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三世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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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路,慧兒領着趙陽在一片竹林處停下,指着前方“到家了,哥,我和爺爺就住在這裏面。”就這裏?
趙陽疑惑了,這裏他也有印象,當初為了尋找老婆他還特意在這裏尋了半,方圓不過半里的範圍,幾分鐘就搜索了幾遍,沒有發現什麼人煙啊。
“慧兒,難道這片竹林就是你爺爺佈下的陣勢?”趙陽託着下巴,半信半疑:“這有什麼出奇的地方?當初我在這裏也搜尋了幾遍,沒有發現什麼蹤跡,幾步就轉了出來,所以當時也沒引起注意。這樣的陣勢能夠有多大的作用?這片竹林頂多也就是魂陣吧,讓人不知不覺就轉到了外邊,惑敵的功能應該是超過困敵和殺敵吧?”
“呵呵。”慧兒柔笑“哥哥,這裏又沒有什麼天材地寶,也不是什麼龍潭虎,有必要
得步步殺機嗎?如果按照哥哥的意思,將這裏佈置得殺機四伏,那很容易就引起了外界的好奇,豈不是自找麻煩嗎?不過那時哥哥你好有意思啊,進進出出幾趟,似乎也發現了什麼蹊蹺,看你臨走時頻頻回頭古怪的眼神就讓人好笑。”
“找打。”趙陽在慧兒部狠狠揪了一把:“你個小妮子,竟然耍我!那時既然看到我在找你,為什麼不出來啊?存心耍我!”
“哥。”慧兒驚呼一聲,臉頰緋紅,眼角一橫,眉目傳情,説不出的嫵媚,讓趙陽怦然心跳,恨不得將慧兒樓進懷中愛撫一番。
“別鬧了,小心被爺爺發現,那就羞人了。”慧兒緊張地看了看竹林:“爺爺做了一個千里眼,站在裏面可以看到這裏的情況,天曉得他老人家今天有沒有玩心大發。四處偷看啊。”千里眼?
趙陽嘀咕,難道是望遠鏡?這老頭這麼牛,竟然能夠自制望遠鏡?看來又是一個老頑童之類的傢伙!
“這個竹林是第一個陣勢,功效就和哥哥説的一樣,讓闖入者在不知不覺中就轉了出去,而且出去的方向不一,不會引起外人的好奇。過繡林之後是第二道陣勢,第二道就比較危險了,主要是困敵。不通陣勢的人一旦闖進去就很難出來,如果沒有人帶路,就有可能被餓死、渴死在裏面。”慧兒拉着趙陽的手在竹林中穿梭,一邊注意身邊的竹枝、竹葉,一邊低聲待:“注意我地步伐,不然你很容易就轉出去了。第三道陣勢是最危險的,爺爺閒來無事。在裏面安置了很多機關,聽爺爺説那裏很危險。”七繞八繞。趙陽被慧兒帶得頭暈乎乎的,早已不能辨別東西南北。雙眼更是由於入目一片碧綠而患上了綠盲症,眼淚嘩嘩,趙陽只好閉上雙眼,任由慧兒牽着前進。如同木偶一般身不由己。
鼻中傳來一陣的清香,似乎空氣也明媚起來,趙陽睜開眼睛,興奮無比。撲面而來的是錦竹花團,不知名目的各鮮花爭相怒放;遠處幾棟繡樓林立,谷內更有幾條小溪潺潺匯聚成一個小湖泊,湖泊內還用竹枝搭建了一個小亭,看起來別致有趣。一個布衫老翁正提着水桶在花圃中忙碌,身邊團團的
蜂飛舞,輝映成趣。
“爺爺!”慧兒丟開趙陽的手,繞着花圃中的小徑,向着老翁撲了過去。
“哈哈。”老翁直起,望着慧兒哈哈大笑“小丫頭終於知道回來了?見到情哥哥就忘了爺爺?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害得爺爺這麼大年紀了還要晚上去探望你,還要躲在牆角聽你們説話,真是不像話。”趙陽羞怒
加,聽這老頭地意思,這傢伙這幾天還去偷窺?幸好自己沒有與慧兒怎麼樣,否則那不是讓這老兒佔大便宜了嗎!
到底是誰不像話!
“爺爺!”慧兒揪住老翁的鬍子,不好意思地埋怨:“爺爺,我這不是帶他回來看你嗎?我們想將爺爺你接過去一起住,好不好?”
“什麼?那傢伙也來了?”老翁面一變,手腳一顫,瓢裏冷水不慎灑落在衣襬上,濕漉漉一片。老翁這才發現谷口的趙陽,尷尬一笑:“原來趙哥兒也來了啊,快,屋裏坐,別站在那裏當客人了,來這裏就等於到家了。”趙陽晃悠悠趕過去,看了看老翁的衣襬,呵呵怪笑:“老爺子,您老人家是不是有這方面的暗疾啊?”老翁順着趙陽的眼光一瞄,老臉通紅:“趙哥兒,你怎麼説話啊你!”將瓢往桶內一丟,老翁身形晃動,飛快地掠進了竹樓,速度之快讓趙陽再度驚駭:“慧兒,你爺爺…”
“別管他,爺爺總是這樣,蹦上躥下的。”慧兒滿不在乎地斜了老翁方向一眼:“小樓裏面也不安個樓梯,上下都要蹦來蹦去地,麻煩死了。”望着鬱鬱葱葱的竹林,丁勉長嘆一聲,終於死心。
丁勉體會到了趙陽地痛苦和無奈,適才明明看到兩個大活人進去愣沒有出來,丁勉就知道這裏面另有玄機。可令丁勉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隨後跟進去沒走幾步就轉了出來,啥也沒看到;再進去,轉了一圈就又走了出來,還沒發現啥不對地地方。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陣勢,丁勉若有所悟。
對這種傳説中的奇門遁甲,丁勉沒有研究,不過他發現這個陣勢是惑敵用的,沒有什麼殺傷力。發現這點,丁勉放下心來,一邊提高警惕預防趙陽從陣中出來,一邊在竹林中仔細搜尋蹤跡,問題是他轉了好多趟,沒發現趙陽的蛛絲馬跡為了避免有所遺漏,丁勉四肢着地,手足並用,仰着鼻子四處亂嗅,希望能夠按照氣味找到趙陽的足跡。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嗅覺,在草地上忙活了半個時辰什麼也沒發現,反被那些刺氣味地花花草草
得鼻涕橫
、淚水漣漣,也沒找到什麼不妥的地方,不得不放棄。
丁勉憤恨地看向竹林:這次只有算了,下一次俺多帶些人手來將這些花花草草全部剷除。不信還找不到道路,實在不行就一把火全燒光了。
“多謝李老闆相告,平之不盡。”林平之對眼前這李雲昌頗為驚訝,誰能料到這“李記茶葉店”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老闆竟然也曾有刀頭
血的經歷。
“福威鏢局”將業務伸進衡山後,與李雲昌也搭上了線,雙方建立了一定的商務往來,可他從來也沒有發現這李雲昌還是深藏不的高手。
“李老闆可知這丁全是何人?嵩山派似乎沒有丁全這一號人物。”林平之自認記不錯,衡山派所蒐集的嵩山派人物譜中並沒有丁全這一號人物;可如此重要之事,嵩山派不可能派遣一個無名小卒過來吧?
李雲昌搖搖頭:“沒有印象。再説我與嵩山派向無往來,現在嵩山派有什麼角老朽毫無概念,不好意思啊。”
“沒,”林平之連連擺手“李老闆能夠將消息告訴我,平之就不盡了。這幾人剛進衡山時平之也曾關注一二,但見其不似武林中人。所以後來就沒有加以監察。如非李老闆大義相告,那我衡山派今番就危險了。”
“如果是兩年前或者三年前。那時衡山派趨沒落,實力弱小。獨自無力對抗嵩山派地強勢,嵩山派還有可能威脅到衡山派的存亡;可今
的嵩山派
薄西山,氣息奄奄,衡山派在貴師徒的治理下
漸興隆。蒸蒸
上,與嵩山派形成了鮮明對比。”李雲昌下巴上的山羊鬚隨着嘴巴的開合前後搖擺,似乎在加強李雲昌的語氣一般:“今
衡山派人才濟濟,高手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名聲鵲起。盟友遍佈五湖四海大江南北。偌大一個衡山城就有將近一半人生計與衡山派息息相關,此時與衡山派作對,無意於與衡山城數十萬父老為敵。況且即使沒有衡山城父老相助,衡山派未必就弱於嵩山派。嵩山派連出昏招,自保尚且不足,還妄圖跑到這裏來顛覆衡山派,豈不是白
做夢?!”
“左冷禪利令志昏,喪心病狂,已經不是正常人了。”林平之輕笑“李老闆,左冷禪想發瘋,就讓他發瘋好了,站的越高,摔得越慘。左冷禪只有瘋了,我衡山派才有希望取而代之不是?”李雲昌面一變,點點頭
慨萬分:“既然如此,那老朽就祝願林公子心想事成、衡山派興旺發達了、福威鏢局生意興隆了,
後如有可能,還望林公子能照應老朽一番。無論是江湖還是商場,看來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李老闆説笑了。”林平之連連客氣,向着李雲昌就是一禮“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廉頗雖老,心在天下;黃忠年邁,爭雄疆場。無論是人生閲歷還是商場經驗,李老闆都極為豐富,家父多次叮囑小侄,要平之趨李老闆家中聽候教導。可惜衡山派事務繁忙,平之實在不出時間,李老闆切莫見怪。”
“哪裏,哪裏,”李雲昌滿面含笑,將林平之雙手托起“賢侄客氣了。老朽也不過痴長几歲而已,當不起如此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自古英雄出少年,賢侄他成就不可限量,老朽自當盡力為我衡山子弟謀福。”
“老爺子。”趙陽翻看着手中地竹筒,很簡陋,一一細,竟然可以
出,看來是可以調節焦距的,趙陽有些好奇:“這就是千里眼啊?那你這裏用的是玻璃還是水晶啊?”慧兒爺爺與趙陽還是
有緣分的,他們二人的關係可以從田伯光談起。田伯光曾經從南陽葉家盜取一份輕功秘芨“無痕”湊巧的是,慧兒爺爺就是那名隱士“浮影掠蹤”李天豐。李天豐輕功極佳,其他功夫則一般,不過李天豐還有一手絕活就是陣法,陣法需要土工手藝相配合,尤其是其中的一些關節之處,所以李天豐地手工技術也不賴。
舉起竹筒,趙陽對着遠方隨意觀看:“老爺子,你這望遠鏡是據什麼原理製作的?”
“原理?”李天豐反問了一句,明白過來:“呵呵,當初慧兒這小丫頭將水晶摔成了碎片,我有些心疼,就想將碎片磨圓裝點她房間。誰知道一不小心竟然磨成了一個凸鏡,能將東西放大;後來我就像,那水晶凹下去又會怎樣?一來二去,就琢磨出了這個東西。嗯,是偷窺地好東西,最合適狼和盜賊用了。”趙陽險些跌倒:“老爺子,你怎麼説話的你!”李天豐看了看趙陽地姿勢,由衷讚歎:“趙哥兒,看你的手法如此嫺
,看你的姿勢如此的正確,老夫敢斷定,你前生後世肯定是做
狼地,不然你怎麼會無師自通,拿着老夫的千里眼就會用呢?”李天豐嘖嘖嘴:“厲害啊,趙哥兒,你丫的竟然是三世
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