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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4)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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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呷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林,那邊就給肥波去幹吧,你抓取角度較練,所以負責補拍刺頭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餘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頭的到底是餘順還是我。”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他拿出幾本冊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對他們的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於是便互相聊了起來。薛莉卸了妝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女文員,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豔;她洗淨鉛華,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不羈的蕩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説到國際時事,又從行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絡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温,為等下接拍補鏡作着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里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着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閒着,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佈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音系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餘順利用殘忍的手段老婆招認了姦情後,怎樣再軟硬兼施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尺地慫恿她去遊説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要求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燙陰的慘況,心裏猶有餘悸,在砧板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裏唯一一場不用全演出的場景戲,氣氛自然輕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餘順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着手提收音機裏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攝影機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説,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明叔過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着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牀沿,嘴裏嚼着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着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着媚姐過來跟她化妝。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迴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裏有套《蕩姐妹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姐姐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只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子卻比姐姐的大上一碼。記得在影片裏有一幕羣畫面,紫蘭趴在沙發扶手上,一個男人捧着她的股在後面送,她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另一個男人口;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着股去吐他的雞巴,一面用雙手擠壓着自己前兩顆豪,把站在她面前那個男人的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着炮。

這幺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溝裏,還是像條裹在熱狗裏的香腸,全陷了進去,只是在團套動時偶爾出小半個龜頭。而紫蘭雖然肢擱在沙發扶手上,部懸空,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時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表無遺,加上裏面沒有戴罩,連兩粒頭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子渾圓飽漲,白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醉的上帝傑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後,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三兩下了個清光,將衣褲到姐姐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牀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整着燈,將光線焦點照在紫蓮的部上;媚姐則替她在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潔白;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何昭去西裝外套,捲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着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於正式開拍了,何昭將紫蓮一個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頭從虎口間凸出外,抬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

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用酒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撿起一支,對準紫蓮那粒頭的側面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剎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裏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面之人,什幺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房體積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蓮眼望着鋭利的針尖往自己部位就要紮下去,身軀不由反的向後縮,雖説是吃得鹹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備,但針刺到還是會痛的,心裏害怕確實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個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几上,騰出兩手分別抓着紫蓮一對房二話不説就把起來。他一會握着子一張一弛地輕,一會用指尖在頭四周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頭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發出低沉的呻聲。

在何昭不斷刺下,紫蓮體內的情慾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繃緊的肌全都放鬆了,臉泛紅,柳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撫的久曠怨婦,舌尖着火熱紅,媚眼醉瞇成一線,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下,在他褲襠上面又撫又摸。

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騷擾着的手拿開,抬頭向我打了個眼,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房佔滿了整個畫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

“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裏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頭上橫穿而過,隨着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着,就像古代女子腦後髻子上着的髮簪。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

紫蓮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她連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姐姐紫蘭在牀上拉着她雙腳,準保整個人掉落牀下在地上打滾。何昭邊按着她雙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温柔地安撫着:“別緊張,將身體放鬆就不會太痛了,我會盡量扎淺一點。來,到另一邊。”趁着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着另一邊頭迅速穿刺過去。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幺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幹了!嗚嗚……”跟着就哭了起來。

何昭摟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我把畫面再推近至頭的大特寫,看着那顆嫣紅嬌的少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裏也不住寒了一寒。説也奇怪,可能那裏雖然腺發達,但分佈的都是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頭像烤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紫蓮臉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着酥,説什幺也不肯再讓何昭繼續在頭上扎針了。紫蘭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圜餘地。

“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幺拍呀!當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説要扎十多針,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扎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何昭的臉突然一黑:“只扎兩針?大姐,你叫我怎幺連戲呀!再説,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身耶!”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説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來了。何昭見狀臉一轉,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説些什幺,只見紫蘭聽完後猶豫了一會,跟着點點頭,從包裏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裏取出兩粒白的小藥丸,自己先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遞給妹妹。

紫蓮還在哭着,見姐姐把藥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裏發出一絲如同沙漠裏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接過來便和着藥丸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

過不了一會,姐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鬆、又似興奮的狀態。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下的是幻藥,習慣服食軟毒品的人一經“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彿飄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這對幻嬌娃正值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紫蓮倒豎起倚靠在牀邊,然後一人抓着她一隻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牀背,紫蓮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無抗拒地任由擺佈。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干擾,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後。

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陰户也隨即門户大開,雖然那裏已不知被多少雞巴過了,可幸年紀尚輕,兩片小陰仍保持着少女應有的淡紅,像一張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着。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找到躲縮在皮瓣裏的陰蒂,捏着輕輕捻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起,嘴裏哼出糊不清的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