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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顧弦禛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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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遁着宋寧查到的線索又追查到大半夜,結果最後卻還是一無所獲,秦御心情難免更加糟糕。

這兩他已經派人出京,沿着各方向搜尋了下去,也一直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

秦御知道,自己這般漫無目的的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找到顧卿晚的可能本就微乎其微,可到現在,他都沒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甚至連到底幫顧卿晚逃離的人是誰,他都沒清楚。

這讓秦御當真是鬱結在,前所未有的挫敗暴躁。他已經仔細想了一遍又一遍,還親自審問過雪景院其她的丫鬟,然而卻覺得顧卿晚本就沒和外人聯絡的機會,她到底是怎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聯絡了外人,又到底聯絡的是什麼人,秦御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只能將目光盯到了最為有可能的大國寺,他覺得如果説顧卿晚有機會,只能是趁着去大國寺那段時間,聯絡了人。

因為除了大國寺,顧卿晚多在王府內宅之中,或者身邊總有王府婢女跟着,王府固若金湯,顧卿晚本沒任何機會。

秦御已經讓人去嚴查,顧卿晚每次去大國寺時,大國寺可有值得注意的人出入。

然而時過去這麼久,這些事卻並不好查。

找人的事兒,變得遲緩而毫無進展,秦御再度無獲而歸,回到翰墨院臉難看到了極點,也沒休息,提着長劍便去了練功房。

他心中有火,自然是要找個發口的。

一早,秦御便讓人拖着回京路上那個被捉的刺客進了宮。

早朝上,秦御狀告周鼎興和吳國公狹私報復,派隱衞在其回京路上設伏刺殺,請秦英帝嚴查此事,嚴懲吳國公府和周鼎興。

禮親王府因此事在朝堂上咄咄人,寸步不讓,秦英帝傳了那被擄的刺客上堂,刺客當堂指證吳國公,偏吳國公連聲喊冤,而那刺客又拿不出更多的證據來。

一時便陷入了僵局,秦英帝最後便令刑部徹查此事,又吩咐衞軍先將刺客拉下去關押於刑部大牢。

那刺客許是因為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再無生機,本來好似生無可戀的被往外拖,卻突然情緒爆發,費力掙扎着就往吳國公的方向撲去,口中嚷嚷着,“國公爺救命!屬下從前立過大功的啊!”他一副瘋了的模樣,衞軍竟然一時不防,被他掙扎了去。

吳國公見他撲過去,卻本能的一腳抬起踹在了刺客的身上,那刺客重重摔了出去,顯然身上早便因酷刑而不堪重負,當下口吐鮮血。

“驚擾聖駕,該當何罪!”

“護駕!”

“快,拖出去!”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朝堂上略亂,衞軍再度上前,控制了那刺客,拖着他往外走。

那刺客掙扎間卻出了右邊前三顆一紅兩黑的痣來,大殿中有些亂,沒有人注意到吏部右侍郎周鼎文面大變,瞳孔驟然收縮,死死盯着那三顆痣,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

很快,那刺客便被拖了下去,周鼎文神情卻有些恍惚,只是眾人還被方才的一幕所驚擾,無人發覺他的異樣。

“皇上,何為死士?那是寧肯丟掉命,也不會出賣主子的。既然燕廣王口口聲聲説方才那刺客是我吳國公府的死士,何故其非但聽燕廣王的命令,上殿來指證為臣,臨被拖走,還大喊讓微臣救命?這做戲的成分也太大了些,燕廣王不知從哪裏來這麼個人,污衊微臣,還請皇上明鑑啊!”吳國公正神情動的請奏着。

周鼎興也上前,躬身道:“皇上,吳國公説的有理,那刺客前還指證吳國公,轉眼又向吳國公求饒,何其可笑?燕廣王任何證據都沒有,單憑此來歷不明之人,便要污衊朝廷國公,實在是難以服眾。”秦御聞言冷笑,道:“誰説死士的嘴就一定撬不開?只要火候到了,便沒有撬不開的嘴!那死士已被破開了防線,生出了求生之念,指證吳國公,是為了將功折罪,求得生機,方才見無望了,最後關頭,求助於原來的主子,難道不是本能反應?更能説明吳國公難嫌疑嗎?”

“燕廣王説的有道理。”有人附和起來。

吳國公氣的面紅耳赤,還要爭論,上頭秦英帝一拍龍案站起身來,道:“行了,等刑部查案結果吧,此事容後再議,退朝。”秦英帝甩袖而去,朝臣們或真心,或假意都上前關切了秦御兩句。

那廂,周鼎興和吳國公自然是不會上前的,兩人怒目往外走,出了大殿,周鼎興見前頭周鼎文腳步沉沉,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一個人走的失魂落魄的,便上前兩步,開口道:“二弟,怎麼了?”周鼎文正是周鼎興的同袍兄弟,兩人父母已過世,本早就該分家的,然因周鼎文沒有子嗣,周鼎興便將自己的嫡三子過繼給了周定文。

也因此,兩家的關係密切親近,雖父母過世多年,卻一直不曾分家。

周定文抬眸看到自家大哥温和而關心的模樣,卻心裏竄起一股寒意來,突然看向了吳國公,道:“國公爺,剛剛那個刺客當真是國公府的死士嗎?”周鼎興和吳國公顯然沒想到他會這樣説,周鼎興頓時神情一緊,滿臉沉怒,道:“二弟你説什麼胡話呢!”吳國公也是滿臉錯愕,遂亦怒道:“二爺這是怎麼了?怎會如此問!這分明是那燕廣王信口污衊!”周鼎文見二人都擰眉怒目的瞪着自己,眼中分明有光閃動,心裏一個機靈,臉上出了安心之來,道:“不是就好,我只是太擔心了。既然不是,料想那禮親王府也拿不出什麼確鑿證據來。”周鼎興二人聽他如是説,便也沒有多想,三人閒談着往宮門而去。

其後的兩,周鼎文一直心事重重的,這夜裏,其夫人崔氏到底問起他來,道:“老爺這幾總似心神不定一般,可是朝堂上的事兒太過忙碌了?”周鼎文沉默了片刻,卻道:“夫人你可還記得咱們強哥兒身上的胎記生在何處?”崔氏頓時神情一僵,哆嗦着,道:“老爺,你説…你説誰?”周鼎文和崔氏其實從前是有過一個兒子的,但是那個孩子卻在一年的上元節燈會上走失了,從此以後便再也不曾找到。

那是周鼎文的獨子,也是最珍貴的嫡子。其後他又納了好幾個年輕貌似好生養的妾室,但生的卻都是女兒,最後人到中年,連女兒都難懷了,只好過繼了其大哥周鼎興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