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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愛的感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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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貝問:“年輕的爹爹為何怕我們知道您的過去事?”郝運瞄眼:“阿貝啊!叫你們別好奇,你問題可真不少!”郝貝登時煞住笑容;摸摸臉頰,乾笑道:“我不好奇了。”郝運這才滿意點頭:“嗯,反應正常。”郝幸聳聳肩,笑道:“老弟,你別忘了,阿貝外貌與你至少有六七分像,難保別人會猜他是不是你的後代。”郝運道:“所以阿貝就得特別小心。”郝寶立即説道:“把阿貝揍得鼻青眼腫,就能保平安了。”摸摸自己上次被父親打腫的眼眶,就也希望弟弟能因此而隱去身份。

郝貝聽了實在氣,為何自己麻煩特別多?

“這種保平安,我能不能不要?”郝幸安道:“你別聽他們胡扯,你儘管輕輕鬆鬆地行走江湖,有啥事,大姑會幫助你,再不然,大家長也會幫你解決困難。”郝貝聞言,心中稍安。

郝運聽姊姊説阿貝長得像自己,不溜眼盯看阿貝,的確,他越看越覺得阿貝酷似他。

他便説:“阿貝,咱們打個商量,在江湖上,別人若問起你的來歷或你們的,你最好別提起年輕的爹爹。”郝貝詫異:“為什麼?爹的意思,是叫我別承認我是您兒子?”

“爹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不然是啥意思?”

“爹只是想,不要因為別人知道你跟爹的關係,而找你麻煩,讓你在江湖上添了不少危險,私底下,我們仍是父子。”郝寶道:“就像養小老婆就對啦!私底下是夫,別人問,就不是了。”郝運登時又氣又笑,晚道:“阿寶你發什麼神經,這麼個比喻法?”郝寶癟笑地低了頭:“我一向注重實用的説法…”

“舉例就舉例,還通了那個(老)字。”郝運叱道:“罰你向阿貝説個清楚。”郝寶憋笑幾聲,轉向阿貝:“你當然不是小(老)婆了,也不必知道那回事,爹當然是爹,想丟都丟不掉。所以你只要知道應付的方法就行了,如果有人問你和爹的關係,那時你的心情很好,你就説:很抱歉,在下無可奉告。”郝貝但覺要了解,有點困難,要去做就容易多了,不點頭,又問:“如果我的心情恰巧不好呢?”郝寶道:“那時你本就不必告訴他,乾脆把他接一頓。”

“這個方法倒是很好,不過,要是打不過他…”郝寶回答的乾脆:“那你就説吧!好歹爹也像一頭…(老)虎,可以嚇人。”郝貝不轉瞧父親,不知阿寶説的是否能用。

郝運道:“爹也不是絕對要你不能説,而是可以不説時,你就不要主動表明。”郝寶冷笑道:“被人捏個半死,你還不説,不是自找麻煩?”郝貝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容易多了,我保證絕不主動表明身份就是。”郝運非常滿意。

郝幸笑道:“阿貝,對你爹爹的一大堆忌,你會不會覺得很累?”郝貝看着父親,答道:“還好。”而後又問:“年輕的爹爹,難道你做了很多糗事?”郝運臉上一皺,道:“阿貝啊!小心你談話的內容,你爹所做為,絕不會讓你臉上無光。”郝貝乾笑不已:“我自不會對爹失望。”郝幸遠看天也已近黃昏,事情該有個結束,遂問:“老弟!你還有啥事代?”郝運道:“目前我只想到這件事。”郝幸道:“其實你不必説太多,免得增加他們的心理負擔。”郝運道:“你的説法很正確,但似乎也不太正確。”郝寶接口道:“因為我是永遠不會有心理負擔的。”郝幸白眼道:“除了你這沒心肝的,誰還會説出這種話?”郝寶登時結了舌,乾笑不已:“我開始覺得有心理負擔了。”眾人為之一笑。

眾人返回喜悦,與郝大共進晚膳。

是夜,寶貝兄弟避開了父親,纏着爺爺要絕招,郝大無奈,只好隨便比劃,傳了一招“大殺四方”的零碎招式。

郝寶耍了幾趟,不叫道:“爺爺這是什麼招?零零碎碎…你以為我是撿破爛的?”郝大細聲道:“小心點,別讓你爹聽見。”三人躲在外一角,以回頭瞧向口,但覺燭光輕晃,並未見及郝運身形,郝大方自繼續説道:“這招是反傳統的招式,爺爺想了好久,發現所有的招式都有連貫,爺爺就創了這招分散的招式,自有它的好處存在。”郝寶道:“這是新創的?管不管用?”郝大幹笑道:“這…就得等你們去試驗了。”郝貝怔詫:“爺爺把我們當成試驗品?”

“哪有?不是如此!”郝大急道:“爺爺招式自有威力存在,只是剛創招,難免有所疏忽,爺爺是想,等你們練,而一用之後,發現不妥的地方,爺爺再修改,呵呵!並非全部無用。”郝寶聞言方自點頭:“這還差不多,否則破破爛爛的,我們才懶得收。”兄弟倆才又開始練劍,然而搞了一夜,仍自無法發揮功效。眼看已快天亮,郝大隻好收招,要兩人以後各自練習,也該回去休息。

兄弟倆遂撤劍休息。

一覺起來已是上行三竿,郝幸早已等在兩人前頭,兄弟倆盟洗後,囫圇了早餐,郝幸便領了兩人告別郝大、郝運返往盡花谷。

郝運則自行返回郝家莊。郝大送走四人,便自耍起劍招,練的仍是那招“大殺四方”看樣子此招是真的零碎不全。

後。

郝幸和寶貝兄弟已抵古嶺山區的盡花谷。

但見谷中一片白玉碎石,偶而長些青草,卻不見一朵小野花。

郝寶不皺起眉頭:“真是盡花谷…”突已轉視郝幸,笑道:“大姑,你的居住環境應該美化一番了,種些美麗的花朵,有助於愛苗的成長。”郝幸笑道:“這不是壞了‘盡花谷’三字?”郝寶道:“也未必,盡花谷,不也就是:盡是花朵的意思?”郝貝立即鼓掌:“喂,我贊成哥哥的説法。”郝幸無奈一笑:“你這張嘴就是這麼多歪理,大姑實是無法招架,好吧!哪天就種它幾株。”郝寶笑道:“大姑的愛苗已萌芽了。”郝貝道:“我最會澆水的,保證不讓愛苗枯萎。”郝幸笑着,帶領兩人走人軟草軒。此處白石較少,鋪滿青草,讓人心曠神怡,雅軒為竹木所造,隱現不沾塵世風貌。

方入雅軒,丫鬟見主人回來,便快速奉上茶點。

三人落座飲茶水。

郝寶問道:“大姑有何計劃?”郝幸道:“其實這件事.大姑並非很熱衷,不過,既然大家長有令,我只好按令行事。”郝寶笑道:“大姑的愛情真是細水長,不過沒關係,我阿貝是水龍頭,可以把你接通。”郝貝笑道:“我的水龍頭隨時為大姑開。”郝幸笑了笑:“也只好慢慢進行了。”郝貝建議道:“大姑不妨先與簡宏和司馬長青見個面。”郝寶道:“萬一他們見到你,立即與別的姑娘閃電結婚,姑你會作何想?”他仍擔心大姑過於肥胖,實在危機重重。

郝貝道:“不會吧!他們為了大姑,等了一、二十年都未親,可見他們對大姑頗具好。”郝幸暢笑不已:“阿寶你不必擔心,我早已做好準備。”郝寶稍安:“大姑有這種先見,實在很正確。”郝貝道:“我覺得大姑應該先取得飛燕靈芝,如此勝算大。”郝幸道:“並不是大姑很有自信,而是不到非得減肥的時刻,我就不做此打算。”郝貝問:“大姑要等到何時,才想做此打算?”郝寶笑道:“等那匹超級馬載不動時,大姑一定會浦下決心,尋找飛燕靈芝。”郝幸道:“果真有那麼一天,大姑當然會減肥,不過大姑絕不會為了某人而去減肥。”郝貝道:“大姑也不必灰心,我猜簡宏和司馬長青絕不會。因你的肥胖而改變心意。”郝寶附和説:“也許他們發現你胖若兩人,他們反而更喜歡你,説不定這次兩人會大戰兩天兩夜。”郝幸道:“經你們一説,我或可試試看,不過,我卻不希望他們決鬥。”

“這可難嘍,他們倆如果仍心懷愛慕,這場決鬥是免不了的。”郝寶一笑:“不過你也別擔心,到時你看喜歡哪-個,告訴我就可以,我會把另一個圓滿解決。”他準備把另一個給宰了。

郝幸茫然道:“大姑也不知該選誰。”郝貝嘆道:“娶老婆竟然這麼麻煩。”郝寶道:“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郝貝非常慶幸自己目前不必煩惱此事。

郝寶轉問郝幸:“大姑你準備如何行事?”郝幸沉思片刻,道:“我就請你們帶封信給他們兩人,如果他們願意與我見面,你們再引路帶他們到盡花谷。”郝貝問:“要他們同行嗎?”郝寶-笑道:“最好如此,説不定他們在半路上巳殺得傷痕累累。”郝幸笑道:“他們是有身份的人,不至於見面就殺,如果要決鬥,雙方也會協議好;才會動手。”郝貝道:“聽起來,他們好像很不錯。”郝寶有點失望:“既然咬不起來,來一個,來兩個都無所謂了。”郝幸道:“如果一人想來,你們就帶一人,兩熱門想來就帶兩人。”郝寶注目道:“如果他們不想來,或者是來了又不想,大姑你保證不傷心?”他心想:“若是傷心,到時哭成一團,那將如何是好?”郝幸朗一笑:“放心,我一向看得開。”郝寶點頭:“好吧!如此一來,大姑可以寫信了。”郝貝道:“大姑一向説做就做,這事想必很快會有結果。”郝幸搖頭:“我雖然子急了些,不過,這次我得快事慢辦。”郝寶問道:“大姑想改變作風?”

“不是。”郝幸道:“江湖險惡這句話,你爹已説過,大姑自不願為了此事而讓你們受損,而且此事也不急,慢慢進行並無不可。”郝貝一臉茫然:“大姑你可知江湖險在哪裏?”郝寶道:“乾脆你將武林幫派、好人壞人説個清,我們自會提防。”郝幸覺得郝寶説的沒錯,便道:“我就把當今武林局勢告訴你們。”寶貝兄弟立即全神凝聽。

郝幸稍加整理思緒後,説道:“當今武林有三大幫派,就是千刃、伸義、鴛鴦沙,以及兩大武林世家,即簡家堡和碧雲山莊。伸義幫和簡家、司馬世家屬於正道人土,而千刃、鴛鴦沙兩幫則多行不義。”寶貝兄弟頻頻點頭,對江湖幫派有了概念。

“另外,”郝幸道:“江湖在近數年來,一直有個傳言,有一部失傳百年的無敵劍籍重現江湖,引起不少人想探其秘密而廝殺。

郝貝問:“真有無敵劍籍?”郝幸道:“我不敢肯定,但也不否定。”郝寶問:“大姑的意思是…”

“劍籍雖然讓人垂涎,大姑並不希望你們介入搶奪中,畢竟是真是假,目前仍沒人知道。”郝寶頓首,對於此事,只有碰上了再説。

郝貝異想天開説道:“如果有人要送我這部劍籍,我可不可以接受?”笑的甚甜。

郝寶作笑道:“阿貝的心智,有時候還停留在六歲的階段。”郝貝急忙辯解:“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郝寶惹笑道:“打個比喻,也不必笑成那副陶醉樣,這樣很容易引起人家誤會的。”郝貝立時拉下笑容,冰冷道:“這樣你該相信剛才是誤會了吧?”郝寶點頭笑道:“喂,你的心智又成了。”郝貝了笑容。

郝幸已道:“如果有一天,這種喜從天降的好事落在你身上,你們反而要特別小心。”郝寶學起父親口吻:“這種人可能心懷不軌,或是別有用意,所以阿貝啊!你千萬不能接受。”但覺學得甚像父親,也擺起架子,自我陶醉一番。

郝貝頻頻點頭:“我省得,我心智早了。”郝寶老成口吻:“早並不好,要慢慢才行。”郝貝一時也想不通哥哥話中含意,又怕問了以後,心智又降成小孩,只好裝樣地陪笑着。

郝幸此時已説到正題:“我會寫兩封信讓你們帶去,這兩封信務必親手給他們兩人。”郝寶仍是老成模樣:“放心,我們會照辦。”郝幸道:“萬一沒遇見他們本人,你們再見機行事。”郝寶問:“沒有時間限制吧?”郝幸笑道:“我已經説過,快事慢辦,因為要找他們兩人也許不太容易。”郝貝道:“我和阿寶起此機會就可四處遊歷了。”郝幸道:“你們可隨興悠遊,不過切記,千萬別捲入江湖恩怨中。”郝寶靈機一動,便問:“我爹到底有啥事,不願讓我們知道?”郝貝也好奇問道:“他是不是做了不可告人之事?”郝幸笑道:“他既然不願你們談論他,我姑且不説,免得他過。”寶貝兄弟覺得甚可惜,像大姑這種人都不願説了,他們還能向誰打聽?

郝幸道:“不過,有件事,我倒可以告訴你們。”寶貝兄弟聞言又神百倍。

郝幸道:“你爹以前在江湖行走,武林中人稱他為武林第-劍。”郝貝譁然叫好:“原來爹爹這麼神氣。”郝寶亦覺得父親倒是爭氣,替郝家搞了這麼一個外號,然而他又有何不可告人之事,須要如此守口如瓶?

郝幸道:“你們大可放心,你爹的行為絕對光明磊落,而大姑也向你們保證,他的所做所為一定符合正義之道。”寶貝兄弟聽到此,還是搞不清父親到底為啥而對自己的事,絕口不談?

郝幸為了避免兩人再問及郝運之事,已扯向正題:“如果送信過程中,你們碰上麻煩或出了紕漏,就回來告訴我,咱們再見機行事。”郝寶轉頭向阿貝説:“聽大姑的口氣,咱們好像辦不成事一般。”眉頭一揚,稍帶闌意。

郝貝嘆道:“連大姑都這麼不放心,咱們似乎要檢討一番。”郝寶抿着嘴:“對,帶着罪惡的檢討。”郝幸笑道:“你們兩人誤會了,我只是想減輕你們的壓力,而且這次又是你們第一次出遠門,大姑不得不特別代你們。”

“這話聽起來就順耳多了。”郝寶喝口茶,才繼續道:“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事情辦妥!”郝貝道:“如果辦不成,我就不回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郝幸為之嚇一跳,急忙説道:“阿貝你這麼説就不太正確!大姑可不想見不到你,一定要記住,安全第一,事情第二。”郝寶笑道:“大姑您放心,我會開導阿貝,他有時候心智不太成,必要時,我會跟他去。”郝幸更急:“去哪裏?千萬不可。”郝寶笑道:“大姑想到哪裏去了?我是跟他去,把他救回來,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去死)。”郝幸聞言,方松去緊張心情,笑罵道:“死阿寶,説話也不講清楚。”寶貝兄弟笑眯了眼,郝貝但覺能讓大姑緊張,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什麼心智不成,他反而忘了。

郝寶示意要他向大姑説明真相,省得麻煩,郝貝會意,已説道:“我只是表現自己熱心和誠意,並非真的不回來。”郝幸道:“阿貝啊!你這麼熱心,大姑非常動,大姑就等你們好消息。”很快地,郝幸已將兩封倍寫妥,予阿寶,並説明簡家堡和碧雲山莊路線如何行走。

寶貝兄弟瞭然於,即向郝幸告辭,隨後上路。

行了十數里,兩人找棵椿樹歇腳。

郝寶拿出兩封信,瞧了又瞧,總是瞧不出名堂,遂把一封予阿貝:“你要不要保管一封?”郝貝想想也點頭:“好啊!”言畢,也把信封接過手。

郝寶滿意一笑:“咱們一人保管一封較妥當,萬一遺失一封,另一封還可以讓他們傳閲。”郝貝道:“要是兩封信的內容不一樣,如何傳閲?”

“對喔…”郝寶自嘲一笑,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問題,想不出其他方法,只好為自己加點信心:“不過我這封信絕不會遺失。”郝貝也肯定説:“我這封也不會遺失。”很小心地揣入懷中。

郝寶道:“這樣最好啦!省得把大姑的男朋友搞丟了。”兩人視目而笑,大有媒婆氣概。

隨後又聊及父親。

郝寶頻頻點頭:“咱們老爹實在不錯。”

“是啊!他竟然是武林第一劍。”

“這麼説,咱們就是第一劍的二分之一,合起來就等於第一劍。”郝貝道:“不過還差兩招。”郝寶道:“第一劍減兩招,大概還是相當不錯。”郝貝道:“爺爺不是補了一招‘大殺四方’?”郝寶憋笑:“那招零零碎碎,不知管不管用,不過用來補招,或許能發揮零碎的功用。”郝貝道:“説的有理,看來對武功,咱們是不必害怕,爹也説過,憑咱們的劍法,要行走江湖,他本不必擔心。”郝寶道:“只要謹防小人就行了,還有,你一定別忘了爹的代,不能説出你跟爹的關係。”郝貝嘆道:“我的麻煩似乎特別多。”郝寶笑道:“你一向都如此。”郝貝暗自發誓,絕不惹事生非,以減少麻煩事。

休息已差不多,兩人已起程,前往江東簡家堡——瘋馬武俠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