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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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是不答應的。

但沒啥用。

他打了幾個電話，他的辦公室就有四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開。

有年輕的，有成的。

他在那些女人的身後走過，手也在她們的股上掠過，然後他像元首檢視士兵一般，説舉高手，那幾個女人就舉高了雙手，説抱着腦袋，那幾個女人就抱着腦袋，説岔開雙腿，那幾個女人就岔開了雙腿。就像縱機器人一樣。

他説:小景，過來，隨便摸。

然後開始逐一跟我介紹:這個是應屆畢業生，名牌大學，學生會會長，還是個處女；這個是新婚少婦，剛結婚沒一個月，緊得像是原裝貨一樣；這個是成人，有兩個孩子，但和你媽媽一樣，是個寡婦；這個厲害了，三十七歲，老處女，我只了她的後門……

我不過是一個初中生。

我徹底被這樣的場面鎮住了。

我被地中海從沙發上扯了起來，推着，先到了那【老處女】面前。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像是讀很多書的那種，比我學校的老師還要像老師。地中海扯着我的手伸向她把白襯衣趁得鼓脹的豐滿部，然後在他的命令下，我隔着衣服捏了幾下。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這麼摸捏女人的部，軟軟的。

啪——！

地中海了一巴掌【老處女】的股，然後對我説:「摸摸她的，處女的呢。」摸着那柔軟的部，我已經有些魔怔了，那手情不自地從那看上去並不老的老處女岔開的雙腿撐開的一步裙裙底摸了去……

温熱，柔軟的陰，一手的……

沒穿底褲。

「浣腸沒有？」

「浣了。」很磁的聲音。

我當時不知道浣腸是什麼意思，我看過片，雖然知道地中海説的後門是什麼意思，但沒看過的片。

地中海又對我説:「我喜歡高級文化分子。喜歡她們讀很多書，懂得很多道理，結果最後還是成了我養的一條寵物狗。」啪——！

又一巴掌。

「叫幾聲。」

「汪……汪汪……」我看到一滴眼淚從【老處女】的臉蛋上滑落。就一滴。

「呦……不錯，還能哭出來。」那滴眼淚換來的是地中海彷彿發現新大陸一樣的怪叫。

「我幫她安排了一切，食譜，運動健身，我喜歡她這裏……」地中海捲起了她的裙子，然後手指入她的峯中。

接下來，我摸了每一個女人的部和，然後地中海炫耀一般地，每一個都詳細介紹着，推銷着那些女人的【賣點】就這樣，那天，我的處男之身就這麼出去了。

地中海讓我選一個。

我以為我會選那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戴着一副圓框的眼鏡，扎着馬尾，白襯衣百迭裙，看起來很清純……，像鄰家的姐姐。

我不知道為什麼充滿了真善美氣息的人會站在這裏，像會所的小姐一樣讓人挑選。

其實我知道。

她們肯定是被地中海要挾控制了。

但我心裏就是不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