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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攻城掠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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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攻城掠地(下)“沒錯,你到底是什麼妖魔,既然不效忠於城主,莫非是苦行教派的?聽聞最近苦行教派也不甘心只是在野修煉而引起龍語之墟內訌,難道你是來要求與我們人類聯盟的?”雖然知道這個可能很小,任建文還是要提一提“你應該知道,我此番進攻龍語之墟並沒有打算消滅所有妖魔,而是希望妖魔能夠與人類和平共處,至少在這一點上與苦行教派目的一致,如果你們真的打算與我們人類聯盟的話,今後就算讓你們苦行教派掌握龍語之墟的領導權也可以。”那妖怪連忙擺手,道:“你這番跟別的妖怪説還可以,我是不可能的了。一來我不是苦行教派的人,二來我是確實不能太過介入妖怪權力爭鬥…”

“為何?”任建文聽得大惑不解,這傢伙有病啊,既然不打算爭權奪利,那在自己和妖怪中間攙合個什麼?

“唉,我的力量有些特殊,所以限制也特別多,所以我不能參加這類爭鬥,只是白白費時間。我這次之所以想要和你談一談,是因為你的那個下屬…我説的是原來是龍語之墟城主的那個,我暗中觀察他很久了,發現他現在的覺跟以前完全不同,到底你做了些什麼,能讓他在意識上能夠得到這麼大的提升?一般妖魔就算經過幾千幾萬年的修煉,倘若不知道正確路線的話,恐怕依舊不能夠得窺仙門…”原來是為了這件事!任建文恍然大悟,同時也暗中訝異,這傢伙居然能夠清晰地覺到邢蜒的改變,要知道大部分的妖怪都不能知道邢蜒發生了這種質的變化,甚至這傢伙還説出得窺仙門這樣的話…

任建文不由疑惑地看向他,那妖怪眼巴巴地看着他,看樣子是很誠心地等着他的回答。任建文謹慎地道:“你到底是什麼來歷,既然能説出這種話,想必也不是什麼尋常妖怪吧?既然你能覺到邢蜒的變化,就應該知道這類仙門道法是不能隨便的,而且每個門派有自己的修煉方法,你就算知道了他的辦法也未必適合於你。”

“那麼他真的是得到仙門指導了?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苦苦修煉了這麼多年還是沒什麼成果,他竟然這麼快就發生了變化。胎換骨,洗伐髓,難怪他已經完全不是妖魔的樣子了!”那妖怪好象失落地喃喃自語道,任建文雖然覺得這當中他有猜得不對的地方,但邢蜒身為神器的事實又不能隨便跟別人説,因此沒有做聲。

“指導他的人難道是你?”那妖怪接着説道,上下打量着他,當然看不出什麼端倪,任建文本就不是所謂的神仙,雖然他最近總是覺到力量多得幾乎快逸出身體,但畢竟沒有經歷過傳説在紅即將成仙的種種事端,而且也沒有神仙的那種本事。

“遇上我雖然也是一個原因,關鍵還是他自己的本質吧。”任建文模糊地答道,這也不算假話,假如邢蜒不是守護斗篷的體質,能夠變成目前這個模樣的可能就低了很多了。

“果然,一切還是要看天意的啊!”那妖怪如此喟嘆着,慨萬千。任建文看他的樣子幾乎快成一個哲學家了,就是不提秦文龍的情況如何,於是道:“你要的問的就只是這一件事?我的朋友到底怎麼樣,你還沒有回答!”

“哦?你那個朋友啊…放心,他很好的…”説到秦文龍,這妖怪那遮着臉孔的布料上突然起了一陣很奇怪的褶皺,好象是一個詭異的笑容,在這陰森的月光下看得任建文打了一個冷戰,那妖怪繼續説道“我不會傷害他的,不過暫時不能放他出來,他的殺太重了,再把他放出來,肯定會繼續殺害妖魔,我要等到你們這場戰爭打完了再放他。”

“啊?!”任建文聞言固然吃驚,更叫他驚訝的恐怕是這妖怪居然真的就沒打算過參戰,甚至連龍語之墟的前途也不管不顧,只是輕飄飄地扔下一句“等你們打完了”

也不管打完了究竟是誰贏了嗎?未免太放任自由了。

以為任建文是對自己繼續錮秦文龍有意見,那妖怪趕緊道:“你放心,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如果讓他回到你們這裏,明天他肯定還會殺很多妖怪的,這當然不行…”別開玩笑了,剛才還是誰在説“那種無用的妖怪,對於我們來説也是累贅的”?任建文充滿疑惑地看着這個妖怪,這傢伙有雙重格嗎?

“你以為得到這樣的結果就可以讓我走嗎?”任建文對於一個對手帶來疑惑可不會輕易忽視,莫名其妙地找來自己只是要談一談,隨後也不讓自己確認一下人質的安全與否就想離開?想得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呃,我確實忘了一件事…”那妖怪用被布裹着的手在頭上搔了搔,道“好象有個小妖怪想到這邊來不知道要幹什麼…不過被那個奇怪的護盾給彈到一邊暈過去了,你不妨過去抓住它問問它要幹嗎。”暈!想憑這種事就將自己的視線轉移開?任建文還在這麼想着,隨着它的手指過去,看到那個“被彈暈了”的妖怪時,心裏大吃一驚,便在此時一種奇怪的覺從身體裏傳來,他雖然是在看那邊那個暈過去的妖怪,但神上一直沒有放鬆對這個捉走了秦文龍的妖怪的監控,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產生那種奇怪的覺吧…神上明明是監控着對方的,但只不過是一秒,不,或許還不到一秒的疏忽,那妖怪居然就從自己面前消失!

而自己神的監控則表示那妖怪幾乎在一瞬間就消失在自己的監控範圍以內,而且還沒有帶來任何法術運作給人帶來的機體覺。也就是説任建文的身體官完全沒覺到它的離開,如果它那樣離開的話,應該就只有消失在空氣中一途才不會被他覺到了。難道這個妖怪也掌握空間傳送之術?

這個想法讓任建文大為凜然。他的空間法術是從地球上帶來的,上次那個會控制人的妖怪的空間法術也跟地球有着很大的關係,如果這個妖怪也會空間法術的話…

但是這些思緒也被任建文迅速匆匆地收起來,只是疑惑並不能帶給他更好的想法,而且那個暈倒在那邊的小妖怪也實在夠叫任建文吃驚的了,因為那不是別的妖,居然就是鍾香國那傢伙!

這傢伙怎麼會在這時候跑到人類陣營這邊來,應該是有什麼消息要來告訴吧?所以任建文趕緊將他拍醒,想知道這個傢伙到底帶來了什麼消息。

鍾香國一個靈醒了過來,發現俯視着自己的人居然是任建文,就更突兀地打了兩個寒戰,道:“任…任兄弟,是你啊?”

“不然你以為是哪個?”任建文看他一副衰樣,忍不住好笑,道“是別人你還活着麼?閒話不説,你怎麼會在這裏?”

“唉,都是因為你們那個什麼秦將軍,聽説以前打仗妖魔們就很怕他,今天他又不分青紅皂白殺了那麼多妖魔,所以我們大家才覺得擔心,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鍾香國乾笑着,這傢伙膽子倒也大,居然敢隨便跑來人類陣營,這次可説是有上次的基礎,不過既然看見秦文龍殺了那麼多妖怪,居然又跑來這裏,就不怕被還不認識他的人類給一刀宰了?任建文想了想,發現這傢伙也算是奇妖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儘管放心,他現在肯定不能再殺妖怪了。”任建文想到被囚在莫名其妙的妖怪那裏的秦文龍還是有點心煩也不知道那妖怪到底説的是不是真話。當然,那妖怪的能力他到現在都還沒明白,這也是令他心煩意亂的另一個方面,所以雖然見到鍾香國有點高興,但比起秦文龍的不知所蹤(現在知道的情況比不知道還要糟糕一點),立即就被沖淡了。

“是嗎?不過聽説你們人類軍隊今天抓了很多妖怪過去,到底是要幹什麼?”鍾香國大概覺得這個問題才是最難問出口的,萬一任建文真的是把那些妖怪抓過去殺了,自己問到這個問題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所以他問得相當提心吊膽。任建文再笑,道:“你可以進來看看再回去跟説説看到底怎麼回事。”

“不,不用了,我當然相信任兄弟你不會亂殺妖魔,今天死傷的妖魔都是秦文龍出的手,我這就回去…”鍾香國的態度看起來有點緊張,讓任建文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看起來很嚴肅,一副會吃掉妖怪的樣子。

“呵呵,你幹嗎這麼緊張,記得上次你還説如果可以給我聯繫苦行教派的人?我也不要求你聯盟,只是你得跟我説説他們到底在打些什麼主意。還有,剛才我不是隨便跟你開玩笑啊,如果你的那些妖魔朋友想要徹底安全的話,還是來人類陣營比較好,畢竟在兩方戰的時候誰會誤傷也不一定。”鍾香國面,任建文一看就知道它在想些什麼,如果這次人類能夠勝利還好説,但如果人類輸了,那麼他們這些跑到人類陣營的妖魔將何去何從?簡單來説看來這羣妖怪打的是兩頭都討好的主意,如果人類贏了它們可以跑到人類這邊,如果人類輸了它們就還呆在妖魔那邊。

簡直是狡猾得不得了啊~!任建文心想如果我這麼被它們戲,豈不是很沒面子?不行,怎麼也要讓它們知道人類不是那麼好欺騙,也不是那麼軟弱的才行!因此臉一肅,道:“你不要以為我們人類要你們過來這邊有什麼好處,要不是考慮到你老兄和我的情,我才不管到底會誤傷多少妖魔呢!畢竟我們是在打仗,死傷總是難免的。我可是正打算去把凌雲仙子也接過來,那時候就沒有任何顧慮之心地對龍語之墟進行攻擊了。當然,你要問我不是説過想和妖魔結盟,但現在是妖魔本就對我的結盟提議毫無反應,所以就算我下殺手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是明白中間的利害關係…我想以你老兄的腦袋瓜應該還不至於想不明白吧?就趕緊叫上那羣妖魔過來。”鍾香國聽得一愣一愣的,當然,以它一直做着説書人的經歷,當然很清楚像這種做法對於世界上的爭權奪利的人是很常見的手法,而且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人類能夠獲得絕對的勝利,將來的歷史如何書寫還不是他們自己大一揮?

任建文看它一副被嚇住的樣子,又好笑地道:“當然我説的只是一個可能,並不是接下來我馬上就要用到那種極端手段。假如你們妖魔城主不肯合作…它當然是不可能答應和我合作的,這也罷了,主要還是看苦行教派到底是什麼態度。如果它們願意,我倒是很歡和它們合作的。我只是不明白它們本來的目的應該是和我們一致的,卻為什麼不肯派出個代表來和我們洽談一下…”

“如…如果任兄弟你不介意,我可以去試試。”鍾香國聽得其中利害關鍵,終於鼓起勇氣説道“雖然我對苦行教派的妖魔也不悉,不過到底還是認識一些,如果苦行教派的妖魔肯和兄弟你結盟,是否你就不會多殺我們妖魔?”

“從理論上來是如此,因為即使結盟,我們還要對付城主那一羣妖魔,唉,其實對於各位妖魔高手我也是極為愛護的,可惜的是它們始終對那城主忠心耿耿,明明那城主有諸多可疑之處,它們卻不將之放在眼裏,真是叫人扼腕!”任建文確實覺得那些妖魔高手夠叫人鬱悶的了,明顯看得出來它們也對那城主十二萬分不滿,但它們卻本沒有意思要反抗城主大人的意思,甚至可能是本來打算反抗城主的,但對於人類的仇恨卻遠遠大於對那城主的猜忌,所以它們都能夠忍耐下來一直和人類作對。同為妖魔的苦行教派估計也不能取得它們的苟同吧,因為苦行教派也是秉持着和人類和平共處的觀點的,兩者會烈衝突也不足為怪了。

任建文可不太敢相信這傢伙能夠見到苦行教派的高層人物,所以也沒有作出明確表態。人類軍隊從數量上來看是很多了,但是比起苦行教派和城主那一眾高手,很顯然就不夠用了。誰知道這些妖魔到時候會不會不顧所謂的高手風度,一擁而上?那時候就算是任建文恐怕也不能抵擋吧。

鍾香國卻立即來了神,道:“我們那個城主的統治本來就已經岌岌可危了,所以沒什麼可怕的,估計很快就會跟苦行教派的開火,要知道苦行教派可是有無數高手存在的,來歷又都很秘密,絕對不像城主身邊那些高手一樣什麼底細都被其他妖魔知道得一清二楚,當然更不好對付。我覺得只要你和苦行教派的妖魔結盟,到時候肯定讓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整個龍語之墟拿下來。”

“呵呵…”雖然這傢伙説得像那麼一回事的,不過任建文心想,問題就在於苦行教派太強大了,誰知道它們會不會認為即使不和人類結盟也能夠順利將城主一方擊敗,而且它們未必就願意臣服於人類之下,否則這次苦行教派不會突然跑出來內訌。

總之鐘香國是立即興沖沖地跑走,打算去説服那些它從來也沒有見過的苦行教派妖魔了。

任建文想到狐狸近在咫尺,天這麼晚,她應該在家吧?是不是需要過去看看她?想到自己在空桑國這些子以來還真就沒有想過要過來找她,上次來龍語之墟也只是一個失誤,而且還沒見到她,不免在心裏有些愧疚。但是在這個時候去找她,意義就很明顯是想要找她幫忙和探聽消息了吧?任建文覺得這樣做有點過分,但如果不去的話,在兩軍戰的時候和她都沒有聯繫,還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無奈地嘆了口氣,任建文還是硬着頭皮用了瞬移,出現在狐狸的閨房裏。

不過令他吃了一驚的是,狐狸居然依然不在她的閨房裏。這傢伙跑到哪裏去了?任建文這回可沒有上次那麼幹脆直接就走掉了,畢竟現在的情況跟上次不同,這次可是人類軍隊在攻打龍語之墟,誰知道狐狸會發生什麼事了。

急忙從她閨房裏走出來,這才發現不止是她的房間內一片黑暗,整個胡府都被黑暗籠罩着,看起來好象胡府所有的人都不在一樣。但這不對勁啊,就算胡霸天和胡凌雲不在了,至少在他們家的僕人之類的總會在吧?這個樣子簡直就像這整座房子裏的妖魔把房子丟了整家出逃一般…

一路從這個房子走出來,任建文心裏可是驚疑不定,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看來自己的刺探工作做得實在不夠到位,雖然能夠在敵人陣地裏來去自如,但竟一直都沒能知道敵人到底在幹些什麼。現在竟連狐狸的去向也不清楚了,真是讓人鬱悶!

整棟屋子走遍,確定確實沒有任何一個妖魔留在裏面之後,任建文心裏沮喪得不得了。沒料到有一天自己竟也會遇到這種情況,狐狸也真是的,她到哪裏去了也該向自己打個招呼啊,明明知道自己就在附近,為何卻本不來找自己?雖然自己也沒有去找她…

想到剛才因為去找自己而被邢蜒的護盾彈暈的鐘香國,連這個妖怪都記得來找自己,不信狐狸竟會想不到。那她在幹什麼?任建文一轉念,好象她在妖魔中間也算是眾星捧月的美女一個,不會是因為天天被一大羣妖魔追捧着,她又因為自己很久沒去看她而移情別戀了?想到狐狸的那種水揚花的格,這確實並非不可能啊!

突然之間任建文心裏就被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鬱悶情緒填滿了。那股情緒對他來説簡直是陌生,但也不是無跡可循,總之一句話,是嫉妒!沒錯,他一想到狐狸那個女人很可能會移情別戀,心裏那個窩火啊,真恨不得立即跑到狐狸面前問她一個清楚明白。不是他不相信那女人,實在是因為她本的問題實在叫人憂慮啊!

任建文氣得也沒有讓自己身體裏的妖氣散發出來,還好他本身的氣息已經被隱藏得很好了,而且在這種時候妖魔們均不可能跑到大街上到處溜達,也沒有妖魔發現他的存在。雖然鬱悶到極點,他卻除了回到人類營地之外別無選擇,只好怏怏地走回人類營地。

人類營地可比龍語之墟其他地方要熱鬧多了,燈火通明,人類士兵還在不斷巡邏,而任建文走近了才發現邢蜒設下的護盾不知何時消失了,愣了一下之後,立即大踏步走進去,想去問問邢蜒在幹什麼。

真吵啊,這些傢伙!只不過白天小小地勝利了一場,而且還是在對方高手都沒有出動的情況下,值得這麼興奮嗎?要知道開場的戰鬥雖然也很重要,但畢竟最後一場戰鬥才是勝利與否的關鍵,這麼早就亂興奮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本週週末,本書的vip部分,將會完結全書。特此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