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與密碼學家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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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atagemintelligenceoffice!
戰略情報局!德西文縮寫為s。i。o!
驕陽共和國戰略情報局總部設立在首都京華星,距離全國最高政治中心沁園僅有最快半小時車程。
這一點,不是司南在星網查到的,而是高士雷的介紹。在星網,能夠查到的關於戰略情報局的信息少之有少,更可憐的是,其中九成九都是重複的。
共和國官方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戰略情報局的存在,當然,基本態度就是不承認不否認。而事實上,sio與其他情報機構比,的確顯得神秘了一些。
從京華星最大的廣場邊上行駛而過,司南的熱血沸騰了一把,有多少次國家公開決定都是在此發佈的啊。譬如,489年前,正是領袖在這裏宣讀了那篇“我們熱愛和平,也決不逃避戰爭”的宣言,從而掀開了驕陽共和國全面反擊侵略者的號角。
可容納百萬人的和平廣場,見證了歷史。
司南動得難以自抑,高士雷善意的笑了。當年他第一次見到和平廣場的時候,也像司南一樣
動,這畢竟是驕傲,是屬於整個漢人民族共有的驕傲。
當高士雷指着一幢高達百米的大樓的時候,司南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sio,傳説中的戰略情報局。
大樓不是在最當街的位置,但也絕對談不上隱秘。實際上,大樓周圍百米內都沒有其他的建築物,當然,裝飾建築物不算。
“當初建設大樓的時候,考慮到安全問題,所以百米內都沒有其他建築物。”高士雷撇撇嘴,對這樣的設計並不贊同,也並不否定。
兩個附屬的廣場,一個停靠雲車,一個停靠飛船,佔地面積都極大。按高士雷的戲謔之言,戰略情報局真正佔用的土地,倒有八成都是這兩個廣場。
略的介紹了一下,高士雷沒有再提及其他的。迅速為司南辦理了臨時身份卡,然後一起進了大樓。
在進入sio範圍後,信息機就暫時失去了通訊和記錄等功能,強大的屏蔽,這也是司南能夠帶着腕錶和信息機大搖大擺走在裏面的原因。
好在司南和練一的聯繫不涉及屏蔽範圍,所以依然:“很強的屏蔽力量,不知是採用電磁屏蔽還是
線屏蔽…”令司南略
驚訝的,大樓的樓層高度不一致,有的也許只有四米,有的卻有着八米的高度。他想,難道這是為了使外面的人無法猜測到大樓的內部情形?
即使大樓內部的安全系統也很嚴密,一路上,司南默默數了一下,從進入大樓裏以來,幾人也經歷了三次安全檢測。看來,世人覺得情報工作者神秘,倒不是虛妄的猜測,估計對於sio內部成員來説,很多地方也顯得神秘。
見到葛巖的第一眼,司南只覺得這小老頭像軍人多過像搞情報工作的。葛巖的名字沒有取錯,表情肅穆的他,就像是一塊桓古不變的岩石,任風吹雨打也不為之所動。
葛巖對司南的第一印象不是滿意或者驚喜,而是驚詫。如果不是信賴高士雷的辦事能力,他幾乎以為下屬帶錯人來了。要知道,眼前這小傢伙怎樣看,都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青羞澀的少年啊。
好吧…其實司南去年已經成年了,只不過,他的那副無公害的娃娃臉清秀容貌,確實太容易令人產生誤解了。幾乎司南每次去酒吧喝酒,都被拒絕售賣,因為他看起來實在太像未成年人了。
這令人一見就喜愛的眉清目秀的娃娃臉面孔,有時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好處,但同樣也有令他困擾的時刻。
葛巖還是很難相信,他知道有天才,也知道天才到底是什麼材料構成的,他的手底下也有天才。可是,像眼前這位…分明就是一個未成年孩子的傢伙,真的是破譯了連職業人士都破解不了的密碼?這還真有點科幻戲劇呢。
和葛巖見了一面,隨便談了幾句,葛巖就讓高士雷帶他去見密碼專家。在葛巖的想法裏,司南是否通密碼學,這才是決定司南在接下來的計劃裏的位置。
葛巖是政治情報司的最高長官,而這個司的任務其實就是蒐集政治情報——當然,如果可以,策反或者暗殺敵國政治高層,也是他們應該去做的。
以政情司的職責,首先上一次逮捕間諜的行動本就不該是他們來執行。軍人出身的葛巖崇尚進攻,這習也代入了情報工作中。當然,他為上次反間諜行動找的藉口是適逢其會。
但接下來的行動,就不太容易以適逢其會之類的藉口來解釋了。可整件事始終都是政情司在運作,如果事到臨頭又出去,葛岩心有不甘。
葛巖想了想,決定不管這些狗屎事。誰知道在天極獨立星的聚會到底跟政治有沒有關係,沒做之前誰也不知道。
葛巖拍了一下,光腦平台上的立體影象彈出,上面是司南從出生到現在這一刻的所有個人資料。
司南,男,漢族,百合星人士,在百合星第三中心醫院婦產科出生。父母雙亡,無直系親屬…
父母均為職業軍人,父親司錦瑞為陸軍少校,母親舒悦卿為陸軍中校,職業軍人,隸屬433獨立步兵師。司錦瑞及舒悦卿在意外中雙雙殉職…
葛巖的心思司南不想知道,他現在正在密碼專家面前,確切的説,是一堆目瞪口呆羞憤決的密碼專家面前。要知道,這羣密碼專家裏面,最年輕的也可以做司南的叔父輩了。
密碼專家們憤怒了,怎麼可以,政情司怎麼可以隨便找個孩子來欺騙他們。真以為他們會相信嗎?
當下,密碼專家們本着葛巖的考驗指示和心裏抑制不住的悲憤開始發難:“朗西密碼的原理是什麼?”專家們還算厚道,朗西密碼算是傳得極廣泛,知名度也相當高的一種密碼。這種密碼,就算普通人願意學,花幾個小時也能學來和情侶玩點小情調。
司南先是一愣,隨即憤然,太瞧不起人了:“朗西密碼是德西聯邦著名心理學家朗西與子情調時的遊戲之作,糅合了朗西的專業心理知識…”頓了頓,司南笑嘻嘻:“確切的説,朗西密碼不屬於真正的密碼,那是遊戲而已。”這句遊戲而已令得密碼學家們很是滿意,不少普通人只道朗西密碼就是真正的密碼,殊不知這早就被真正的密碼學者們抨擊過了。
“斷頭法!”
“拆骨法。”這羣密碼學家起初還只是抱着一點遊戲和考驗的心態,可隨着司南迅速而準確的將一個個古老到可以追溯到罪星時期的密碼都源源本本的講出來,頓時起了好勝心和較量的心思——他們原是不知,有練一這個也許八千年前的人工智慧生物教學,加上司南對歷史的興趣,瞭解這些,甚至更多也不足為奇。
但是,很快密碼學家們就開始跳躍到近代密碼學,這是司南正在積極學習的部分:“機械編碼。”司南沒聽過機械編碼,稍稍愣了一下,聽着練一的現場教學,馬上得意揚揚:“機械編碼是以機械構成為原理,和金屬編碼幾乎一樣,都是從一板一眼的規律中尋找到不規律的部分。”稍微頓了一下,聽了一下練一的指導,又繼續挑釁着這羣專家的好勝心:“不過,971年前的著名密碼學家納已經用大量的實驗證實,無論是機械編碼還是金屬編碼,都極不可靠,擁有致命缺陷。所以,機械編碼和金屬編碼誕生不到二十年,就正式成為歷史。”司南額頭微微浸出汗粒,這羣傢伙太狡猾了。只存在過二十年的東西竟然也拿出來説,如果不是有練一,怕是早就被問得啞口無言了。
當司南把這個問題答出的時候,這幾位密碼學家幾乎就當場崩潰掉了。實際上,如果不是他們當中正好有一人知道這件事,進而當笑話説出來過,只怕他們也本不瞭解所謂機械密碼和金屬密碼的存在。
可就算這樣,司南還是輕鬆自如的給出了最標準(廢話,練一當然是選擇最標準的答案)的答案,這就委實令他們震撼而無語了。
本來他們還打算繼續問下去,可現在這個答案基本擊潰了他們的信心——事實上,如果他們真的再繼續問下去,目前所學還談不上全面和湛的司南就算有練一幫忙,肯定也要手忙腳亂。而他們唯一扳回面子的機會,卻委靡不振的主動放棄了。
司南也快要被問得發飆了,他不是來接受審問的,而是來提供幫助。如果不是對方停止了追問,只怕他現在就拿無序法來反擊了。
當眾人沉默時,他終於忍不住哼哼:“沒問題了?為什麼不問我留白法…”再一次的沉默,密碼專家們眼睛刷的一下亮起來,神大振,泛紅的眼睛死死盯着司南,異口同聲發出驚呼:“什麼是留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