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春色滿園、第五章,後庭玉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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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閣之中,自有其樂。
練傾城秀眉輕蹙,面微微煞白,回頭去看身後情郎,神情又驚又怕,
瓣微微翕動,話到嘴邊卻仍是難以出口。
方才應氏提議,要一起將後庭花獻於情郎,練傾城心中願意,事到臨頭卻畏懼起來。
應氏一旁俯卧,也和練傾城一般並排翹着肥美兒,回首看着彭憐扶着陽龜朝自己而來,也是花容微白,緊張無比。
“相公這般大龜,還請憐惜則個……”應氏作繭自縛,原本只為與練傾城爭風吃醋,誰料彭憐竟然聞言意動,如今她騎虎難下,果然便要以後庭侍人,自然心中畏懼害怕。
以彭憐如此碩大陽龜,便是媚婦人,也要歡愉數
才能漸漸適應,強行
入後庭,女子便極易受傷。
應氏諳風月,練傾城更是久在歡場,自然深知其中利害,只是一來應氏作繭自縛,二來兩女確實心愛彭憐,應氏所言卻也有些道理,既未相逢未嫁之時,如今獻出後庭,也算稍稍彌補。
於彭憐而言,其實並不在意兩女是否處子,他自幼長於山野,早將世俗禮教視如無物,如此躍躍試,不過年少獵奇而已。
聞聽應氏如此膽怯,彭憐搖頭笑道:“雪兒禍從口出,卻也算是咎由自取,且自放鬆身心,讓為夫取了你的後庭花!”
事已至此多言無益,應氏轉頭過來低伏牀上,直將口鼻埋在棉被之中,再也不敢回頭去看。
彭憐在陽物上塗抹少許香油,雙手輕拍美婦
吩咐説道:“雪兒魄門先放鬆些!”
兩瓣肥美蕩起陣陣波
,應氏含羞帶怯,仍是低低埋頭悶哼不已,
翹豐
卻已鬆軟下來。
彭憐取了油盞倒出香油淋在美婦縫之中,隨即
動陽物,緩慢刺嚮應氏後庭。
“唔……”應氏悶哼一聲,肢驟然繃緊,連着
縫也緊緊合攏起來,她自幼習武,身軀自然與平常女子不同,
間夾裹之力本就冠絕羣芳,比之玄真練傾城便也毫不遜
,此時吃痛用力,卻與平
大相徑庭。
彭憐龜首才進一半,被她這般以夾,登時便被擠了出來,不由打美婦豐
,笑着罵道:“小
婦!將你爹陽物都擠出來了!且放鬆些,等我進到深處你再夾不遲!”
應氏抬頭媚聲嗔道:“奴哪裏夾了!它自己要緊,如何怪得奴兒?”
她嘴上説的山響,身子早就酥軟下來,濃郁油香之下,菊不時
動綻放,燭光下泛起異樣光澤。
彭憐從無經驗,如此一番嘗試卻也明白,若是過於憐香惜玉,只怕拖延之下難以成事,心念已決,扶着陽物對準婦人魄門,便即毫不留情身刺入。
那神龜本就俊偉,便是如此作潤滑,也不過僅僅沒住龜稜,應氏眉頭緊蹙,扯過身下錦被
進口中緊緊咬住,只是強行忍着,絲毫不肯叫出聲來。
彭憐只覺婦人中緊緻無比,
收縮之下,將龜首夾得變換形狀,雖不如牝
潤滑,卻也包裹極緊,不由嘶嘶
氣説道:“小
婦夾
得這般用力,是想夾死你達麼!”
應氏此時中吃痛難忍,本來緊緊咬着棉被尚能忍耐,聞言便要回話,卻痛叫出聲説道:“好達……你這神龜撐開奴兒後菊……疼得奴心都碎了……這才進了龜稜……便這般火燒火燎的疼……若是進到深處……只怕奴兒便要死了……”
彭憐俯身抱住婦人柔聲撫説道:“不是雪兒提醒,相公如何知曉這般風月?如今木已成舟,雪兒便將就忍耐些個,好生成全了我吧!”
應氏泫然泣,只能輕輕點頭,努力放鬆
敞開魄門,放情郎陽物更加深入進來。
彭憐雙手箍住婦人纖,取了油盞又傾出不少香油,
動搖晃幾下陽
,待其侵入深處,這才繼續向前。
如是反覆幾次,終於大半陽突入婦人穀道,那應氏早已痛得死去活來,白膩肌膚泛起陣陣血紅,雙手抓着錦被嬌軀扭動不已,雙膝早已支撐不住趴卧下來,只將
兒高高翹着,方便情郎出入。
穀道之中滑膩滾燙,觸確與婦人牝
大為不同,尤其乾澀緊窄,摩擦之際快美極強,彭憐緩慢
,不時取些香油潤滑,三五十下後只覺應氏身體滾燙,那穀道竟也不住
動起來。
應氏吃痛不已,早已疼的發麻,受彭憐如此,早已痛不
生,練傾城一旁也是花容失
,只是牽着應氏玉手,想着自己過會兒也要如此,不由心中惴惴。
兩女年紀不小,身軀早已透,只是習慣了平常風月,與情郎也自琴瑟和諧,便從未想過後庭風情,此時被彭憐得了趣味,便知今後只怕眾女都難免如此。
應氏無暇深思,只是痛叫求道:“好達達!親達達!求求你慢些個!真個要作死奴兒不成!”
彭憐快説道:“小
婦且夾緊了些,待我將你侍
通透,還要去
你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