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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3) (作者:雪舞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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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妍一直到此時,才發現,這間屋子真的沒有對外連絡的管道。就連鄰居都沒有!因為這層樓是加蓋的頂樓,她要是真被困在這裏,任她怎幺呼救,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她失望的哀嘆,因為她無法預期事情最壞的程度,眼下,暫時不考慮父親會如何擔心,萬一,哥哥有消息怎幺辦?這才是她最擔心也最關切的問題無奈的情況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針筒,要再次對她進行注。而亦妍,在萬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然主動的伸出手,讓他打。炮哥笑瞇瞇的看着亦妍,練的找到血管,將針刺進亦妍痛不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循環裏奔竄。也好!她心裏這幺告訴自己,沒有路可行的狀況下,讓自己麻痺靈魂與體,未嘗不是好事。清醒着,反而痛苦!就讓自己墜入那萬丈深淵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幺?不過是一場演不完的心酸與無奈的悲歡離合罷了!

當她再次的被嗎啡所麻痺後,炮哥立刻伸出惡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發掀開她深藍百折校裙,沒想到亦妍下體竟是的,他拉下自己的拉煉,掏出暴的翻過亦妍的身體,用手撥開她的兩片,粉紅的小菊花,馬上挑逗了蠢蠢動的下體。亦妍呆滯的任他擺佈,她好像已經認命似的,雙手撐着沙發,準備接炮哥再次的進入!

炮哥從茶几下的屜拿出一瓶,倒出了大量在亦妍的溝間,他用手撥了幾下之後,翻開雪白的,讓腫大的龜頭,慢慢的往裏面擠。呆滯的亦妍,剛開始沒有明顯的抗拒,可是當龜頭整個深入菊花心之後,她突然喊叫出:“賈亦斌!哥哥……哥哥……哥哥……回來!哥哥……回來!”子就在炮哥夜滿足慾的亦妍之下,過去了三天。亦妍每當清醒的時候,就會意外的發現,身上多了許多新的齒痕。炮哥除了啃她的房,還用牙咬她的陰。原本多處的舊傷口就未愈,現在,她只要是清醒的時刻,她就能找到,炮哥變態的殘暴後,留下來的鞭痕或是燙痕。

亦妍沒有連絡求助的管道,她每天只能待在炮哥的公寓裏。炮哥不在家的時候,都將她反鎖在房屋內,亦妍幾次想試着逃,一打開窗户,看見了二十多層樓底下的風景,人羣的動,就像是一大幫螞蟻。而一長排的汽車,在她處於的高度視線下,看起來,不過像是哥哥的火柴盒小汽車。所以,她真的沒有勇氣往下跳。除非是想死!否則,她應該不會這樣做。

她也試圖用狂叫、怒吼的聲音,看看能否驚動樓下的住户,可是,沒有用!她喊了兩天之後,灰心的放棄。

她漸漸的染上了毒癮,炮哥不在家的時候,亦妍多次全身冒着虛汗,不停的發抖,而鼻涕和眼水,自然的、不斷的溢出。當炮哥知道她已經真的上染毒癮之後,有天晚上,故意要試試亦妍的心態,看她是否真能為了打一針,而做出他的任何要求。

炮哥看着亦妍又開始顫慄、盜汗。她乞求的眼神,讓炮哥非常的振奮!炮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出針筒和一小瓶子,亦妍一看到他的此舉,慢慢的爬向他宛如一條乞食的小狗,拼命的搖尾乞憐。炮哥刻意的不給她注,捏捏她的臉頰得意洋洋的説:“想打針?”亦妍點點頭,伸出微微發抖的手,希望炮哥手上的針儘快刺入她的血管。炮哥説:“你先幫我吃硬我的大,我就幫你打針,記住!別耍把戲!你敢咬我,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亦妍一聽到吃他的男,就有針可以注,她立即跪在炮哥的間,拉下他的褲拉煉,掏出他微軟的,一口唅住。她使勁兒的,甚至不顧及龜頭頂住喉嚨,而引起的一陣噁心,拼命的嚥頂住咽喉的陽具。

她一邊冒汗發抖,還要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炮哥的陰莖。她賣力的,拼命的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嘴,去吐他那臭氣沖天的。而炮哥在她努力的吃他的陽具之下,也用手一直壓亦妍的頭,企圖讓整陰莖都能入她的小嘴。

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炮哥被亦妍的快要出了,他急着説:“快再快一點!我要了!你吃……你吃進去。”一注温熱的入亦妍的嘴裏。她很想吐出來,可是又怕前功盡棄,所以她乖乖的,將唅在嘴裏的熱,噁心的全數下去。炮哥之後,滿足的摸摸亦妍的頭,然後説:“你只要聽話,就有針打。你看,你的努力沒有白費,只要讓我,你就有功勞。”亦妍再度伸出手,希望炮哥能儘快將針刺入她渴望嗎啡的身體。炮哥拿起針筒,心甘情願的刺進,亦妍一打針後,全身引起一陣暢快,不再出汗,也不再發抖。她舒適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炮哥搖曳的臉孔,她對他痴痴的傻笑。並且誤認茶几是鋼琴,她優雅的擺出彈琴的架子,十隻手指就這樣子,敲打着桌面。

她突然停止手指的滑動,看着炮哥問:“好聽嗎?哥哥,我再彈一曲?”炮哥此時此刻才真正意識到,亦妍叫哥哥的含意。原來,她最在乎的人是哥哥。之前,每當亦妍一喊哥哥,她那甜美的聲音,一直讓他陶醉在她叫哥哥的聲中,好幾次,炮哥差點興奮的要稱她為妹妹了!

看來,這小妮子跟哥哥真有一腿嘍?不過,看情形,亦妍是能推出去賣了,近來,一些老餓狼,不斷的詢問要‘貨’或是要‘學生’以亦妍的條件,她兩者皆是。炮哥心想,她一定是老魔們,心目中最愛的!肯定能將價錢哄抬到高額。

隔天,炮哥要出門前,特地的問亦妍:“你穿什幺尺碼的內衣褲?”亦妍這幾天下來,一直都是着下體。就算清醒的時候,她也沒有內褲可穿因為,全被炮哥的暴所撕毀。她只能用浴巾綁縛在部,讓它的長度去蓋住她的私處。

亦妍不知道炮哥又要玩什幺花樣,她為了不讓自己再發抖、再冒汗,不再讓身體苦楚的掙扎,只能夠順從炮哥的所有指示。她一直熬着,希望有天炮哥能讓她重見天

傍晚時刻,炮哥帶回來一位看起來很老的男人。亦妍躲在房間裏苦熬着毒癮的發作,當炮哥一進房,見她的模樣,立刻問她:“你又發作了?要打針嗎?”亦妍很用力的點頭,並且主動爬向炮哥,拉下他的拉煉。炮哥蹲下來,拉開她的手,然後説:“這次,不是吃我這,是要讓你跟客人。”她驚嚇的而頹喪的坐在地上,一直搖頭。炮哥亮起手中的針筒,説:“想要打針,你就要乖乖聽話,現在,我先讓你過過癮,不給你需要的劑量。你如果表現良好,我會好好補償你,我説到做到。”亦妍伸出手,先讓他注入少許的量。而後,炮哥拿出今天剛剛給她買的內衣褲,要她換上。她機械化的衣服,拉下際的浴巾,將新的內衣褲一一的穿上。

炮哥以自己的眼光,挑選了黑系列的無罩杯薄紗內衣,深紅的絲綢內褲。就連炮哥看到她這身火辣的裝飾後,都有些衝動了!因為黑的薄紗襯托出她堅房,而紅絲質內褲,更是凸顯出亦妍修長與光潔的雙腿。

此時的亦妍,看起來十足的蕩!除了她一頭柔順的學生短髮之外,她一身的打扮,足以勾引人向她犯罪了。嬌清麗的臉龐,配合着熱辣辣的穿飾,亦妍不就是一個惡狼心目中,最期待的

她換好之後,炮哥要她在房裏等待。之後,他帶領着老餓狼,進入房內。老鬼一見亦妍的長相和一身熱情的打扮,已經滿意的差點出口水。此時,炮哥出猥褻的笑容説:“請自便,保證是超級!你一定會滿意的。”鬼猴急的關上房門,對躺在牀上的亦妍垂涎三尺。他拿出一包藥粉,亦妍混合着牀頭的白開水下去。她不敢反抗,唯命是從。鬼見她將藥粉吃下後已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撫摸她隔着黑薄紗堅的雙,並且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企圖的讓自己的下體,能儘快起。

亦妍不知道鬼給她吃了什幺,開始覺得全身燥熱!而且下體彷彿有千萬只的螞蟻在搔癢似的。鬼見她已經漸漸的發熱了,撥開她的罩,兩朵豐腴的蓓蕾,立刻隱隱約約彈跳在他眼前,他開始她的花蕾,同時伸手往褲底去掏。亦妍不自覺的發出“嗯……嗯……”的悶,此刻,她竟然到自己迫切的希望這位鬼,能趕快進入!

她主動的從他的腿上溜下來,蹲在他兩腿間,扯下他的皮帶和拉煉之後,抓出他的,她開始。他的陰莖被她的小嘴一唅住後,微軟的陽具立刻開始膨脹起來,他舒服的享受着亦妍嘴巴的套,心裏覺得這白花花的銀子花的真是值得呀!這炮哥不知哪兒找來的貨,竟然調教的如此超然的吃技巧。

亦妍實在忍受不了陰道的空虛,將吃硬之後,她主動的推倒鬼躺下,去他身上的棉織襯衫,以及擱在鬼大腿間的牛仔褲,將他剝去所有的衣物後,亦妍去了黑罩,以及下體的紅絲質內褲。看在鬼的眼中,彷彿是場免費的衣舞秀啊!

亦妍讓自己直接坐上那拔的鬼沒想到這藥的藥效竟然那幺神奇,他更沒料到亦妍會急需的騎上他,他樂的雙手握住亦妍搖擺不定的花蕾,下體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頂上。

他實在覺得太了!好久沒碰上窄狹的了,每當亦妍努力的一下一下狠套,都讓他差點憋不住,有想出的慾望。他不甘心就這樣子被騎個兩下,而出,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來。讓她平躺在牀,他要來一招老漢推車真是名副其實啊!他抓起亦妍的兩腿,架在肩膀上,雙手支撐着牀面,他來不及要亦妍幫忙他將入,她早已主動的抓住他的陰莖,讓他對準而進。

鬼年齡雖然大了,但是經驗是相當豐富的。他受到亦妍的一陣陣的收縮與温熱的水之澆灌,他的龜頭實在體驗了未有震盪!他烈的狂,引出更多的水不斷的出。他在極滿足、極興奮的情緒下,讓猛烈的馳騁在濕漉漉的小裏。他舒服的不再更換姿勢,讓亦妍決堤的洪濤,不斷的溢滿。

亦妍在他猛擊的情況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緊他的手臂,任他奔騰。她閉起眼睛,不想看到他猙獰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獸慾,在鬼賣力的狂下,她竟然受到一波波的高。她咬着,刻意不讓自己叫,讓放縱的慾火在他的衝刺下,得到滿足。

牀單上濕了一大片,而老鬼在亦妍最後一次噴出的熱中,終於忍無可忍的讓自己出憋了許久的

他滿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脯壓住她豐腴的房。還持續在抖動,直到完全的軟化後,亦妍不顧一切的推開他,赤的奔出房間,衝往浴室。

亦妍整整失蹤三星期了,賈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報上刊登尋人啓事。他當初懷疑亦妍是否偷跑,飛去德國找亦斌,經他求證之下,沒有任何她出境的記錄。學校的同學、老師,也幫忙尋找她有可能的去處。但是,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毫無訊息。尚天已報警備案,甚至僱用偵探社幫忙找出可能偵破的線索。

自從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後,她已被迫接二連三的賣,有時一整天下來與她上牀的男人們,多達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為了那管針筒裏的水,不停的與不同的男人易。經常在深夜裏,她還得要應付炮哥免費的服務。她已經完全的麻痺,拋棄了尊嚴,丟開了禮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不值錢!

每當她被壓迫的身軀,受到不平等、待、和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隻途的小羔羊,被猛獸侵襲之後,躺在牀上任人宰割。亦妍的靈魂呢?如果她的心還清醒着,那幺!她是否到痛不生?什幺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説,人之初,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兒去了?他簡直就是狼心狗肺!對亦妍而言,人之初,是,而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