍意,宛如萬劍懸天,令人骨悚然!

下一刻,風中的萬千劍意倏然而動,猶如萬千飛鳥起舞,又如萬千鷹隼俯衝,只一瞬,場中七成人已被無形劍意斬碎成泥!

“這般劍上修為!難道是倦囂塵!”四佛見信上援兵終於到來。頓時送了口氣,各發一招與相對之人拉開距離,轉身便救援,妖冶美婦及其麾下四人自然不允,正故技重施纏鬥四人,卻只覺頭頂一道鋒鋭之意垂直掃來!

“快退!”妖冶美婦忙喝道,但四名手下已有兩人避之不及,被那道從上方掃來劍意劈成前後兩半!劍意之後,一名身負偌大劍匣的黑髮劍者出現在四佛身後:“這裏吾,你們去救人!”妖冶美婦銀牙緊咬,問道:“你是誰!”黑髮劍者卻不答話,背後劍匣的第五格倏然打開,從中飛出一柄漆黑如夜,深沉如冰的墨長劍,直落劍者手中!妖冶美婦頓覺一股壓力面襲來,劍者雖未出招,劍意已瀰漫半空!

“第五劍,恨妖宄,必破之!”話起劍揚,漆黑墨劍劍意陡然飆升,每一道皆帶破正氣,簇簇擊向鬼獄三人!

“不妙!”妖冶美婦急閃避,卻之身周劍意層層疊疊,密密麻麻,本無處走,只得運元相抗。

只聽三聲爆響,便聞兩聲慘嚎,來者驚人一劍,人頭斷血

“你…你是…”受黑髮劍者一招,妖冶美婦身上長袍被割破數十處,頓時衣不蔽體,曼妙身軀若隱若現。

但本該是美麗風景的嬌軀上,那白皙嬌的肌膚受劍意所噬,竟發出“滋啦”聲響,伴隨焦糊之味一併傳出!

驚恐之間,她終是道出來者名號…十二劍天!來者正是曠世雲決所定,世所公認的“天下第一劍”

十二劍天宗問真!但見宗問真眉目一凝,道:“竟受五劍而未死?不差,你值得第九劍!”話甫落宗問真背後劍匣的第九格倏然打開,一柄清靈剔透的玉白長劍從中飛出,頓時,劍者身周劍意如有實質,空氣仿若凝固一般!

妖冶美婦陷在此中,竟是動彈不得,宛如待宰羔羊!情急之下,妖冶美婦眸中異光閃耀,全力催動蝕骨媚功,影響宗問真心神,破此劍意,不料宗問真眼神亦是鋒芒無限,如有萬千劍意!

二人對視一瞬,美婦黑瞳中竟是血花飛濺,頓時慘叫出聲!手段盡數遭破,妖冶美婦雙目血不止,已不能視物,卻是極度不甘,仰天利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本後媚功對你一點影響也無!”

“心存人慾者,必受擾,心存唯劍者,眼中唯劍!”宗問真冷聲一答,不世劍招隨後而出!

“第九劍,恨天地蒙塵,必清之!”話甫落,無塵之劍,肅清天地!妖冶美婦發出一聲淒厲慘嚎,渾身血頓遭無邊劍意擠壓,碎成沫!

***隨着無塵玉劍飛還匣中,三教四路陷危人馬,皆得救援,反敗眾!鬼獄利用復生人誘敵聚殲之計,在暮雪雲凰、真武雙壁、十二劍天四人馳援下,終遭挫敗!之後四路人馬收拾整齊,葬了犧牲的戰友,便往各自既定的目的地開去。

而宇文正、晏飲霜一行四人因為落單之故,並未繼續前往目標所在,四人皆是帶傷,尤以宇文正、晏飲霜最是沉重,故而宇文正決定先原路返回筠瀘,養好傷勢再説,但四人皆是帶傷,腳程多有折扣,行至夜沉沉,卻也未能行至城中。

正當四人暗歎今晚只得宿野外之時,方昭卻見前方道路旁燈火明亮,竟是間房屋。四人走近一看,頓時大喜。他們原本以為只是一間民舍,最多求的一間柴房可供晏飲霜避風,不想竟是間客棧。

但看門前拴着的馬匹數量,四人心中不又是一沉,生怕已是客滿。宇文正道:“無論如何,先進入再説。”四人依言進入。

此時天時已晚,客棧大堂中除了掌櫃小二,只有兩名道者,那兩名道者穿着一金一銀,一人負劍,一人將長槍倚靠桌邊。

正在靜靜的飲茶,見四人進來,頓時眼前一亮。宇文正看着二人,心道:“這兩位道者,打扮的倒是與真武雙璧頗為相似,想來是二位前輩的追崇者。”他剛受倦囂塵救援,對道者馳援不盡,見那二人正望向自己一行,也點頭回以敬意。

晏飲霜卻到有些不自在,因為那兩名道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似是在欣賞一件絕世珍寶一般。

“掌櫃的,可還有房間?”曲懷天問道。掌櫃的一看四人穿着,知道是三教中人,不敢怠慢,忙出了櫃枱接道:“有,當然有。”但看見晏飲霜時,卻是為難道:“只不過只剩一間房了,你們四位該如何分?”宇文正道:“不必為難,那一間房留給鄙侄女便是,我們三個難人就在這大堂對付一晚即可。”這時,只聽那金衣道者道:“這位師兄不必為難,我們二人各自要了一間房,現在想來太過奢侈,正好勻一間與你們。”宇文正頓時大喜,忙對二人行禮道:“多謝二位道長。”方昭與曲懷天也同時道謝。晏飲霜見二人主動讓出房間,開始時對二人的疑惑也略有打消,也對二人行了一禮。

掌櫃的見狀,便帶着四人上樓,道:“幾位客官,剛才二位道爺讓出的房間在二樓,空的那間卻在三樓的另一側,你們打算怎麼住?”宇文正心道自己已受了別人恩惠,沒理由還去強求別人再挪地方,於是對晏飲霜道:“霜兒,你就住這裏便是,我們三人去樓上那間。”經歷一場大戰,四人皆是傷疲滿身,既然入住已定,也就各自洗漱休息,不出一會,三樓三個男人的房間已是呼聲震天,吵的隔壁之人從夢中醒來直在罵娘。

夜中,這偏僻的街邊客棧門前早已無人往來,十數匹駿馬也靜靜的立在原地安然睡去,大堂裏,小二躺在幾張長凳拼接起來的木板牀之上鼾聲隆隆,趴伏在櫃枱邊小憩的掌櫃被這呼聲攪了好夢,皺着眉頭換了個姿勢,復又睡過去。

就在所有人都在酣睡之時,二樓的一間房門卻悄然打開,兩道身影從中走出,竟是方才大廳中的兩名道者。二人來到隔壁房門前,聽着內中聲響,金衣人道:“應是睡了。”銀衣道者笑道:“不也得。”説着。

二人竟是躡手躡腳的下樓穿過大堂,來到客棧後方,找準晏飲霜所在房間的位置,運起輕功攀躍至牀邊!金衣道者檢查了下窗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鐵片撥了一番,那窗户鎖便被無聲的撬開。

銀衣道者小聲的道:“這家客棧門鎖難開,窗户倒沒那麼麻煩。”金衣道者道:“你可確保那藥有效?”銀衣道者反問道:“你沒用過嘛?這還問我?”金衣道者道:“情形不同。看這四人武藝,明顯不是普通三教弟子,雖然看起來都有傷病,但要真發起威來,我們兄弟倆未必敵得過,還是保險一些為好。”銀衣道者道:“我用的劑量,便是三頭牛也醒不來,你就敞開了心享受這極品美人便是。”金衣道者這才放下心來,翻窗而入,銀袍道者緊隨其後。二人藉着月光打量着晏飲霜的睡顏。

只見佳人玉顏,宛如一朵含苞雪蓮,外在純潔如冰,內中卻風情自含,臉上雖因傷不見血,卻依舊明豔無鑄,美眸緊合,眉睫修長而典雅,朱淡粉,瑩潤似細珠海貝,五官更是各個緻,又渾然天成。

即便未浴,亦似芙蓉出水,天然純粹,即便病容,亦難掩蓋世風華,絕豔之姿!二人看的幾乎窒息過去,銀衣道者不小聲讚歎道:“這美人看起來明麗清純,骨子裏卻有種難以名狀的妖媚之態,真是絕世少有!”金衣道者道:“這就叫天生媚骨!想不到我們躲着賀梓菘的追查,竟也能遇上這樣的極品,上天待我們強姦雙真是不薄!”這兩人正是當年姦賀梓菘髮,害其不堪受辱懸樑自盡,又在多處冒充“槍劍雙”的道門敗類“強姦雙”金衣者名喚竇聽濤,銀衣者則喚作竇海,乃是山北的一對兄弟。

二人早年拜入中原北方道門學藝,天賦基皆是不差,但唯有“慾”二字百戒不去,成天仰仗自身修為做着姦良家的無恥勾當,後來二人擔心師門問責,便暗自離開,藉着真武雙璧的名號,以“強姦雙”自居,遠離師門犯案。中原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