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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嘻嘻好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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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習慣了,哪裏有什麼累與不累一説,以前在老家有地,忙活一天也沒覺得怎樣,現在和那個時候比起來。

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也不用總勸説我,年輕人嘛,愛玩愛好運動很正常,爸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老人説話的當兒,回想起他年輕時生活的種種,離夏看到老人那壯的胳膊。

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繃勁時,那繃起的肌,從肩膀一直到小手臂,絲毫沒有年老的鬆弛,手臂的線條比年輕人都優美,不住讓她有一些羨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比宗建的還鼓呢,真有勁啊…怪不得,哈哈。”離夏説完,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妥,臉上又出現了紅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老人知道兒媳婦的意思,也沒有搭腔,只是心裏蠢蠢動,看着嬌媚的兒媳婦,下面的東西又有些硬了,離夏覺到了懷裏兒子的不安分,安撫了一下。

然後開了衣,把她那暴漲的雪白容器到了孩子嘴裏,一下子就讓那小傢伙安分了起來。

她輕輕拍打着兒子的後背,愛憐無限的看着兒子的小嘴,還有那賊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別人和他搶似地,逗得離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看到孫子招笑的那小模樣,魏喜衝着兒媳婦説道。

“這小傢伙啊…這個階段就是耍人的膩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歲,那時候啊…人嫌狗不愛的,你就着急去吧!”一邊説,一邊笑了起來。

小誠誠吃過之後,睏意也上來了,魏喜尋來了巾被,又把紅果核做的小枕頭取來,給孩子圍好被子,用枕頭壓住了胳膊兩側,稍稍拍了拍,小傢伙就進入了夢鄉,看着公公練的動作和耐心,離夏什麼話也沒有説。

等到忙完這一切,離夏把孩子到了卧室安頓下來,轉身又回到了沙發處,茶几上的煙被離夏拿在手中,遞到了公公的手裏“煙吧,孩子也睡着了。”看着兒媳婦那個樣子,魏喜愣了愣,然後笑了出來。

“不是讓我平時少煙嗎,今兒個怎麼主動讓爸了呢,呵呵。”魏喜了一口煙,也算是緩解了一下疲勞,公媳兩人坐在沙發上閒聊着。離夏問起了公公年輕時的經歷,魏喜桿筆直的坐在沙發上,單手扶着膝蓋,一手夾着煙,仰着頭,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幾十年前的事,歷歷在目,被公公的情緒召,離夏也揪心的知道。

那種情絕對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説清楚的。這裏面的事情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離夏雙手抱着蜷着的‮腿雙‬,咂着公公話裏的滋味。最後聽到公公換了個輕鬆的口吻説着,離夏也被公公的俗言語逗笑了。

“不是一家人,還真進不了一家門,你啊…給小勇做媒,這老丈人和姑爺的子還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離夏也是抿嘴的笑了出來,這個風趣而又口無遮攔的陳叔,一把年紀還是那個樣子,想來就好笑。

聽完老人輕描淡寫的敍述着自己年輕時的經歷,離夏眼中浮現了一個年輕的身影,那個衝鋒陷陣的兵哥哥,哦…現如今的兵公公,她心裏暖暖的,柔柔的。

望着窗外奔家而回的人們,那説説笑笑的輕快模樣,離夏想到以前自己和丈夫的生活,不也是這個樣子嗎,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着老人平和恬淡的模樣。

那經歷頗多的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發上,那筆直的板,那堅實的脯,嘿嘿,哪裏像個老年人,明明就是一個健壯的中年人麼。

這樣的中年人,他能沒有生理上的需求麼,可是他是如何控制,如何解決的啊…宗建走了這幾天,自己的下面有時候還癢癢的呢。

想到自己的下面,離夏的臉又紅了,和自己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這幾天,對自己點點滴滴的關懷,剖心窩子的真情實意,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最無私的,最無價的,那麼就是他。

那就是他的愛,一種讓她高山仰止的存在於生活中的無私“我要讓他幸福的過上一個快樂的晚年,讓他的心不再孤單,讓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讓他享受天倫之樂。”離夏心理動着,默默間打定了念頭,可是,如何讓公公幸福快樂,讓公公不寂寞,讓公公享受天倫之樂,離夏又沒有準注意。

他不知道自己怎樣做,才能滿足公公,他隱隱約約的知道公公的需求,可是,他自己無法滿足他,讓他再婚他又不願意,這樣的一個好人,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自己應該怎樣回抱他呢,他有的需求,嘻嘻,難道讓自己去滿足他,想到這裏,離夏心裏又羞又臊,臉也有些微紅。

“你呀,聽我説完,是不是很有覺啊…被動了?”沙發那邊的公公幽默的説了這麼一句話,正在尋思中的離夏聽到公公這麼一説,紅着臉點了點頭。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魏喜擺了擺手笑道,看着公公開朗的一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嚴肅,完全是兩個風格。

她有些不解的問着“你説的都是假的?你是騙人家的情呢?”然後裝成有些氣憤的嘟囔着嘴,雙手叉“那你身上的傷痕,又怎麼説…”離夏又追問到。

“嘿嘿,也是真的,是真的,剛才不是怕你傷心麼。閨女,不想這些了。”魏喜只好又説了一句,緩解了情緒,把傷情懷拉回現實。看到眼前那小女兒般的表情,魏喜又笑了。

“活着啊…真好的,好閨女,別想那麼多了,你們不是總和我説,要好好的對待生活,要受新時代的美好氣息嗎?”哈哈…沒想到公公接受的還快,還開起了自己的玩笑。

這在生活中本是隨意的事情,離夏也怕自己平時玩鬧慣了,怕公公受不了,沒想到公公還上道的嘛!

這也順了她的心思,把陽台上搭晾着的孩子的芥子還有自己的內衣內褲收攬在手中,離夏瞅了瞅雙手抱在腦後的公公,看着他那倚靠在沙發靠背上的悠閒自得勁,心理作怪道。

“你還真舒服啊…我讓你舒服,還要豆豆你。”

“哎呦,爸你沒少放金紡吧!”離夏端着內衣內褲,就聞到了衣服上的清香,那邊的魏喜聽到離夏這麼説,坐直了身子問着“什麼?啊!”看到兒媳婦拿着自己下午洗過的內衣內褲不停的晃動着,還衝魏喜不住地嘻嘻直笑,魏喜的腦子裏又浮現出白天吻着兒媳婦的罩和內褲的情景。慈祥的老臉瞬間就如同喝醉酒的人,臉上泛紅,説話也磕巴起來。

他慼慼然的着老臉乾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工作不是,快去休息吧,啊…休息去。”無奈中。

他只好打打馬虎眼,期盼着兒媳婦趕緊離開,望着囧意十足的公爹,離夏閉着嘴緊咬銀牙,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走過沙發時,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得魏喜一頭霧水的,不知所謂,離夏雙手捂着肚子,嘴角輕挑,眼如新月,那口的碩大之物花枝震顫的模樣,把窘迫的老魏搞的糊里糊塗的也跟着笑了起來“呵,呵呵,哈。”他又覺不太對的樣子,疑惑的看着那嬌俏的兒媳婦。

笑罷了的離夏,右手捂着朱了一口氣,轉身彎看着公公眼神中的疑惑,然後對着公公狡黠的説道“還想給我打岔,嘻嘻,好公公,下回啊…這個下回還讓你給我洗。”説完,又晃了晃手中的內衣內褲。

對魏喜做了個鬼臉,轉身迅速的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臊的永紅的魏喜,在那客廳裏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