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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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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兩個月後,一輛藍寶堅尼在黑夜中穿梭着,司機專注地開着車,兩眼直視前方,後座的方博霓臉上的妝容很濃,腮紅也塗得比以往厚,顯得很喜氣。

她深一口氣,累得只想爬上牀睡覺,她從來不知道結婚是這麼累人的事情,她困極了,側過頭瞄了一下身邊的男人,也就是她的老公魏楚學。

他的神在幽暗的車廂裏忽明忽暗,但他的眼神依舊鋭,絲毫不見疲憊,這大概就是男女天生在體質上的區別,她已經累得打瞌睡了,他卻好像吃了興奮劑似的有神。

車子在公寓前停下,這座公寓是前年建成的,臨近市中心,外觀新穎,格局敞亮,經過幾個熱鬧的街區之後,到了公寓這一帶便顯得安靜了,周圍是葱鬱的樹木,晚風吹起的時候,樹葉發出簌簌的響聲。

方博霓打起神,下了車,與魏楚學一起上樓,他們的新房在十樓,她不喜歡住太高,也不喜歡太低,中間的樓層剛剛好,公寓有兩幢,乍看像是英文字母a的形態,每一層只有一户人家,避免了被鄰居吵到的可能

電梯到了十樓,魏楚學走到門口,輸入密碼,門打開之後他們走了進去,方博霓沒有心情去欣賞裝潢風格,“我去洗澡了。”她渾身黏答答的,臉上更是難受。

“嗯,我去書房。”魏楚學將鑰匙仍在玄關的琉璃罐中,舉步往書房走。

方博霓一時愣住了,他這個時候去書房?她眨了眨眼睛,不由得想笑,新婚之夜,她的老公要去書房工作,光是想想她都覺得匪夷所思。

她無語地走進卧室裏的浴室,她要用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地放置在新房,她先是卸妝,接着洗澡,泡了一個熱水澡,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她整個人神清氣地走了出來。

卧室裏安安靜靜的,魏楚學還在書房裏奮鬥,方博霓去廚房倒了一杯熱水喝,喝完之後就走回卧室躺在牀上睡覺了。

半晌,她覺得身體很熱,她睜開眼睛,發現被人抱在懷裏,她一驚,嘴一張,發出的卻是引人遐想的呻聲,她頭一低,一顆黑的腦袋在她雪白的前聳動,她低低息一聲,“魏楚學,你明天不用上班嗎!”她不解風情的話讓魏楚學低低地笑了,“上牀、上班兩不誤。”方博霓臉一紅,想着他神這麼好,覺得自己矮了他一截,很氣惱地‮腿雙‬往上一伸,分別夾住他的,“要就快點。”一個女人叫一個男人快一點,到底是看得起他還是侮辱他的能力?魏楚學的臉一沉,方博霓仍未察覺,在一旁煽風點火,“記得帶套,我們説過的。”他們約定在三年後才生小孩,有一個baby是不錯,但方博霓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她想先穩定事業再説,他也同意她的想法,沒有反對。

懸在她上方的魏楚學停了下來,抿着薄,拉開一旁的牀頭櫃,裏面有保險套,他隨意地拿了一個出來,“要不要檢查一下?”他拿着保險套在她眼前晃呀晃的,她臉紅紅的,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被他氣的,她咬牙切齒,“不用!”然後她眼前一黑,魏楚學俯首吻住了她的,這個吻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吻,上一回玩遊戲時的吻實在是太小兒科了,今天被他那幫朋友鬧時,他的吻也是淡淡中帶着矜持,可此刻他的吻就像火似的,夾帶着她所不悉的**氣息,就像雪中的烈陽,燒得她不由自主地掙扎了起來。

她伸手推了推他,但她的手有些發軟,身體也漸漸地發麻,那酥麻的覺就像螞蟻似的蔓延到她的全身,她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動,突然驚呼一聲,他的大掌不知何時鑽進她的‮腿雙‬間。

她忍着羞澀,任由他一點一點地開拓她的身體,她半瞇着眼睛,細微的汗珠沾濕了她的肌膚,襯得她如晨曦時沾着珠的花兒。

她是一個驕傲的人,就算在xing事上有如一張白紙,她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儘量地放鬆自己,配合着他。

儘管如此,她的生澀怎麼可能逃過他的火眼金睛,他輕着,在他身下的是一具生澀且的嬌軀,她是上帝的寵兒,身材和臉蛋皆不俗,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慾望之火在他們之間如絲絲縷縷的網徐徐地展開,他面上一片清冷,可他的身體也跟着燃燒了,緊緊貼着她軟如棉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蹭着。

“嗯…魏楚學,你快點好不好。”她軟軟的嗓子説着一點也不可愛的話,臉上是被慾望掌控的急躁。

正慢慢探知她身體的魏楚學被挑釁得不耐了,一次兩次的,她本就一點也不懂事,索從她的身體裏收回了手,動作快得她都沒有瞧清楚就覺到一陣痛鋪天蓋地襲上身。

“魏楚學!”她狠狠地喊着他的名字,回應她的卻是他中帶着滿足的嗓音。

“夠快了吧?”他輕笑着,看她一向驕傲的小臉變得又羞又怒,他心情很好地低頭啄吻着她的臉蛋。

方博霓痛得幾乎説不出話,怒不可遏地將身體的痛全發在他身上,掄起拳頭用力地往他身上砸。

漸漸的,痛楚似乎消逝了。

牀邊的落地燈散發着淺的光暈,清晰可聽的曖昧聲婉轉迭加,在安靜的室內輕揚錯。

◎◎◎新婚生活跟方博霓一點關係也沒有,結婚就是找一個看着順眼,經濟條件不錯的人一起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沒有度月,沒有放假,隔天她在鬧鈴聲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魏楚學壓得實實的,她不悦地扭了扭身體,四肢百骸一陣痠痛。

她不悦地低聲叫道:“魏楚學,起來,不要壓着我!”魏楚學動了動,睜開尚且茫的黑眸,身體聽話地離開她的,方博霓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真的差點被他壓死了。

方博霓忍着身體的不適快速地下了牀,去浴室洗漱一番,從衣櫃裏找了套裝,快速地穿好衣服,等她裝扮完畢,拿起包包要走的時候口的鬱氣還沒散去,便朝站在鏡子前打領帶的魏楚學兇狠地説:“以後不準壓着我睡覺!”魏楚學動作一頓,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睡覺會踢被子,會踹人?”方博霓一愣,隨即毫無愧疚地説:“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睡,沒跟別人睡過,我怎麼知道。”魏楚學冷峻的臉出現了一絲裂縫,又快速地恢復,冷着嗓子説:“你的睡相很不好。”説不好其實還是給她面子,昨晚壓着她做了牀上運動之後,他好心地不繼續壓着她,自己躺在一邊睡覺,結果部被她的腳丫子踹了一腳,一下子從夢中驚醒,接着她又伸直一腳,他的膝蓋狠狠地捱了她一下,她卻渾然不覺,睡得格外香甜,怒火中燒的他乾脆再次將她壓在身下,任憑她睡相再差也踹不了他。

方博霓頓了一下,心虛地瞪了他一眼,他們結婚不是為了做有名無實的夫,而是正常的夫生活,她説不出分牀睡的話。

最後她吐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那張大得沒天理的牀,“今天晚上在牀中間放條被子,這樣我總踹不到你了吧。”魏楚學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方博霓不示弱地看回去,突然綻放一抹豔麗的笑容,“我上班去了,老公…”嬌滴滴的尾音摻雜着一絲不屑。

他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又轉頭看了一下卧室,默默地笑了,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多一個人取暖,他的生活沒有什麼變化,面對這樣的情景,他異常地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