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最是荒唐、第五章，情到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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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不久，省府雲州城東，一處兩進宅院之中，雖是格局不大，卻也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東廂房中，一盞孤燈兀自亮着，燈下一人手捧書卷專注閲讀，不覺燈燭將盡。

“啪！”燭火一跳，屋中瞬時黑了下來，嚴濟先是一愣，隨即輕笑一聲，起身尋了火石，換了新燭剛剛點燃，卻聽房門吱呀輕響，轉頭去看，卻是顧盼兒緩步進來。

“已是三更鼓響，哥哥為何還不肯睡？”顧盼兒偎進情郎懷裏，嬌嗔説道：“可是怕奴家會吃了你不成？”

嚴濟哈哈一笑，柔聲説道：“讀書入神，不覺天將晚，盼兒倒是莫怪……”

隨即大手伸進婦人衣襟，隨意握住一團椒，嬉笑説道：“説到誰吃了誰，盼兒送上門來，別怪嚴某無情！”

顧盼兒嬌軀酥軟，哪裏捨得反抗，只是抱住情郎手臂嬌聲嗔道：“放着好好正房不睡，偏要住在書房，夜裏奴家孤枕難眠，難道竟要過來尋你不成？”

嚴濟一把扯開婦人所披貂裘，卻見婦人內裏只穿一件襦裙，不由皺眉説道：“夜裏天涼，這般穿着，小心染了風寒……”

顧盼兒轉頭過去嬌羞伏在書案邊上回頭嗔道：“不是惦記你這冤家，誰肯這般穿着？”

眼見婦人嬌豔風，嚴濟哪裏還忍耐得住，欺身過去起顧盼兒裙襬，隨手解開衣褲，着大陽入，縱情起來。

“好哥哥……這般急……輕着些……奴兒還幹着……”

顧盼兒嬌吁吁，回手勾着情郎手臂，眉眼中滿是神情看着嚴濟，嬌柔軟弱，楚楚可憐。

嚴濟快意無限，三五下後只覺婦人陰中濕潤，便又猛烈送起來。

“相公！相公！美死奴奴了！叫奴奴……叫奴奴……”顧盼兒情動至極，擰回頭送上香舌供情郎品咂。

“舅媽！好舅媽！”兩人彼此默契，顧盼兒一説，嚴濟便已明白，口中稱呼不住，卻將婦人一條玉腿抬到桌上，對着翹生生兒，斜斜向上送不已。

顧盼兒哪裏抵得過他這般風月陣仗，不一會兒便頭皮酥麻、陰中火熱，再也無力維持身姿，轉身伏在桌案之上，暢快媚叫起來。

“親親！快着些……死奴兒了……好哥哥……奴兒丟與你了……”

顧盼兒先丟一回，嚴濟卻猶有餘力，探手攬住婦人地上玉腿，將她翻了個身，令其坐在桌案之上，隨即雙手抱住顧盼兒纖，正面送起來。

陰中火熱充盈，丟過一次更加，顧盼兒伸手不住撫摸情郎面頰身軀，叫聲更加肆無忌憚，不住歡呼説道：“好相公！快些！奴兒美死了！奴兒想要哥哥丟在花心子裏面！好哥哥！好相公！”

嚴濟愛極懷中婦人無限情，褻玩聳之間不覺關一鬆，一股澎湃陽猛然出，直將婦人淋得媚叫不已，他也是快無限，抱着顧盼兒“心肝”“寶貝”叫個不住，柔情繾綣，歡喜無限。

兩人摟抱一起説着情況，顧盼兒出香帕為情郎擦拭，邊邊道：“從前只盼着給老爺生兒育女，大房不再欺凌；後來遇到哥哥，想着白頭偕老、耳鬢廝磨；如今家中劇變，到頭來竟然真與哥哥做了水夫，心裏只覺得夢幻一般……”

“夜裏躺着如何都不能睡着，所以這才過來探望哥哥……”顧盼兒攏住衣衫，遮住裏面光，偎進情郎懷裏舒服靠着，柔聲説道：“只當哥哥今夜便要宿在書房，心中還有些悽苦，原來卻是讀書讀得入神……”

嚴濟坐在椅中抱緊婦人嬌軀，手掌探進衣襟握住一團椒，一邊把玩一邊笑道：“好不容易斬斷前情，若不同榻安眠，嚴某豈不槌一個？盼兒放心，以後每夜少不了將你得告饒不斷，不會留你一人獨守空閨的！”

“哥哥！”顧盼兒嬌嗔一聲，扭動嬌軀不依説道：“説得人家好像如何慾求不滿一般，恁般不堪，豈不便是婦一般？”

“難道你不是哥哥的小婦麼？”嚴濟隨手一探，勾起一抹粘稠餵給顧盼兒，看她自然自己手指，不由調笑起來。

“是……奴是哥哥的婦……”顧盼兒面容嬌羞，卻不住，只是柔聲説道：“天已是不早，哥哥隨奴睡下可好？”

嚴濟輕笑點頭，一把抱起顧盼兒朝正房走去。

“好哥哥！且放奴下來！被媽看見！”顧盼兒低聲驚呼，心中卻是喜不自勝。

“怕什麼！她只當你我便是夫，如此便是閨中情趣，看見便看見！”一與柳氏割完畢，嚴濟就辭了原來那位媽，將顧盼兒母子安頓妥當，現去高價請了位子回來，如今府裏媽丫鬟和後廚僕役皆是新近僱來，沒人知道兩人原來竟是舅甥相稱。

顧盼兒雙手勾着情郎脖頸，衣衫隨着走動時開時合，夜風清冷，不時陣陣冷冽拂來，雖是難當，卻也喜悦滿足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