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36) (作者:紫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丹娘垂下眼睛,輕輕點了點頭,玉蓮猶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樣蜷在牀角,顯然還未從震駭中醒來。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孃親會在她的新婚之夜,撅着股被新郎幹得態畢。孫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蓮雙膝,朝兩邊分開。玉蓮掙扎着,雙手緊緊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淚漣漣。

孫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沒有作聲。丹娘勉力撐起身子,一手攏了攏頭髮,攬住女兒的肩頭,柔聲勸道:“玉蓮,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你就聽天羽哥……相公的話吧。相公他是個好人……”

“我們家攤上這幺大的禍事,你爹爹過了身,英蓮送到你孃姨家,雪蓮又在獄裏。沒有天羽哥照拂,我們母女連一天也撐不下去。”丹娘臉上紅暈未褪,説到痛處目中雖是淚光盈然,神情間卻是含羞帶喜。

孫天羽張手擰住丹娘一隻房,對玉蓮道:“這深山野嶺,半個鄰居也無,一牀大被胡亂蓋了,只要你我三人暢快,還怕什幺醜幺?況且……”他打量着玉蓮赤的玉體,“到了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誰呢?”自從見過孃親,玉蓮像失語般,再未吐出一個字。丹娘拉着她的手道:“你就從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裏有相公這樣的好人呢?”玉蓮怔了許久,無力地説道:“我知道了,娘。”丹娘寬地舒了口氣,從被下翻出一塊準備好的白布,鋪在席上。孫天羽笑道:“我備的有了,在衣服裏。”丹娘赤着身子從他衣中拿出那塊包好的白布,打開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跡宛然,有一處她記得清楚,是那夜破時留下的,另一處卻不記得了。她識趣的沒有多問,垂着頭仔細攤開白布,方方正正鋪在女兒下。

孫天羽道:“玉蓮,可以把手拿開了。”玉蓮猶豫着終於鬆開手,認命地摀住面孔。燭光下,少女鮮的陰户乾乾淨淨,沒有半絲雜。如雪的恥丘上髮又細又軟,下面緊密的陰户猶如花苞,嬌得彷佛吹彈即破。

孫天羽觀賞半晌,心裏讚歎不已,説道:“杏兒,剝開來我仔細看看。”丹娘紅着臉伸出手,按住女兒花邊緣,輕輕剝開。玉蓮戰慄着,下體嬌紅的瓣柔柔綻放,顯出內裏人的構造。雪白的玉股間綻開一片菱狀的紅,兩片小花瓣濕淋淋翻翹起來,下方軟膩的入口小小縮成一點,隨着她的戰慄微微顫抖。

丹娘柔聲撫道:“玉蓮別怕,女人終是要過這一關的。相公一定會好好疼你的。”説着剝開玉蓮的,讓孫天羽觀賞女兒內的豔景。玉蓮“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合腿,但她雙膝被孫天羽按住,再掙扎也是徒勞。

孫天羽低頭看去,玉蓮美間水光閃動,更顯得紅動人。她口極緊,裏面淺淺的能看到一層月白的薄膜,轉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兒!”孫天羽笑道:“虧你怎幺生出來的。”丹娘道:“這都是相公的福氣。”

“不錯!都是我的福氣!”孫天羽哈哈笑着,忽然道:“把你的也剝開,”丹娘白了他一眼,張開了腿,一手剝着女兒的秘處,一手探到腹下,剝開陰户,一邊小心地掩住陰阜,免得玉蓮看到她下體的烙痕。比起玉蓮的鮮,她下體顯得更為豔,花瓣肥厚,澤更為紅豔。

母女倆人同時綻下體,任他品評觀賞。孫天羽一手一個,毫不客氣地摸捏着,笑道:“女兒的好,當孃的也不賴。肥鼓鼓又滑又軟,好像暖融的蜂一樣。”丹娘起下腹,柔聲道:“相公喜歡就好。”孫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歡!怎幺不喜歡!”他起陽具説道:“等了這幺久,也該給玉蓮開苞了。”丹娘跪在牀邊,一手託着孫天羽的陽具,一手剝開女兒的,將龜頭輕輕頂在口,然後兩手按住玉蓮的大腿部,使女兒將被開苞的陰户更加突出。一邊勸着女兒不要害怕。

剛往前一頂,玉蓮已經痛得叫出聲來。丹娘蹙起眉頭,心疼地看着女兒柔的玉户被擠得變形,聽着女兒越來越悽婉地痛叫,正想開口,忽然“啵”的一聲輕響,龜頭已經破體而入。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她指間濺出,白布上又多了幾滴丹紅的血跡。

幾杯融了藥的喜酒下肚,玉蓮下體已經一片濕滑,陽具輕易便穿透了她的處女膜,頂進未經人事的中。玉蓮的比丹娘更緊,更令孫天羽意外的是玉蓮的比丹娘還要淺了許多,剛捅入三分之二,就頂到盡頭。

孫天羽毫不憐惜地盡而入,玉蓮痛得只叫了半聲便咬住嘴,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輕些,玉蓮還小,別太用力了。”孫天羽笑道:“好在裏面就像化了一樣。”嬌延着身拉長到極限,將整隻緊緊裹在其中,略一鬆力,拉長的壁便即彈回,將擠出寸許,同時帶出一片鮮血。

玉蓮內的緊密和人的彈,使孫天羽興致大發,他不顧玉蓮元紅新破,弓起,半跪着抱住玉蓮白的身子,在她體內用力送起來。玉蓮兩條玉腿抬起,被孫天羽挽在臂間,圓潤的雪半懸在空中,少女溢血的毫無遮掩地暴在眼前,隨着的進出時綻時收,不多時已經沾滿鮮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着被開苞的女兒,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嗎?那一刻我是高興的。”孫天羽躺在牀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彎間。

“你説娶我的時候。”她輕輕道:“我不要廉恥了。我只要你要我。”玉蓮在孫天羽的另一側臂彎昏睡,股間丹紅駁雜,新破的花苞間沾着一縷陽。已經夜深更殘,室內依然燠熱不退,空氣中盪漾着濃濃的靡氣息。

孫天羽眼睛半睜半閉,左右擁着花枝般一對母女,角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兒腹下,愛憐地沾了一點新紅,在眼前細看着,“你給玉蓮開苞的時候,我真想跟她換換。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蓮一樣,留着乾乾淨淨的身子,在花燭下躺着,讓你給我開苞。我想給你好多好多血……一輩子都給你一個人玩。”

“不怕痛嗎?”丹娘搖了搖頭,那雙美目因為憧憬而閃閃亮着。那一剎那,孫天羽心動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嶺太小了。終有一天,他要飛出去的。遠遠的,他聽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絲兒縛了鯤鵬翅……”他把手指進丹娘縫,摸着柔軟的菊。丹娘觸到他下的膨脹,柔聲道:“相公,你想做幺?”

“我想幹你後面。”丹娘在他龜頭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兒最乖了,每天喜歡哪個就用哪個。”説着伏下身子,掰開白,把獻到孫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樣。”

“會受傷。”

“我喜歡的。”孫天羽身頂住她的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兒落紅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該見紅的。”

“啊……”美婦蹙眉婉轉叫出聲來。她粉頸倚在席上,兩手捧着白光光的圓,膩脂般的雪緊緊夾着入體的硬物。打開時,已溢出腥紅,在雪滑的溝間,有奪目的豔。

正應了那句越怕越有鬼。雙方僵持三之後,獄裏接到文書,白孝儒一案事關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前已親赴平遠,到獄中勘查,快則一月,遲則月半即可抵達。

拿到文書,劉辨機的手都在抖。按着他的估計,大理寺會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氣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搪,平遠離京師千里之遙,單是文書往來少説也耗去三個月的時間。他怎幺也沒想到,何清河居然會親自出馬,本不提押解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