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學藝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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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田伯光雞啄米一般點着頭“趙大爺,是我的不對,我該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好不好啊!”田伯光不怕死,自女友被奪,家園被焚,踏上江湖不歸路之後,他就不怕所謂的死亡。在刀尖上跳舞,強姦那些官宦之間的小姐,就是他報復的途徑。雖然是皇帝搶走了自己的女人,但是,狗腿子是這些官員。既然皇帝無法報復,那就報復他下面跑腿的人也好。
田伯光不怕死,但他怕死前所要遭受的折磨,尤其是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腦袋丟了,無非一個碗大的疤瘌,二十年後,俺田伯光還是一條好漢!可,可如果要被木樁子從那個地方進去,然後折磨三四天才死。
痛啊!
丟人啊!
如果真是這樣被幹掉,即使二十年後,他田伯光也無顏見人啊。
“趙大爺,您到底要小的幹嘛啊,你給個痛快話好不,給我個痛快好不?”田伯光腦門已經叩出了鮮血,可依然在地上咚咚地撞個不停。
趙陽有些為難:“田伯光,説實話,你也沒什麼值得我看重的地方,你憑什麼讓我給你一個痛快?讓我考慮你的受?你禍害那些女子時,可曾考慮過她們的
受?你這是罪有應得,活該受此報應。”雖然趙陽的話依然強硬,但田伯光也聽出了其中的鬆動,連聲回答:“趙大爺,俺沒有別的,只有錢,俺有錢。俺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你,也不求你別的,只求你老人家高抬貴手,給俺一個痛快算了!”
“錢?”趙陽輕笑一聲“你認為我會缺錢嗎?我是衡山‘娛樂城’的大東家,衡山派的主事,你竟然想用錢來打動我?你認為我會貪圖你那幾個小錢嗎?”田伯光白臉發灰,眼珠子狂轉,正在拼命回想自己有哪些東西可以保命。就在趙陽等得不耐煩之際,田伯光諾諾開口:“趙大爺,小的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您老人家看重的,如果説有的話,也就這點輕功了。要不,趙大爺,俺用這點輕功來換一個痛快好不?”趙陽有些為難,不敢肯定:“你輕功?你輕功雖然不錯,但是,但是你覺得你的輕功能夠讓我給你一個痛快,然後自己去揹負那些受害人家屬的抱怨嗎?划不來,有些划不來啊”趙陽連連搖頭,不願意接受。
這是一救命稻草!
雖然趙陽拒絕了,但田伯光地發現趙陽似乎有興趣,急忙抓住不放:“趙大爺,俺的輕功可不是無名之輩的,它可是六十年前一個隱士的輕功秘笈。這是俺從南陽儒生葉家偷來的,名為‘無痕’,號稱是風過無痕。雖然俺學得比較晚,但是卻成效極快,俺這‘萬里獨行’就是由此而來的。”
“隱士?”趙陽懷疑地撇了一眼田伯光,心道笑傲中的牛人,俺似乎知道不少啊,像風清揚一輩的,估計就沒人了,如果真要説有,大概儀琳父母的師傅算一個。不過也奇怪,不戒和尚和他老婆的師傅是誰啊?
田伯光見趙陽不信,急白了臉:“大爺,我沒有騙你啊,那個秘笈可能是隱士留給葉家的,曾簡略談起,這人曾夜入大內,從太監手中搶過一件什麼三寶大人的遺物,後來扔到了南少林。”趙陽心中一震。
如果田伯光所説屬實,那這個什麼隱士從皇宮中取出的當是全本的《葵花寶典》,至於為什麼給了南少林,那是另外一碼事。不過,《葵花寶典》又關乎鄭和什麼事情呢?趙陽想不明白。
“那個隱士叫什麼名字?”田伯光晃晃下巴:“不知道,俺真的不知道,那本是武功秘笈,只是簡略地提到了這件事。那個葉家也非小可,個個都是身手不凡,俺投在他們家本想學點功夫,可誰料做了三年僕人什麼也沒學到,只好趁着葉家人去山西大槐樹祭祖的機會,順了這本秘笈出來。”
“這個葉家,有什麼知名人士嗎?”趙陽有些好奇。
“沒有。”田伯光搖搖頭“現在葉家當家葉天倫也就四十多歲,雖然滿腹經綸,但卻不求功名,只在家中教育子弟;武藝高超,但他卻從不與武林人士往,所以在江湖中默默無名。葉家聽説還有一個老祖宗,極為厲害,但我在葉家三年,也沒見過,只偶爾聽過這個説法。”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趙陽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開口詢問:“如果這樣,倒也可給你一個痛快,把秘笈出來,我就讓你死得痛快點。”田伯光苦笑:“大爺,我不可能將秘笈帶在身上,也不可能將它藏起來,我已經將它燒了。”
“你敢玩我?”趙陽面目猙獰,一把抓住田伯光的衣襟將他提起,飛濺的唾撲得田伯光滿臉:“你小子沒有秘笈還敢耍我?不讓你嚐嚐滿清十大酷刑,我就不是你大爺!”孃的!
趙陽忿忿不已,對田伯光的輕功他可是覬覦已久,如果能學會,那對他而言當是如虎添翼,笑傲四方,不懼羣雄。眼見就要成功達成心願,這廝卻説什麼將武功秘笈燒了。
燒了?
你燒的可是俺的心頭啊!
田伯光被趙陽提在手中,如同被宰殺的小雞一般的無助:“大爺,趙大爺,如果不燒掉,我不放心啊,萬一被別人發現,那我不就沒有獨門絕技了嗎?”嗯,也是。趙陽發覺田伯光做得有道理,換作自己,也是背
後燒掉,至於藏個山
、埋到樹
以待有緣人,那是扯淡!老子用完了,就留給兒子,兒子用完了,傳給孫子,幹嘛要留在那裏,給別人!
丟下田伯光,趙陽扯出一條手巾,擦了擦剛才不慎沾上的污物,厲聲警告田伯光:“田伯光,你聽着,給你一個時辰時間,將秘笈寫出來,超過時間,我讓你嚐嚐木樁的厲害。如果你膽敢亂寫,那上百種玩法我將讓你一一嘗試,讓你知道何為生不如死!”趙陽轉身吩咐林平之:“平之,你去將院中的樹砍到,做一個木樁。如果木樁做成,這廝還沒有寫完,那就讓他嚐嚐厲害!”趙陽大馬金刀往椅上一坐,解開手部道的田伯光站在書案前奮筆疾書,身旁還有林寶光幾人在監督,一旦田伯光放慢速度,就用毫不留情地招呼。危機關頭,往往會爆發潛力。田伯光大約用了半個時辰就寫滿了四張大白紙,低眉順目:“趙大爺,俺已經寫完了,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好不?”
“唔,”趙陽動也不動,坐在那裏哼了一聲“你不用檢查檢查,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田伯光將四張大白紙一一檢查後,提筆修改了幾個地方,再次試圖用哀求的眼光打動趙陽:“大爺,沒有遺漏了。”
“真的沒有了?”
“小的不敢欺瞞大爺,確實沒有了。”趙陽看了看窗外,林平之正揮劍削樹,忙得不亦樂乎。原本,林平之借了一個斧頭,但被趙陽喝止,趙陽讓林平之用劍去砍樹,做木樁,木樁細要按趙陽吩咐的標準,同時上面的樹皮、
刺要通通削去,不得留一點的瑕疵。當然,也不能用內力。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也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趙陽翻了翻眼睛,讓林寶光將大白紙收起,然後看向田伯光“你想聽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