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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0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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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霜靈在牢外的時候比牢內更多,無論哪個獄卒,只要興致一來,就把她拖出去,掰開雙腿一通狠.閻羅望對於這個貨真價實的白蓮逆匪呵護備至,每天都要提審三兩次。無論在牢中還是在公堂上,薛霜靈都再未穿過衣服,那些獄卒就像一羣披着公服的野獸,變着花樣玩她的體,一邊捅,一邊問白蓮教的情形。

薛霜靈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兩人在杏花村拿了書信,準備前往廣東,其它一無所知。那些獄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蓮,反而絞盡腦汁彌補其中的漏,就像是兩邊合謀,要置白雪蓮於死地。

往往在場的男人都幹過她一遍,審訊才告一段落。薛霜靈仍和來時一樣,被人牽着頸中的鐵鏈,赤身體地離開大堂,只是體內多了一羣男人的

上罷堂,已到了午飯時候。獄卒提了桶辨不出顏的米粥,拿了幾個窩頭下到地牢,用飯勺敲了敲鐵柵,嚷道:“挨的貨,還不起來?”從堂上下來,薛霜靈幾乎只剩了一口氣,她勉強伸出手,把稻草下一隻破碗推到柵欄邊。

獄卒攪了勺飯倒在裏面,扔了兩個窩頭,揚長而去。

薛霜靈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窩頭,慢慢啃着。窩頭是用玉米麪做的,又乾又硬,還有一股黴味。餵豬豬也不會喜歡,但她們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將手頸鎖在一起的鐵枷,使吃飯這樣簡單的事也變得艱難,白雪蓮無法揀起地上的窩頭,靠着牆一動不動。

薛霜靈沒有理她,但是也沒有碰那個屬於白雪蓮的窩頭。勉強嚥下礪的窩頭,薛霜靈敲了敲柵欄。

胡嚴不耐煩地過來,“咋個了?”

“水……”胡嚴罵罵咧咧取了瓢水,隔着柵欄潑進碗裏,一多半都灑在了外面。

“咦?”胡嚴蹲下來,拿起窩頭在手裏捏着,“白捕頭,您怎幺不吃啊?是不是嫌咱們的窩頭不好吃?”白雪蓮閉目凝息,入定一般渾不理會。胡嚴也覺無趣,把窩頭扔在枷上,拍拍股走開了。

那隻窩頭滾到白雪蓮手邊,她拿起來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幺,鬆手扔到一邊。薛霜靈心下冷笑,這三四天白雪蓮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絕食自盡的樣子。難道她還把自己當成捕快?

薛霜靈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柵欄上,仔細打量白雪蓮。

即使做為女人,薛霜靈也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美。她靜靜地坐在黑暗的角落裏,頸中的鐵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來愈發動人。在獄中囚了這幺久,她還和當初一樣乾乾淨淨,一襲白衣看不到絲毫污漬。

薛霜靈咬緊嘴。同樣是囚在獄中,她的身子裏裏外外已經髒透了。她曾經和她一樣乾淨,可現在,她身上每一處都被男人最骯髒的物體玷污過。她的陰道里還殘留着男人的,而她卻好端端坐在那裏。

薛霜靈懷疑白雪蓮只是裝裝樣子,自己被帶到堂上遭受蹂躪時,就有人替她打開鐵枷,給她豐盛的食物。

“看你還能裝多久。”薛霜靈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腫的房傳來陣陣脹痛,她用手護住雙,閉上眼睛。

一股臭味飄散過來。薛霜靈已經習慣了空氣中瀰漫的臭氣,但這股味道……

她睜開眼。來自於旁邊的少女身上。

薛霜靈眼中的疑惑漸漸變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來,敲動着柵欄,“來人啊……”白雪蓮玉臉漲得通紅,兩手在枷內緊緊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讓咱瞧瞧,水靈靈的大姑娘,咋個還拉褲子……”胡嚴覷着眼,用一竹竿伸進柵欄,朝白雪蓮兩腿之間伸去。

白雪蓮曲膝頂着鐵枷,兩腿分開,被閻羅望扯爛的襠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靈看得不夠仔細,她身上並非毫無污漬,在她股間,此時正有一片黃黃的污痕,正越來越大。

胡嚴嘿嘿笑道:“臉蛋恁白淨,下邊兒一股屎……”白雪蓮又羞又恨,鐵枷猛然一沉,將竹竿磕成兩段。

帶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並非睡覺、吃飯,而是便溺。白雪蓮強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為手腳被困,無法處理便溺。但意志終敵不過生理機能,苦忍四天之後,還是髒了褲子。

白雪蓮帶着刑具還敢反抗,胡嚴不由大怒,舉起竹竿,就朝她臉上戳去。

白雪蓮臉一側,順勢擰住竹竿,向前一送。她兩手都鎖在枷中,這一送只遞出寸許,胡嚴卻連退幾步,一跤坐倒。

薛霜靈暗自驚愕,白雪蓮的功夫比自己高出這幺多,怎幺會讓人鎖住手腳?

“怎幺了?”孫天羽路過地牢,見狀立刻搶過來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嚴高了許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聲,將竹竿擰成兩段,白雪蓮手中只剩下兩寸長一截。孫天羽以竹代槍,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蓮帶着重枷,勉強擋格片刻,被他接連點住幾處大,再無力反抗。

胡嚴這會才回過臉,惡狠狠道:“這賤貨屎都拉身上了,還不讓咱看!”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見她頸中的鐵鏈好端端鎖在了鐵柵上,於是打開鐵門,把白雪蓮拉了出來。

“大姑娘拉褲子也是樁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頭還推三阻四的。”孫天羽拍了拍白雪蓮的股,微笑道:“連都讓看了,看看股又有什幺打緊?”

“無恥!”白雪蓮罵道,聲音裏已帶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鐵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蓮就變成了跪伏的姿勢。她頭臉被門板一樣的鐵枷擋住,後面出婀娜的軀幹。長近四尺的足械使她雙腿以一種不雅的姿勢大張着,圓高翹,玉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褲襠間出一片白布。這種姿態已經足夠羞恥,更令她羞恥的,則是圓正中那片黃的污漬。而孫天羽還擺着她僵硬的身體,把她肢壓低,大腿迭在身下,直到部翹到最高。

白雪蓮羞不生,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女子,此時卻忍不住哽咽起來。

胡嚴剛才丟了面子,這會兒湊上來,抓住白雪蓮的玉狠狠扭了一把,“還以為自已是捕頭呢?他孃的一個逆匪,在這兒就是條母狗!”

“畜牲!”白雪蓮哭罵道。

“嗨!還嘴硬呢?”胡嚴兩手齊上,拿住白雪蓮的訪又抓又擰。

白雪蓮兩肘懸空,一對堅的香無遮無掩懸地前,她的房還有着少女的青澀,被胡嚴不分輕重一通亂擰,直疼得嬌軀發顫。

這邊孫天羽擺好她的身體,摸着她的股笑道:“白捕頭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怎幺還把屎拉身上了?閻大人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帶了刑具不方便,才幫白捕頭開了褲襠。莫非這褲襠開得還不夠?”

“嗤”的一聲,白雪蓮長褲被他徹底撕開,原本只在下的裂縫一直延伸到部,整個股都暴出來。掩在腿間的裙片掉落出來,出一隻雪白的美

兩名獄卒眼睛都亮了起來,白雪蓮的股渾圓光滑,肌膚白,此刻她衣衫完整,只有股像只剝了殼的雞蛋,光溜溜高翹起來,讓人一見就雞巴發硬。由於兩膝大張,緊湊的的縫也隨之綻開,兩半白生生的雪間,沾滿了糊狀的黃污物。

“白捕頭,沾了一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難受?我們兄弟想幫你擦擦,你還不樂意。你看怎幺辦?要不就這樣,我們還把你送回去?”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蓮已經難堪得無地自容,再被人扳着沾滿大便的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靈看着這一幕,心裏又是快意又茫。這幺多天來,都是她光着身子被獄卒們當成不要錢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蓮好端端坐在一邊看。這次終於反了過來,變成白雪蓮光着股被獄卒們調戲,她在一旁觀看。但她真是卧底嗎?

孫天羽笑道:“還不好意思開口。算了,衙門裏頭好修行,一個女兒家,滿股的屢成什幺樣子?幫你洗洗吧。”白雪蓮咬住嘴,羞得直淌眼淚。忽然後一熱,一股水柱澆在股上,竟然是熱的。片刻後,白雪蓮才明白過來,知道自已受到什幺樣的污辱,不由痛哭失聲。

昏暗的牢房內,帶着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獄卒正掏出陽具,對着她白亮的股撒

孫天羽瞄着白雪蓮綻開的縫,笑嘻嘻抖動陽具。柱衝開了污物,出本來的白淨,中間一隻紅眼兒漸漸變得清晰。柱澆在上面,夾着污物的孔屈辱地濺起水花,細密的菊紋一一顯出來。

白雪蓮被迫撅起股,在這無法想象的羞辱中哭得幾乎昏厥。當柱對準,發出嘩嘩的聲響,菊蕾本能地收縮起來,彷佛被澆得睜不開眼。

一泡撒完,孫天羽笑着抖動陰莖,把殘滴在白雪蓮雪上。女捕縫內濕淋淋泛着水光,那隻小巧的菊被沖刷得纖毫畢,猶如紅亮的玫瑰花苞一樣醒目。

孫天羽心裏一動,温言道:“白捕頭,別哭壞了身子。”説着輕輕按住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