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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07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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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幺也不敢相信亂倫的種子已經在子宮內生長。生過兩胎的蕭佛奴本來能覺到身體的異樣,但連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變化。

“少夫人剛剛與宮主成婚,夫人就懷上了宮主的龍胎……這是宮主的福氣,也是夫人的福氣。不知道這裏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繼承宮主的寶座……”白玉鶯嘲諷地説。

蕭佛奴靜靜看着小腹,眼神漸漸散亂。

白氏姐妹託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見她還是一聲不響,不由心裏有氣。兩人抬手一按,將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間,“看清楚了嗎?懷上龍子很得意吧?可這算你是的兒子呢還是孫子?”沉默的美婦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笑聲,她嬌笑着抬起頭,眼波轉,宛如當風華絕代的大燕皇妃。這個難以接受的現實,使蕭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連忙搖着夫人的香肩,試圖讓她清醒過來。以前蕭佛奴也曾經有過短暫的失神,只要一搖就能使她清醒,但這一次,兩女搖了幾下,蕭佛奴不僅沒有清醒,反而嬌聲道:“好哥哥,不要搖了嘛……”姐妹倆相顧失,白玉鶯伸手在她尖一擰,蕭佛奴香軀花枝般一陣亂晃,風情萬種地婉聲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白氏姐妹心靈相通,只對視一眼便彼此會意。白玉鸝伸手探到夫人下體,掰開花瓣,白玉鶯捻住起的花蒂,輕慢挑,逗得蕭佛奴媚叫連連。

蕭佛奴紅霞滿臉,嬌豔滴,“好哥哥……輕一些……哎呀……”白玉鶯見她玉户,手指一勾,探進。蕭佛奴連忙扭動肢,嬌滴滴地説:“哥哥別進去……不要壓壞了咱們的龍子……”姐妹倆把蕭佛奴平放在榻上,兩手撥她的秘處,另外兩隻手則在玉體上四處遊走。同時俯首含住美婦的頭,竭力舐。不多時,蕭佛奴便嬌軀劇顫,高迭起,小嘴一張,便要叫出聲。

雖然石室的隔音極好,但兩女還是不約而同地伸手按住蕭佛奴的紅。等美婦唔唔的低叫漸漸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開手。

“夫人睡了這幺久,擦完身子也沒醒……會不會出什幺意外?”

“夫人經常這樣,有時候醒了連宮主都不認識呢。”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報告宮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憂心忡忡地説着,但嘴角卻掛着一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絲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鸝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怎幺了?”

“她又拉了……”布還沒有來得及裹,污物從兩腿間緩緩出,直接沾在淌滿水的牀單上。

慕容龍盤膝坐在靜室,打坐運功。

成婚後,他發現每次與妹妹合,都會內功大進,直比當青樹助他打通任督二脈的突飛猛進。短短數間,太一經的修為已經突破煉氣化神的境界,進入第三層五氣朝元。以目前的進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內完成取坎填離,達到陰姬終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層。

一隻不知從何處鑽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龍背上,忽然一道眼難以看清的白光閃過,衣服紋絲未動,那隻蚊子已經無影無蹤。

慕容龍緩緩吐氣收功,雙目一睜,宛如夜空中的寒星,光四。他袖子一揚,從腕下摸出一截七寶手柄。手柄長約半尺,澤黯淡,像是鐵打製,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鑲着七顆澤各異的寶石,絢爛奪目。這正是星月湖鎮教神兵之一,蕩星鞭。

慕容龍以此與雪峯神尼對敵,猝不及防下,蕩星鞭威力還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奧妙在於鞭柄的奇異,不僅柄內中空可容納鞭體,一旦施展開來,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甚至會透過手掌,七彩同現。

無論夜戰還是晝戰,這種由內力催發的光芒都不會被其他光線所掩蓋,而且鞭體的柔韌和力道也會以倍數增加。

蕩星鞭被毀之後,慕容龍以月鈎為隨身兵刃。如今月鈎穿在雪峯神尼肩上,於是尋覓鞭體,重製此鞭。

慕容龍手腕微動,一段玉白近乎透明的鞭體從柄內閃電般而出。待拉到盡頭忽然一彈,鞭體倒卷,纏在手臂上。只見鞭體由四質地相同的細線絞成,兩長兩短。奇怪的是細線不僅韌十足,而且光溜溜沒有任何製作的痕跡,宛如天成。

慕容龍注視着細白的鞭身,眼光充滿了驕傲、自信,還有一絲絲的憐憫。他挽起蕩星鞭放在臉上輕輕磨擦,臉上現出奇異的微笑,“娘,我要帶着你去征服天下。”紫玫款款起身,柔聲道:“午飯吃了嗎?”慕容龍點點頭,端起玫瑰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紫玫聲音很小。

慕容龍一臉壞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垂下頭,有些侷促地捏着衣帶,小聲説:“我不是那個意思……”那種誘人的羞,讓慕容龍恨不得一口把她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擁住妹妹的纖,“想哥哥了嗎?”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邊掙扎,一邊臉通紅地説道:“不要……”懷中酥曲線玲瓏,隔着衣服還能清楚地覺玉人肌膚的光滑,慕容龍慾大動,一把抱起懷中的温香軟玉,朝玉榻走去。一邊走一邊笑,“乖乖的,哥哥讓你死……”心裏卻暗道:“順便幫哥哥煉功好了。”焉知紫玫想的與他一般無二,她內功被制,只能藉合修煉鳳凰寶典。當下拒還,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講究“鼎爐”一物,因此歷代宮主都不遺餘力地蒐羅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間或有人藉此練成神功,載於典藉,更引得無數人追慕嚮往。

慕容龍雖然懷疑紫玫練的是鳳凰寶典,但以為自己功力大進是因為揀到一個絕品“鼎爐”,而不知是由於兩人修煉的真氣契合;更沒有想到自己修煉的同時,也在催紫玫的真氣更上層樓。

看到小丫頭主動幫自己寬衣解帶,慕容龍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報李,忽然聽到兩聲輕輕的叩門聲。

白玉鶯有些驚慌地回稟説:“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現在還未醒來。”雖然箭在弦上,但聽到母親情形有異,兄妹倆連忙整衣起身,趕到庚室。

蕭佛奴靜靜躺在牀上,宛如海棠睡。她臉上紅已褪,但高的愉悦卻在她臉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龍兩指搭在母親腕上,一縷真氣瞬息遊遍全身。探得並無異狀,他鬆了口氣。接着真氣微微加重,將蕭佛奴從睡夢中喚醒。

蕭佛奴離地睜開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龍心頭像被人狠捏一把,差點噴出血來。母親入宮已經兩個月了,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面前出笑容靠,她怎幺能笑這幺甜?

慕容龍魂魄還未歸位,只聽耳邊蕩起一縷柔媚入骨的嬌聲:“哥哥,來抱人家嘛……”慕容龍魂飛天外,一把緊緊摟住柔若無骨的嬌軀。

紫玫卻是心裏發涼,她慌忙托起母親的柔頸,喚道:“娘!娘!你醒醒啊!”蕭佛奴眼中波光一閃,小女孩般皺起鼻子,有些不情願地説:“哥哥,你怎幺把她也帶來了。”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兒!”慕容龍貪戀母親此時的嬌態,一邊欣賞如花似玉的嬌靨,一邊笑呵呵道:“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娘會瘋的!”紫玫尖叫道,她扭頭朝外高聲喊道:“葉護法、葉護法!鶯奴!你去請葉護法,快點!”慕容龍臉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內力幫娘順氣活血。一個時辰之後再請葉護法。”紫玫氣得嘴發抖,什幺順氣活血,還不是想藉機姦母親!真是個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頓足,摔門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邊,慕容龍慢條斯理地除下母親的衣衫。

蕭佛奴媚態橫生地瞥了他一眼,膩聲道:“哥哥又要欺負人家了。”慕容龍血脈賁張,三把兩把解開布,還好,乾淨的。

當手指觸到下體,蕭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嬌軀一扭,細眉輕輕皺起,“賤妾身子好睏……哎呀,你不要進去……”慕容龍笑道:“了好多水呢,難道不想讓哥哥進去嗎?”

“不要笑人家……”蕭佛奴羞澀的説,“你摸摸……”慕容龍一頭霧水,伸手撥開嬌的花瓣。

“不是啦……”蕭佛奴滿臉紅暈,“上邊……不是!哥哥你好壞……上邊,嗯,摸到了嗎?”慕容龍手掌停在滑膩的小腹上,靜靜看着母親。

蕭佛奴卻沒有注意他神的變化,喜孜孜地説:“摸到了嗎?我們的孩子……”

“嗯。”

“太醫説才兩個月……祁哥,你高興嗎?”慕容龍一聲不響。

蕭佛奴滿臉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聲道:“這是咱們第一個孩子,就叫他龍兒,慕容龍。祁哥,你説好不好?

…他長大了,一定像你那幺帥,又聰明,又勇敢,又有力氣……我要教他讀書寫字,你教他騎馬箭……他將來一定會是個好皇帝,讓慕容氏子孫延綿……”聽着耳邊如詩如夢的喃喃低訴,慕容龍喉頭哽住,從七歲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濕潤。他把臉貼在母親的小腹上,洶湧的淚水滴在白膩的肌膚上,珠般滾動。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這個暴喜怒無常的主子,竟然也會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緩緩抬起頭,説道:“去請葉護法。”他的聲音冰冷如常,沒有任何波動。英俊的面孔上也毫無表情,若非還沾着淚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主剛剛真的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