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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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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學,有沒有摔痛呀?”她涼薄的嗓音裏帶着看好戲的成分,促狹地問他。

他的眼沉甸甸的,嘴角翹起,眼神裏的異光在閃爍着,“方博霓…”

“嗯?”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因笑而濕潤,亮晶晶的,格外的燦爛。

“知道我是怎麼當上魏氏集團總裁的嗎?”魏楚學輕聲地問。

“因為你心狠手辣。”方博霓笑着回答。

“因為…”他的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我奉行讓我痛的人,我會讓他更痛的原則。”嗯?心理變態?方博霓嘴才剛張開,他的就壓了下來,死死地堵住她的嘴,她啊的一聲呼痛,嘴被他咬了一下,沒有咬出血,但她怕疼,“你瘋了!”

“我們來算一下帳,你踹了我幾次,嗯?”他時常會被她踹上幾腳,卻沒有這一次丟臉,直接被她踹下了牀。

“我踹你,你還不是有壓我。”她被壓得也很不舒服,每天都有被鬼壓牀的覺,很恐怖啊。

魏楚學優雅地一笑,“所以你踹我,我壓你,這就是解決方案?”

“才不…”來不及反駁又被他可惡地封住了嘴,舌尖被他勾了出去,得麻麻的,疼了她,她紅了眼,伸手推他,他卻如山般撼動不了。

他的吻比平多了些急躁,吻得方博霓氣吁吁,“夠了,停下來!”趁他漸漸往下吻,她找到了説話的空隙。

“你説的很對。”魏楚學閒閒地伸手扯下她的睡衣,“你踹我,我壓你,這樣很公平。”被他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方博霓平時冷靜的腦袋開始混沌了,“哪裏公平了。”他的模樣擺明是要她償,她才不要,“你走開!”她的話讓他莞爾,他輕了一聲,“遲了。”他抓着她的手往身下一探,看着她的臉一下子變紅。

方博霓被手心的熱度嚇到了,急得要逃,結果被魏楚學強制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她急得喊:“你不要亂來!”她羞了,跟他**是無可厚非的,可她想到被他壓制的原因是她踹了他一腳,她就覺得很虧,“踹你下牀是我不好,可我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你不能這樣…”

“所以得讓你長點記才好。”魏楚學温柔地在她的耳邊低語。

人的言行是可以改變的,但她以後能端正睡相是多虧了他的調教,那她情願睡相不好了。

“魏楚學…啊!”她輕呼一聲,他炙熱的舌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肚臍,濕潤的舌尖挑逗着她。

她説什麼都太遲了,他的身體已經發熱,唯有她才能解了他的渴,所以她説的任何話對他而言只能是耳邊風。

室內的温度隨着他們的親密節節攀升,躺在魏楚學身下的方博霓早已一臉的緋紅,身體散發着淡淡的情yu之味,那味道足以讓他癲狂。

識得**滋味的她,四肢漸漸失去了力氣,任由他擺佈,無法自已,卻為自己因慾望而控制不住的反應到羞澀,纖細的‮腿雙‬無助地分開,緊抓牀單的小手也鬆開了。

“魏楚學…”她難受地在他的身下輾轉,他真的做到了,如他所説讓她長點記,她發誓她絕對記憶深刻,她不舒服地扭着身子,在他持續不斷的攻擊之下她的意識開始潰散。

越來越空蕩的腦海裏只剩下他陽剛的身體緊貼着她時的熱切,身體早已達到極限,可她就像吃不飽似的容納着他,這種無限的潛能讓她羞愧,她情不自地啜泣着。

她不是在哭,她的聲音更像是絕望的黃鶯在啼叫,更似一種被人瘋到絕境之後的悲傷,卻又帶着淡淡喜悦的顫動,反而鼓舞了力充沛的魏楚學。

他以身體力行讓她長記,有些人可以挑釁,可以逗,可忍耐卻都是有限的,而他的懲罰在極度歡愉中漸漸地變質了,轉化為了無法比擬的愉悦…

她半難受半歡快地摟着他的肩膀,雙腳纏着他的部,嗚咽地道:“分牀、分牀,我以後不跟你一起睡!”料不到的是她的話引來了魏楚學更為狂猛的襲擊,想逃?不可能!他低笑着,“我會幫你改了這個壞習慣…”在這場淋漓暢快的歡愛之後,他言出必行地將她壓在身下,促使她養成良好的睡覺習慣,一次不行,二次不行…他會壓到她完完全全地改過的。

而方博霓早已被他過度的索取擊倒,沉沉地睡去。

◎◎◎清晨,温煦的暖陽透過層層的雲霧照在透明的玻璃上,方博霓長長的羽睫輕輕地眨了幾下,初醒帶着茫的眼緩緩地睜開,半晌,水眸轉了轉,變得清澈如水。

覺到身上的重量,心裏又氣又怒,自從上一回在魏家把魏楚學踹下牀之後,他就恢復壓着她睡覺的習慣了。

他壓着她的上身,下身也被他的腿壓得密密實實,沒有空隙,她就是要踹也踹不到他,完全失去了自由。

她忿然地瞪着身上的男人,“魏楚學,滾開!”魏楚學動了一下,將頭埋在她的頸肩裏,過了一會抬起頭,眼裏一片清明,堅實的雙臂撐在她的耳邊,看着她一臉的不耐,啞着嗓子問她,“昨晚睡得好嗎?”方博霓一聽他説這個,她就更火了,要是他壓着她睡時她稍稍掙扎,他就用某種方式讓她沒有力氣逃開。

方博霓才不理他,直接推開他,活動了一下四肢,到浴室洗漱了,魏楚學也跟着下了牀,正要用客房的浴室時聽到方博霓的乾嘔聲,他的眉頭一皺。

“怎麼了?”他推開浴室的門,看着她俯身在洗手枱上,一臉的蒼白,他的眉也打了一個結。

“沒事…”她對他揮揮手,漱口之後拿着巾擦了擦嘴角,“我只是胃有點不舒服。”魏楚學想起她確實是常常胃不舒服,“我幫你預約陳醫生,你到時候過去看看。”陳醫生是魏父的好友,魏家人身體不舒服都會找陳醫生看病。

“不用啦,就是胃不舒服而已。”方博霓深一口氣,手按了按胃部,“早上起來有點反胃,我以前也會這樣。”魏楚學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嗯,你自己注意。”説着就去客房的浴室洗漱了。

方博霓擦了護膚品,化了淡妝,走出來的時候魏楚學已經走了,她下樓開車到公司附近買了早餐,踩着高跟鞋走進公司。

她剛坐在辦公桌前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往聞着香噴噴的早餐今天卻讓她一陣噁心,她不舒服地嘔了一聲,眉頭一皺,將早餐遠遠地推遠了,最近她似乎有些不對勁,她胃,按下內線,“小咪,端一杯熱水給我。”過了一會,小咪就端着一杯熱水進來,“經理,你的水。”

“謝謝。”方博霓接過來喝了一口,温熱的水讓她稍微舒服了些。

小咪看着方博霓的臉有些蒼白,“經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你的臉不是很好看。”

“嗯,胃有些不舒服。”方博霓不在意地説,“對了,讓靚妹把這一次的預算報告給我。”

“經理,靚妹來大姨媽了,肚子痛,今天請假一天。”小咪為難地説:“不如讓大嘴做?”方博霓一愣,拿在手裏的杯子一不注意就傾斜了,水順勢而下,驚得小咪亂叫,“經理,水倒出來了!”方博霓慢一拍地放下杯子,小咪慌張地拿着紙巾替她擦着沾水的褲子,“經理你沒事吧?幸好水不燙,不然要是傷到怎麼辦。”方博霓傻傻地説:“沒事,你先出去吧。”

“哦,好。”小咪不解地看着方博霓,摸了摸頭出去了。

方博霓瞪着那杯倒了一半的水好一會,不敢置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不會的,不會這麼巧的…”她的月經向來不準時,她也沒有特意去記時間,但是小咪剛才的話讓她驚醒,她月經好像有兩個月沒有來了,早上起來莫名地想嘔吐…

她的額頭隨着深思開始冒汗,她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汗,隨即正襟危坐着,心跳因為這個猜測狂猛地跳着。

魏楚學一直有做避孕措施,但那一次在魏家他們沒有做避孕措施,而且那天他還特別狂猛,她兩手捧着臉頰,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到了不知所措。

這遠遠超出了她的計劃,這個小孩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她慌得東想西想,下一刻她猛地回過神,不停地做着深呼,淡定、淡定…現在還不能慌,她只是猜測,猜的也不一定準,她不斷地安自己,卻再也沒有心思工作了,她向小咪代一聲就拿着包包離開公司。

方博霓去藥局買了驗孕,在看到上面出現的線之後她狠狠地一咬牙,又拿出其他牌子的驗孕一個一個地試。

半晌,她無力地坐在公司裏的洗手間裏,無奈地看着顯示相同結果的驗孕,過了好久她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整理好儀容與心情,走出了洗手間。

她打電話預約了一位婦產科醫生,接着回到了辦公室,小咪看到她的時候,恭敬地問:“經理,大嘴已經做好預算報告了。”

“嗯,我知道了。”冷靜下來的方博霓緩慢地走向辦公室,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就等着明天醫院的檢查結果了。

驚慌失措過後,她摸了摸還未凸起的小骯,心中一嘆,來都來了,現在也沒有辦法,她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打掉嗎?她沒有這個想法,雖然baby來的時間不合她的計劃,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她不是固執己見的人,沒有強迫症地要求自己,所以想通後她不再慌張,反而拿起桌上的預算報告看了起來。

不過想到這個baby的由來,她在心裏把魏楚學大大地記上一筆,不守信諾的男人,太可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