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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算盤叮噹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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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這樣做合適嗎?”一個黑衣枯瘦老人勸説着主方小敗“是不是太冒險了?五嶽聯盟不足為懼,如非顧慮影響,神教早就滅了他們了。現在神教事務繁多,還未到與他們撕破臉的時候啊。”

“什麼時間才合適?”東方小敗陰着臉地頂了一句。

如非這個左護法陰天明是父親指定給自己的幫手,東方小敗早就將這廝給砍了,老是在一邊唧唧歪歪的説個不停,尤其喜歡挑在他興致盎然、情緒昂的時候給他潑冷水,東方小敗早已忍無可忍了。

“少主,”陰天明不為所動,沉穩如昔“在教主的英明領導下,我神教排除萬難,掃蕩羣寇,建立了萬世英名。教主之名威震天下,亙古未有,功高三皇,德厚五帝,萬世之人傑,千秋之楷模…”

“行了,行了,”東方小敗不耐煩地打斷陰天明的口語“有什麼話你就直説吧,這裏也沒有外人,不用這麼麻煩。”

“嘿嘿。”陰天明正“少主,老奴對教主他老人家的敬佩之情那可是天地可鑑的。”

“讓你少廢話!”東方小敗掄起茶杯摔在地上“動不動就是套話,你還有完沒完?”

“既然少主有命,老奴自當遵從。”陰天明不再廢話“現在的局勢極其微妙,牽一髮而動全身,少主不可不查。南方有倭奴作亂,已經引起了朝廷的重視,有消息説錦衣衞打算藉機重整江湖勢力,我們不可不防。”

“另一方面,神教的叛逆這些年來一直圖謀不軌,前些子神教就探查到他們的老巢,在教主英明的指示下,神教對叛逆進行了毀滅打擊,所以神教才沒有制定針對五嶽聯盟的計劃。雖然這些叛逆不會影響到神教的光輝,但是放任他們四處興風作。會給神教抹黑的。正因為這樣,我們才牢記教主的偉大指示,對這些叛逆進行殘酷的打擊,不死不休。”陰天明偷偷看了一下東方小敗地臉:“少主,有些話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不要老是這樣好不?”東方小敗無奈地搖搖頭“你都這樣開口了,我能不讓你羅嗦?”

“神教在教主他老人家的神威下團結一心,眾志成城,”陰天明斟酌着言辭。

“只是,在神教內部少主卻不可不防,尤其是以楊蓮亭為首的那夥人。”東方小敗黯然不語,月神教內部的爭端他非常清楚:東方不敗是教主,但是現在月神教的大權早已劃分為三派,楊蓮亭藉助東方不敗的寵幸招攬了一夥心腹,勢力不小;任我行原本的班底經過清洗後。仍由一部分倖存下來,以任盈盈為首。影響也不小,而且礙於面子。東方不敗也不好公然打壓任盈盈第三方就是突然出現的自己了。

東方不敗雖然親近自己,但更相信楊蓮亭一些。

而且,東方小敗也難以接受這個看起來更像是母親的父親。

“朝廷準備藉助南下抗倭整合武林,”陰天明侃侃而談。

“這是大勢,無論朝廷地用心多麼險惡,武林都沒有應對之策,除非他們揭竿而起。我神教是朝廷的工具。在這方面更不能與朝廷對抗,現在東廠失勢,面對強勢的錦衣衞,我們就更應該謹慎為上。”

“所幸的是錦衣衞現在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少主身上,我們還可以藉助錦衣衞來打壓楊蓮亭一方的力量。”陰天明猶豫了一下“少主,我們這次行動固然能夠出口悶氣,讓趙陽栽個跟頭,但對少主並沒有太大的幫助。”

“唔,”東方小敗點點頭“聽説趙陽這廝與錦衣衞關係不錯,與各地的錦衣衞都勾勾搭搭,丟盡了武林人士地風骨,簡直是我武人的敗類。”

“少主所言極是,趙陽這廝確實不是漢子!”陰天明揮着手臂強烈支持東方小敗對趙陽地評價:“不過,少主,君子好對付,小人最難纏啊。正因為這趙陽不是東西,所以我們才不能不謹慎。你看他對付嵩山派的手段,天啊,他還算武林好漢嗎?”

“你地意思是我們應該偃旗息鼓,灰溜溜撤走?”東方小敗臉不佳,華山被趙陽這廝了個灰頭灰臉,難道這裏也要再輸一陣?

“當然不是,”陰天明陰陰一笑“既然少主屈尊移駕,豈能這樣空手而歸呢?”

“老弟,我能幫你的就這些了。”張士德不好意思地着絡腮鬍子“你也知道,現在上頭沒有下決心,我們這些小嘍羅也不能太那個了。”

“多謝老哥了。”趙陽張士德的,這傢伙雖不能公開調集錦衣衞跨府相助,但出力還是不小的:五百張制式強弓!

二百筒二龍火星!

三百顆震天雷!

這些是張士德拼了老命蒐集來地東西,估計張士德也將自己的前程給壓上了。

贏了,一切好説,衡山派風生水起,看在趙陽的份上,看在削弱了月神教的面上,看在雙方地長遠繫上,張士德的明天會更好。

輸了,呵呵,那張士德就麻煩大了!

衡山派已經清場了,只留下幾十個道士打掃衞生,其餘能動彈的都給趙陽召集起來,外加衡山城內的武館,組成了一支千人別動隊,年限上至六十二,下到十五。這些人之間武功也參差不齊,有搞有低。

武功高的,就拿把兵器,武功差的,就裝備強弓、火星與震天雷。火星和火箭彈差不多,一個銅鑄的圓筒,裏面放上火藥、鐵砂,打擊範圍是一百步之內,威力還不錯,比四川唐門的“漫天星”要厲害多了;震天雷是西瓜大小的手雷,需要用簡易投石器甩出去的,如果你力氣大,也可以抱着丟出去。

“老弟,你太不夠意思了。”玉磐子自持與趙陽關係不一般,咬着耳抱怨:“泰山派與你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哥我哪裏有權決定這樣的事情?你這樣強着我表態。也太過分了吧。”

“老哥,”趙陽哭喪着臉“你説兄弟我做人咋就這樣失敗?接二連三的出事,不管到哪裏都是這樣,你説我該怎麼辦?任由魔教的兔崽子們咬我一口?那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再説,對付魔教本就是我們義不容辭的事情,怎麼事到臨頭了,這些所謂的地名門正派一個躲得比一個遠?”趙陽憤憤不平“難道他們也不想想。下一個就是他們自己?”

“哎,”玉磐子長吁短嘆“老弟啊,恆山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以為魔教會喜歡?再説了,那老尼姑也表態了,她回恆山給老弟你拉幫手。你也不能説尼姑不仗義吧?”

“哼,”趙陽變臉。猙獰無比“一來一回。黃花菜都涼了,虛偽的傢伙。如果這老尼姑真敢不來,她恆山派的劍法我一兩銀子一本,什麼恆山派的絕學‘萬花劍法’我只賣五兩銀子。哭死她們!”

“你真有五嶽劍派遺失的劍譜?”玉磐子臉緊張起來。

“恩,在一個山找來的,其中有不少是各派失傳的。不過,”趙陽斜了玉磐子一眼。

“你們泰山派沒有失傳劍法,山裏面的劍法你們都會,泰山派人才濟濟,讓人羨慕啊。”

“老弟,我有個請求。”玉磐子向趙陽躬身一禮。

“等一等。”趙陽一把將玉磐子拉起“定逸那老尼姑來了,看看她有什麼話説。”

“趙陽師弟,魔教禍亂江湖,罪惡滔天,人神共憤,我輩武林義士自當臨危不懼,為民請命。”定逸師太正義凜然“我五嶽聯盟身為武林名門大派,豈能坐視魔教倒行逆施?”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師太了。”趙陽皮笑不笑:“趙某人是個商人,賠本地買賣從來不做。如果諸位夠意思,趙某人保證不會做那種一本書一兩銀子的賠本買賣。”威脅!

的威脅!

定逸師太瘦小的軀體猛然一震,讓趙陽大吃一驚,似乎一種王八之氣從這個尼姑身上然迸發。

一字一頓,定逸師太似乎充滿了怒火,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師弟,做人不要太趙陽!”

“哎,第七天了啊。”林平之坐在陽邏鎮最高的建築上,看着天邊的夕陽心頭沉悶:“師傅怎麼還不來啊,我都快煩悶死了。”

“師兄,你還好意思抱怨?”嚴世藩扯下一塊雞填進口中,吱吱唔唔“相對於俺們幾個,師兄你太悠閒了,整就無所事事,還説什麼觀測敵情?”

“呵呵,”林平之輕輕一笑“世藩,為兄不是不懂嗎?能者多勞,就當是鍛鍊吧。你以後想來是飛黃騰達,前程不可限量,最少也會坐鎮一方,做一個布政使什麼的吧。現在就提前悉政務,有什麼不可?”

“扯淡!”嚴世藩不屑地伸出一箇中指,向林平之表示抗議。

坐在高樓之上,四處視野寥廓,地確讓人心情舒暢,尤其是看到街道上維持秩序的衡山弟子時,心情就更加舒暢了。

雖説月神教沒有進攻,但鑑於防守地需要,經過友好的磋商,衡山派從陽邏鎮父母官那裏接過了陽邏鎮地治安權,有備無患嗎。

“師傅什麼時候才會來啊?”嚴世藩灌了一口小酒,着氣。

“來了。”林平之突地起身,敲響了一側的警鐘。

“師傅來了?”嚴世藩一怔“哦,原來是魔教來了。孃的,是死是活就是今天了!”鎮外,黑壓壓的陣線向前移動,隨着整齊地踏步聲,一股殺氣瀰漫開來。橫看豎看都是一條線,即使因為地形的緣故產生混亂,隊伍也可以迅速調整過來。

他們到底是軍隊還是幫派?

林平之驚疑地看向嚴世藩,兩人產生了疑惑:即使是軍隊,也未必有這般的水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