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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30)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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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與鐵環並非垂直,前後錯了一個身子長短。白雪蓮只能玉體橫陳,像趴在一個無形的圓台上一樣,懸在半空。

雖然拔出,白雪蓮櫻仍然圓張,濁白的濃混着唾從齒間溢出,漸漸漫過紅,順着小巧的玉頜滴落下來。玩過白雪蓮的前陰後庭,為了享用她的小嘴,獄卒們想盡了辦法,最後用了一個小玩意兒開口笑。

開口笑説來很簡單,就是一個圓形的雙層鐵撐,前面分開兩寸有餘,中間凹陷,放在口裏正好撐開牙關,兩端帶有卡銷,在腦後扣緊。一旦帶上,犯人只能張着嘴,狀如開口歡笑。

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盡,或是絕食時往裏填食物,到了這些獄卒手裏,卻成了行的器具。他們直把白雪蓮的小嘴當成了,連來白雪蓮未沾一粒榖米,卻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間盡是陽濃重的腥氣。

那名獄卒走後,何求國扣緊牢門,走過來拿住白雪蓮充滿彈的美,一邊把玩,一邊笑道:“小婊子,搖搖股,老何就把你放下來。”白雪蓮已經吊了整整一,她身子前傾,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墜在手腕上,兩臂痛得彷佛要斷裂開來。

都幹了,還硬撐呢?”何求國嘲道,揪着白雪蓮紅頭使勁地下拽,將兩隻白桃般的美拉成稚狀,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蓮腹上。

白雪蓮肢猛然弓起,接着喉頭一陣響動,吐出一股稀釋了的。她的小腹柔軟而又光滑,拳頭打在水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的玉體上,闢啪作響。何求國手上頗有些力氣,白雪蓮練的是內家功夫,沒有外家硬功護體,只能勉強護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當沙包練拳。

何求國正打得興起,背後有人説道:“別打我姐……”

“嘿!你這個賣眼兒的小兔崽子。”何求國打開鐵籠,拉住英蓮劈頭蓋臉一通狠打,最後一腳把他踢到牆角。白雪蓮聽得真切,但牙關被鐵器撐開,無法説話。弟弟在獄裏一直噤若寒蟬,倒沒有吃太多苦頭,這會兒聽着他的痛叫,白雪蓮心裏又痛又急,將鐵鏈拉得錚錚作響。

何求國出了一身汗,掉褂子在臉上抹着,一邊撿起竹竿,走到白雪蓮身後,對準眼兒捅了進去。白雪蓮菊被人幹得發腫,紅亮亮向外鼓起。竹節一節節穿入,一股白糊糊的黏從菊溢出,順着竿身直下來。

何求國一口氣捅入一尺多長,然後向左一扳,雪順勢滑了過來。他握着竹竿左右亂擺,那隻白美的圓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團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蓮一直彎着部向後抬起,破體時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傷,此時已好了大半,依舊是粉一隻雪。此時被竹竿着,不停滴着,就像一隻汁的水桃。縫裏紅腫的眼兒被攪得蕾外翻,幾乎能看動的腸壁。

深入體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腸壁一般,在腸道里兇狠地攪動着。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紅不時收緊。

一臉麻子的大漢笑道:“小婊子,股扭得嘛。今晚就這幺吊上一夜,看你還硬撐……薛婊子!”薛霜靈慢慢爬了起來。

“趴到白婊子股上,把你們兩個的騷湊一塊兒!”白雪蓮自己吊着已經辛苦萬分,再加上薛霜靈,甚至何求國大半的體重,只怕連一刻鐘也支持不了。

“何爺,”薛霜靈偎依過來,“奴家的腳使不上力氣,只好爬着,何爺從後面幹奴家好不好?”這幾獄卒們都在姦白雪蓮,得她滿身,薛霜靈身上倒還乾淨,此時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國眉開眼笑。

薛霜靈四肢着地,像狗一樣爬到籠外,她頸上拴着鏈子,爬動時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主動湊過來,何求國放開白雪蓮,就撲了上去。

從縣裏回來,閻羅望立刻叫來幾個心腹,在室內密議。他掏出一封文書,拍在桌上,一言不發,臉黑得彷佛鉛塊。

劉辯機拿起來一看,手不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遞來的卷宗後,審閲之下提出了幾個疑點,雖然無關緊要,態度卻極明顯這是白孝儒附逆謀反一案審理三個月來,官府中唯一一個嚴謹以待的衙門。

劉辯機一手拿着茶壺,慢慢飲着,半晌沒有開口。卓天雄看完,不以為然地説道:“迴文解釋一番,有何難處?”劉辯機搖了搖頭,“解釋容易,收尾難收。這樁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將上去,諸官長儘自重視,卻無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撈取功名。”閻羅望冷哼一聲,“本官一心為公,再多人爭搶功勞,也自不憚。”

“正是大人這話。”劉辯機道:“爭功的越多,這案子坐得越實,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無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遞來文書……”孫天羽道:“刑部已經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過走走過場,為何這般認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個老匹夫!”閻羅望滿臉煞氣,腮幫的肌突突亂跳。

“竟會是他?這幺巧?”何清河名聲在外,孫天羽也聽説過,怎幺偏偏就是他經了手呢。

“説巧也不巧。白蓮教逆匪是當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個何清河,這案子報上去,他焉能不問?”劉辯機嘆了口氣,“只是問問也就罷了,吳大彪都沒看出的疑點卻被他問了出來,這般認真……風頭不妙啊。”

“劉爺是説,他們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師自然是少不了的,”劉辯機愁的就是這樁,“白雪蓮一直不招,到了京師再翻過案來……”閻羅望來回踱着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將這樁大案玩於掌股之上,還了託了當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餘年不見外臣,不問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是自已份內的事也是能推則推,才給了他可趁之機。

認真的若是別人倒也罷了,朝廷官、吏本是兩途,六部的主官儘自是科甲出身,手下辦事的都是胥吏。政務到了胥吏手裏,銓選可疾可遲,處分可輕可重,財賦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減,人命可出可入,訟獄可大可小。一切文書薄籍,訟案往來都是胥吏經手,只要打點周到,也不怕一個空心長官認真。

但何清河做了幾十年大理寺丞,老於刑名,雖是科甲出身,卻比一般胥吏還明十倍,被他嗅到異味,這團包火的紙只怕是保不住了。

劉辯機説道:“於今無非三計,上計是讓白雪蓮儘早招供認罪,只要錄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證詞在手,她也難逃法網。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魚,使一個拖字訣,設法迴旋推諉,不把案犯提解京師,以待其變。本獄截獲的那封密信,如同斬斷了白蓮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鎮,撲滅逆匪指可待。到那時單是審理白蓮教的首腦,三司還忙不過來,何況區區一個白雪蓮。”

“還有一策,”劉辯機遲疑了一會兒,往前傾了傾身子,“若是上峯催促急迫,白雪蓮又不肯招供,乾脆做了她,以絕後患。只是如此一來,本案兩名要犯先後死於獄中,只怕閻大人難辭其咎。若是有人從中做梗,天大的功勞也化為烏有,甚或會有過。這絕户之計兩敗俱傷,是為下下策。”閻羅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沒有開口。最後一計壯士斷腕,拋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鋌而走險,他如何捨得?

“雙管齊下!”閻羅望盤算良久,最後道:“官府這邊由劉夫子設法周旋,拖延提解。至於白雪蓮那賤人,白花花的身子咱們也玩過了。老卓,天羽,你們拿出手段!就是剝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讓她招供!”眾人齊聲應諾,心裏卻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的主兒。白雪蓮更是棘手,她心志堅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過白雪蓮終究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貌少女,對她刑訊供,可比對付白孝儒那老傢伙有趣多了。卓天雄兩手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響,嘴角扯出一個森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