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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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拂,水面無波,豔陽不甘寂寞的自樹梢映到北靈潭,粼粼水光是北靈潭的另一番風貌。
此刻,武獨温正舒服的卧枕於蘇焉煙的雙膝之上,蘇焉煙則柔情萬千的以纖指爬梳著他的頭髮,由角漾出的笑盡是甜
。
“煙兒。”
“嗯?”
“這三來我的耳朵全是若有似無的聽到有人在遠方呼喚著我…”頭枕在她的雙膝之上,因為太過舒服而有睡意的武獨温別無他意的問著:“會是誰呢?”是誰在好遠、好遠的地方呼喊著他?彷彿他有未了的心願,千千萬萬個不該享有如此的幸福一般。
“誰?我瞧瞧。”蘇焉煙原本的柔情瞬間變冷。
她愛他,一向就只有她愛他,而這份得來不易的愛如履薄冰,愈是愛,愈是難以放手,也愈覺害怕。
幸福與害怕成正比成長,愈是幸福就愈教她害怕萬分。
“瞧什麼?”
“瞧瞧温的耳裏是否滿了耳垢?再不…”她不悦的神
滿是
傷。
他若真心愛她,就不會有所謂的耳邊傳來呼喚,是誰在呼喚他?到底是誰?是他的愛人嗎?
不,不論是誰,她都不允許他人破壞此刻的幸福!誰也無法把他自她身邊帶走,誰也不許!
不許、不許、不許!
聽出她的不悦,又猜不透她為何而生氣?武獨温起身,在她的反抗之下硬是摟抱住她,狐疑的問道:“再不?”他不懂她何以有如此烈的反應?她對他似乎有所隱瞞。每一處、每一個角落不經意的碰觸,皆能引發她如刺蝟般的反擊,他老是碰觸到她碰觸不得的傷。
為什麼會這樣呢?相愛不該坦承以對的嗎?他不懂,真的不懂她的心裏到底藏有多少的秘密?
蘇焉煙別開臉厲言指控道:“再不,温的心裏除了煙兒之外間有別的女子,正所謂“有所思夜有所夢”温的心裏若無他人,豈會有此錯覺?”唉!她老愛扭曲他的本意。
“煙兒,你誤會了——”不等他把話説完,她旋即怒瞪的打斷他,咬牙切齒地質問道:“誤會?有沒有誤會温的心裏再清楚不過。或許温一直都不願意退隱江湖,是煙兒苦苦相,温迫不得已才歸隱江湖的是嗎?你説是不是?”
“不!”他搖頭無奈的嘆道,“煙兒又説到哪兒去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女人就是小心眼兒,老是在爭吵之時記特好,幾百年前的舊帳也能一一再翻出來算一遍,非要把彼此搞得傷痕累累才甘願啊!
可過分的是,他對很多事沒了記憶,僅能吃虧的無言以對。
“煙兒説的不過是藏在温心裏的真心話!”她好怕,真的好怕,好怕失去他。他們終纏綿,愈是相愛,她的不安隨之
益加深。
深怕如此的幸福是假象,她不要,不要這份她經過千倍努力才得來的幸福消失,於是她拚命想抓住這份幸福,要牢牢記住他們相愛的每一刻。
愈是這樣,她愈不安,愈不安,她的心情就愈焦躁。
“你在怕什麼?”他瞧出她眼底的害怕,不希望她是因他而變得如此不安。
“能否告訴夫君?”
“我怕什麼?哈…”慌亂的偽裝超自已,蘇焉煙又如刺蝟般的張牙舞爪,“我天不怕地不怕,你憑什麼斷定我的覺?喔,我知道了,你是故意逃避問題是嗎?你的心裏有鬼,所以怕的人是你,你怕我知道你的心裏有別人是嗎——”
“焉煙!”他生氣了!
“呵呵,哈!”淚水一下子自她的眼角成串的滴落,倔強的抹去後,她僅是笑道:“你走吧,走,走了之後就別再回來了,走…”強摘的果實不甜,這話説得一點兒也不假!她活該受愛人之苦。
走得開嗎?武獨温深深一嘆,把她的患得患失歸為她曾歷經過生離死別,才會有如此的情結出現。
“煙兒,我不會走的。”
“今不走,明
一樣會走。”這是她害怕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