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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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個小時候後那門才打開，瘦高個子一邊穿着皮帶然後笑連連地地中海説着話，離開了我家。

我不知道為什麼，翻身下了牀，想要去看看母親怎麼了。

「你不能去。」張怡喊住了我。

我沉默了一下，又回到了牀上。

是的，我不能去。

「關燈吧。」她又這麼説。

母親又過了半個小時才出來，走到我房間門前，舉起手來想要敲門，但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放下來回到卧室裏去了。

又過了一會才抱着衣服出來進了衞生間。

我再也沒有慾望偷窺母親洗澡了。

黑暗中，我抱着張怡光溜溜的身子，頭埋在她那柔軟的脯中，聞着體香和汗混合的味道，怎麼也睡不着。

而張怡卻睡得特別沉，甚至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不知道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持續了多久，我突然爬起來看監控。

我心想，母親會不會想不開，會不會自尋短見。

其實，如果母親真的會想不開，那天被地中海強暴然後辱了一整天，她就應該會自殺了。

我也分不清楚，我現在到底是真的擔心母親，還是藉由這種關心掩飾自己冷血的虛偽。

屏幕中漆黑一片。

媽媽被黑暗沒了，我什麼也看不到。

＊＊＊＊＊＊＊＊＊

時間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三個月過去了。

母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產生的變化，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變了。

她的變化讓我到傷。

她的臉開始恢復噩夢發生前的平和來，不再像第一個月那般魂不守舍，有時叫喊也沒有反應，一臉憔悴的。也不像第二個月，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她現在開始健談起來了，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產生過變化一般，開始與我正常談起來，甚至能和我開一些玩笑，然後自己哈哈地笑了起來。

她像以前那樣，關心我的學習，偶爾帶我逛商場，去公園。

這本來是好事。

但我知道，這種表現，並不代表事情過去了，因為地中海仍舊時不時給我她的照片與視頻。

像張怡説的，母親開始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奴的身份。

母親一些外在的變化也是非常明顯的。首先自從父親去世後三年都守寡的她，那張美豔的面容又開始變得滋潤起來，打扮穿着開始緻起來。

然後她在家裏開始不穿內衣了，經常下班回來，洗完澡就穿着一件輕薄的睡衣，晃着前那對豐滿的子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走來走去，我還能隱約看到她下的陰影區域。

收拾屋子時，她面對我一彎，前那對看得清楚看到褐頭的雪白子就在寬鬆的睡衣裏明晃晃地搖晃着，背對我時時，那剛好到大腿部的睡衣被股蛋扯起，我又能看到她那陰茂盛的。

那偶爾還糊着。

偶爾同桌吃飯的時候，我還能隱約聽到某種機器運行的輕微嗡嗡聲，而坐在對面的母親，開始時總是表現得若無其事，然後開始控制不住地出現咬下，捏拳頭的動作，隨着那張臉蛋越來越紅，身子也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當她遞給我那還裝着飯的碗，聲音帶着一些變調讓我添點飯的時候，我一回來，她必然是趴在桌子上的。

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母親害怕我發現，總是極力掩飾着。

但隨着次數多了，事情又發生了改變。

她開始剋制不住發出「嗯」的一聲。甚至吃完飯，她已經不讓我先行回房了，就這麼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我能明顯看到她的睡衣後面，在峯下沿的地方濕了一塊，能看到那輕薄的布料裏面，有電線在晃悠着。

毫無疑問是地中海讓她這麼做的。

母親知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穿着異常的穢，這樣的行為在我這個兒子面前這樣十分不妥？

肯定知道的。

但她從開始的半推半推，被脅迫久了，已經形成了一種行為慣了，連帶着大腦也因為逃避「這種行為會對兒子產生不好的影響」的自責而慣地忽略了這方面的考慮。

偏偏我也變了，也在配合着母親的變化。

以往看到這樣的景，我自然會鬧個大紅臉從而讓媽媽發現異樣，從而產生一種沉默的尷尬。但如今隔着屏幕，我早就將她渾身上下看了個遍，她私處的特寫在我的電腦裏就有幾百張。

我又有了個隨叫隨到的免費奴張怡。昨天還了那【老處女】莊靜，體會到了和張怡完全不一樣的，道會動壓榨雞巴的，充滿彈的。

經驗非常豐富的我，在面對這些，哪怕是做出這種行為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我已經可以做到面不改了，於是母親也就更加慣地忽略了自己的不妥。

而就在這種狀態下，地中海終於給我發來信息:「想你媽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