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章悄無聲息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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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章悄無聲息的突破!
“雖然你説的不錯,但我聽着還是不太舒服。”唐躍頗有些不滿,他説道,“是剛剛學會跑步,還是能接受真正戰仗的洗禮,到時候你應該就知道了。”皇帝平靜的看着他,並沒有辯駁什麼。
“降罪使應該不是煉獄的最高等級吧。”突然,唐躍凝重問道,“使即是使者,在那之上應該還會有真正的掌局者。”
“不錯,但很可惜,關於煉獄的等級劃分,我知道的也不詳細,唯一能確定的是,降罪使的上面,還有拔罪使。”皇帝平淡説道,“與降罪使一樣,拔罪使同樣是三人,但無論權利還是個人的戰力,都要遠超過降罪使。”
“嘖嘖,煉獄真是一座龐然大物。”唐躍出
慨神
,只是他的心中並沒有半分懼意,反而愈發的興奮。
能與高手對決,才有意思。
這就是他興奮的源泉。
兩人又了一些關於龍腹監獄的事情,之後皇帝給唐躍拿出一副完整的監獄地圖,整座監獄的全貌和高手分佈都清晰的畫在上面。
看着那代表着一座座監獄的小方格子,唐躍突然問道:“把這筆罪犯資源掌∝□,。。握住的話,幾乎可以組建一支軍隊了。”
“這正是梅自濁的目的。”皇帝在地圖中指了一條線路出來,“既然你決意留下,那等袁野去往監獄的時候,你就帶着你的人沿着這條小路走,跟他們打游擊,明白嗎?”對於皇帝先入為主的以隊長口吻説話,唐躍撇了撇嘴,卻沒有表示不滿,誰讓人家是半神呢,等自己成了半神以後,也要這樣趾高氣昂的跟他説話。
兩人做了簡單的規劃之後,唐躍便不準備繼續留在這裏,但在他離開之前,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一週後,煉獄的梅自濁會出現在龍腹嗎,還有,你為何要把弱點設置為催動皓景體內皇威的誘因,難道你真的想保護梅自濁?”皇帝的回答十分冷血:“我不喜歡被梅自濁察覺出任何的古怪,一切都必須做成最真實的樣子。”
“好吧,你狠。”唐躍哭笑不得的説了句,“那你能告訴我,他的弱點是什麼嗎?”
“腳底,太白位置。”
“記住了。”唐躍轉過身,隨意的向皇帝擺了擺手,算是打過招呼。
離開書房之後,唐躍朝着閣樓的方向走去,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那扇門的上面,有一個很淺的耳廓形狀,那是有人偷聽過的痕跡。
接下來的七天內,唐躍幾人待在閣樓裏本本分分,什麼動靜都沒有鬧出來,皇帝的人在準備釋放龍腹監獄的任務,也就漸漸的疏忽了對閣樓的看守。
第六,也就是任務的前一
。
八龍墅外風雪依舊,但那幾塊鬱鬱葱葱的草坪卻是更加的鮮,好似完全不受風雪的影響。
而這一切不可思議的景象,全都歸功於正在草坪上修煉的柳毅。
他盤膝而坐,每每運氣之時,身體中總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金芒,那些俱都是他的天選之力,而這些力量,正是致使草坪的生命力越發頑強的本原因。
也不知練了多久,柳毅猛的睜開眼睛,他覺到有人靠近。
靠近的人是許逸。
此時許逸顯得有些氣憤,他快步走到柳毅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剛剛我看到閣樓外無人把守,唐躍他們跑了怎麼辦,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柳毅承擔着把守閣樓的重任,他突然出現在這裏,那就是失職,也怪不得許逸如此蠻橫。
然而,面對許逸的指責,柳毅卻是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淡淡的回答:“他們跑不了的,放心吧。”
“你在説什麼!”如同被火星點燃尾的驕傲公雞,許逸瞬間就炸
了,甚至衝到柳毅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兇狠的瞪着他説,“唐躍有多麼的狡猾你知道嗎,你竟然還如此的悠哉悠哉,簡直是胡鬧!”説着,許逸的右拳已經抬了起來,就要狠狠打在柳毅的臉盤上。
柳毅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許逸愣住了。
他説:“唐躍是皇帝的人,我為何要看住他。”這話裏表達的意思太過突然,在短時間內許逸本就反應不過來,他足足愣了幾秒鐘,才恢復些許冷靜,問道:“你知道你在胡説什麼嗎?”
“是不是胡説,明天你就知道了。”柳毅撥開許逸的手,再次不動聲的坐了下來。
“柳毅,你跟我説清楚。”許逸在旁邊坐下,神峻冷,“唐躍明明是我們的俘虜,怎麼就成了皇帝的人,難道説皇帝成功給他洗腦?”柳毅閉目養神,半晌才説道:“皇帝並不想讓我們知道太多,所以你還是別問了。”瞬間,許逸就眯起了眼睛,一臉質問的盯着他:“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這下柳毅不説話了。
“快點説,否則的話,我就用毒死你這片草坪。”許逸再次
出猙獰神
,而且他並非開玩笑,真的從身上翻出一瓶藥水,這就想旋開瓶蓋,要滴在腳下的草坪上。
不論這事發生在神州的哪片草坪上,柳毅都不會心疼,但這是哪裏,神州極北之處,常年風雪連綿,想要培養出這樣的一片草坪,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那不僅僅是草坪,更是柳毅的生命。
頓時間,柳毅張開雙手,作個制止的手勢,無奈道:“那你須答應我,不要把這件事透給第三個人知道,皇帝不想讓我們知道,是有他的理由的。”
“放心,我跟那些人本就沒什麼話説。”許逸説着,又往柳毅的身邊靠近一些,聽的更清楚一些。
片刻之後,柳毅把那晚偷聽到的內容一五一十的説了出來,説完後他長長的出了口氣,再次告誡道:“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這是機密中的機密,你絕對不能走漏一點風聲,如果被二隊或者煉獄的梅先生知道了,咱們的任務可就功虧一簣了。”許逸仍舊在背叛與假意背叛的選擇中惘,壓
就沒有聽見柳毅的話,直到幾分鐘過後,他的瞳孔才恢復應有的瞳距,深深地看了柳毅一眼,許逸説道:“好,我明白的。”看着許逸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柳毅也不知道自己説出來這些,是對還是錯。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不見天卻又與天
只有一個天花板之隔的閣樓裏面,唐躍倏地睜開了眼睛。
自從從皇帝的書房回來之後,唐躍就始終處於修煉狀態,這是他幾天來第一次睜眼。
“躍哥。”王厲等人候在旁邊,看到唐躍後,都是一個靈。
然後,他們的眼神卻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怎麼這樣看我?”唐躍好笑的看着幾人,玩笑道,“難不成我又帥了?”
“那倒沒有,但你給人的覺跟之前不太一樣,好像…氣勢更加內斂了。”王厲訥訥許久,終於想出個確切的形容詞。
沒錯,現在唐躍站在他們面前,不再是那個鋒芒畢的年輕領袖,也不再是那個萬眾矚目的天生焦點,而是…就像個平常人一樣。
但是這平常之中,又透着一股不平常來。
總之,唐躍給人一種看不透的覺。
“看來我的修煉還是有效果的。”唐躍笑了笑,握握自己的雙拳,受了一下
淌在其中的力量,澎湃如
,卻又沉寂如湖,那是種很奇妙的
覺,就連他自己都
覺驚訝。
“躍哥,你突破了麼?”聶小兵突然驚喜的問,“現在你是魂級的哪個階段?”想了想,唐躍給出個令人震撼的答案:“巔峯吧。”其實連唐躍自己都無法確定是不是魂級巔峯,因為在這六天之中,他每天都在嘗試打破星辰淚異世界的第二層大門,但到最後也只打破了一扇野門,內氣門和天選之力門都完好無損。
可是,唐躍又能清晰的覺到自己在變強,而且跨度很大,之前是中期,那現在可不就是巔峯麼?
聽到這個答案,幾人又呆又傻,簡直不知該説什麼好。
六天時間就從中期飛躍至巔峯,那速度,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只可惜,與黃奇還有很大的距離。”唐躍突然發出一聲慨。
“躍哥,你這是在得瑟嗎,太傷人了!”王厲鬱悶的瞪着他,“我們哥幾個都只有很少的長進,跟你比,我們就跟廢物沒什麼兩樣嘛。”唐躍一愣,只好苦笑安:“我只是運氣好,你們遲早也要到這一步的。”正説着,唐躍突然察覺到擁擠的閣樓裏,出現了一塊很寬敞的位置,而在那個位置上,有一張複雜
美的陣圖。
是新方八陣中的入思陣。
此時,皓景正坐在陣圖之中,面帶猶疑的看着唐躍。
立刻之間,唐躍就讀懂了他的意思,同樣走到入思陣中,笑道:“等很久了吧。”
“嗯。”皓景點點頭,話語隱隱顫抖,足見他的緊張與動,“我太想看到加成陣圖和削弱陣圖融合在一起的場景了,躍哥,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