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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拿出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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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夜就不行了?你可別騙阿姨啊,那年我們可是了你一天一夜呢!要不是被你那漂亮媽撞見,我們娘倆急着輪姦她,也輪不到你去醫院給你爸和小玉送飯。快,把絲襪給阿姨穿上!

不是説你們女警察二十四小時絲襪不離腿的嗎?”説着她走了出來看着跟着上樓的桑霖“霖霖,你也上學去吧,媽媽要和你姐好好睡一會。

然後養足神做牀上運動呢。你回來的時候去內衣店多帶幾雙絲襪回來,對了,拿着的警官證,那是可以掃碼的,別人問起來也不要説。”桑霖嘟着嘴“媽你別説她媽媽了,我又想她了,上學期臨放假她給小玉開家長會,您在國外開會,她還是那麼呢,那雙黑絲大腿,嘖嘖!

那雙黑絲肥丫子好香呢。不愧是教鋼琴的,氣質好,還那麼年輕。你説姐和小玉的混血長相是不是隨她了?”

“那當然了,她可本來就是三族混血呢,生下來的女兒真是太絕了!你這死丫頭,你怎麼也不跟我説?沒要了她?”

“我怎麼可能放過她?她一個人等家長會散了,去問班主任陳老師小玉考警院的事情出來晚了,要出教學樓的時候正好被我撞見,早就嚇軟腿了,叫都不敢叫就被我拖回教室裏給幹了!

媽,關着門黑着燈一邊在小玉的座位底下幹她一邊聽着她叫牀還真的,她包裏備用的絲襪都給用廢了。

後來她打電話給她老公説是自己學校裏放假要替人值班結果被我當場磨得好幾次叫出聲,她羞得不行呢,跟她老公解釋的亂七八糟的,要我我都不信!

第二天早上她老公果然去她自己學校接她,結果都沒接到,回家正好看見自己老婆被我這小姑娘幹了黑絲丫子,還被她老婆護着打不得也報不了警,可笑死我了。

哎呀,幸好姐在辦案子,小玉也被舅媽帶去郊外旅遊了,不然她媽媽得多羞啊!”説着母女呵呵笑個不停。薛晨默默穿着黑絲襪,她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從小青梅竹馬,早早成婚且恩愛和諧二十年的父母七月份突然就協議離婚了。

做大學民族舞教授的父親寧可淨身出户把兩户房產都留下來也不顧母親哀求挽留,父母誰都不肯説是為了什麼,父親神情頹喪卻很堅決。

而母親只是在房裏默默哭泣,最後還是簽了字,閃電一般就離了婚,父親當天提着行李就從家離開了,母親悲傷過度住進了醫院,當時自己有任務,還是楊陽姐代為照顧的,很多情況妹妹也都不清楚,一直困擾着自己卻始終不敢向母親開口。

原因竟然是這樣,她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捂住嘴無聲地泣起來,但她心中也知道,一向柔弱隱忍的母親是不會告訴她真相的,四十三歲不到的她該有多麼的孤獨寂寞。

而她以後的子只有自己和妹妹可以依靠了。

“小玉估計都不知道她媽媽那天穿的高跟鞋被我當戰利品拿走了。”

“好你個死丫頭,我説你那天放鞋櫃裏那雙騷味的黑高跟哪來的,我當初還以為你又是了哪個女老師,從她腳上扒來的。敢情就是從她腳上扒下來的啊!什麼時候叫上媽我,再幹她一次!”

“她現在是單身,正空虛寂寞呢!您幹一次怎麼成?不過,我不知道您也喜歡啊,這幾個月她週末都去學校一個人值班,我支開小玉去她辦公室,門一鎖就開始幹她,媽你可不知道,她特別悶騷,一個人躲在辦公室裏夾着腿磨來磨去都出水了,可一看見我來了。

就立馬和姐一樣,清高的樣子還有矜持勁兒全上來了,力氣特小還每次都不順從,跟我説一堆大道理,要我學好,別做不好的事情,非得被我扒光了幹幾次才聽話,您下次見了直接幹了她就完了,可別想着她會乖乖投懷送抱啊!我有她聯繫方式,要不今天就讓她們母女一起伺候您?”

“她就是騷,媽我和她挨着住那麼多年了,還不瞭解她?慾望強着呢,她老公本滿足不了,可就是自己老端着,想做什麼貞潔賢淑的媳婦,小霖你不知道,四五歲的時候。

她就因為去別人家教琴被人家孩子媽給了,給小玉的母都便宜人家了,那時候她不敢回家,幾乎是光着股跑我這裏借絲襪和衣服穿。

然後再還我。哼,我怎麼可能便宜了她?這次我要單獨幹她!就像過去她來咱家教你琴的時候一樣,來一次幹一次,不怕她以後不來!不過別讓她看見,這樣,過兩天你把她騙出來,騙到咱家…”

“求你們,不要,不要欺負我媽媽!”薛晨終於無法忍受了,就像一個幼稚的孩童一般想要阻止對方,卻被桑霖一巴掌推倒在牀“你們母女三個誰也逃不了。

別告訴你媽媽哦,我想給她一個驚喜呢!不然我現在就告訴小玉你和我們母女的關係,體關係。”女警察無奈地低下了頭。

“別…別讓小玉…”

“已經通過法律了是不是?”桑霖趴在薛晨耳邊,親着她的鬢角,一隻手手推着薛晨前那一對球“姐你也別擔心,我會對小玉好的,我媽也會對你媽媽好的。

反正她也離婚了,我媽的情況你也清楚是不是?兩家變一家不好嗎?説一句你不愛聽的,你真的瞭解你媽麼?你媽媽很騷的,都過四十了,比你穿的還,你別看她每天都穿西裝整齊的去教課。

但哪有穿那麼短的西服裙子去教課的,哪有穿透視襯衫上課的?她現在長褲裏只穿黑絲襪,內褲都不穿,她可不是你們女警察吧?離婚後,她寂寞的厲害呢!

她在學校裏已經傳同緋聞了,好幾個她帶的學生都過她呢,你可真別賴我啊,我只有每週六才去。你可以去小凡阿姨的內衣店問問她,你媽這幾個月買了多少雙女警制式的除菌褲襪。

再看看家裏還剩幾雙,哼!不信你問小玉,你媽媽平時晚上回家嗎?她可不是不想回家呢…這些,你們做女兒的都不知道,我説的沒錯吧?

小玉太單純了,純的我都不好意思下手,還是別讓她知道的好,對不對?不過姐,我們不會太過分的,只要你們在牀上聽話,張開腿做女人該做的,我們不是非要用強的。好了,媽你來吧,我上學了。麼啊!”她在薛晨的嘴上啄了一口,跳下了牀,給薛晨蓋上了被子。薛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想聯翩,想到離婚的父母,想到一無所知的小玉。

想到孤單可憐的媽媽在學校被學生玷污,想到當初年幼懵懂的自己是被這對母女頻繁猥褻而不察。

想到當年母親撞見自己被上來施救卻反被葉瓊母女扛回家一天未歸,一時間心亂如麻,自己的被子也再次被掀開了,自己被重重地壓在了身下,一對結實的房壓在了自己的雙上,兩顆黑珠壓着粉豆來回磨蹭着,受辱而發的快再次襲來“不…嗯…”

“乖,分開腿,你已經是女人了,別放不開哦,乖!”

“哦…啊!”薄薄的褲襪無法抵擋肥大的黑來回的磨擦“阿姨放了我吧…哦…”黝黑的雙腳來回磨蹭着白無助的黑絲玉足“不,啊…”覺到天亮了,彭月芳頭還有些痛。

她從牀上坐起來,牆上的鐘表顯示已經快十一點了,她發現這裏不是自己的家,屋裏的擺設十分陌生,四周牆上都貼滿了外國美女的高照,如果説有共同點的話,那就是她們都穿着大敞警服,有的前擺着警帽,有的脖子掛着警徽,還有一點。

她們的部都被咬傷了,頸部有勒痕。身邊睡着一個紅長髮的女青年,渾身的酒氣,枱燈底下居然放着一瓶桃紅外瓶的彩虹酒,已經用了一半了。牀下的地上歪倒着睡着一個短髮女青年,嘴邊是自己的白休閒鞋,手裏的一團被剝下的黑絲褲襪,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的。

而自己現在的身上除了雙殘破成中筒襪的黑絲褲襪以外什麼都沒有了,自己的腫脹着,黏黏糊糊的,自己的丘上還有咬過的齒痕,還有點痛,這屋子裏的味道,竟是這麼刺鼻,滿屋的酒味。

那兩個女青年都大醉未醒。

“不…”她想喊,卻喊不出來,似乎自己嗓子徹底啞了,自己的衣褲都堆在地上,牀上還有一按摩,兩佩戴式的大,一黑一白,都是能夠貯存汁並經由紅外體頭噴的高級助興工具,都是上千價位的高檔貨,一地空酒瓶,牀上的酒瓶瓶口套着安全絲襪套,上面滿是汁留下的痕跡,自己肥的腫痛令她不敢想這個夜晚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只記得自己在指之間和娜塔莉亞喝着酒。

然後呢?她忘記了,她也不敢去想,她吃力地從牀上爬下來,自己包裏的東西被灑了一地,出門常備的七包黑絲襪現在只剩下兩包了,她拿出一雙,拐着腿進了衞生間,關上了浴室的門。

她要洗乾淨,換上新的絲襪才可以出門,這是每一位女警察在警院裏就培養出來的習慣,也是女警的着裝要求。洗着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