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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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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不理她,走到洪凌波身旁,掏出一顆硃紅的藥丸,問道:“這便是解藥,你真的想要麼?”洪凌波連忙點頭,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解藥,便是做牛做馬,我都願意的。”趙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條美麗的小母狗便行了。”洪凌波此時為了保住命,自然什麼都先答應了,連忙道:“我,我被道長破了身子,本來就已經是道長的小母狗了。”趙志敬戲謔的道:“哦?那麼乖?那小母狗先叫幾聲來聽聽?”洪凌波幾乎被氣暈,但形勢比人強,也只好強忍屈辱,輕輕的叫道:“汪……汪汪……汪汪汪……”果然像是條母狗一樣。

趙志敬手指一彈,便把藥丸彈進她嘴裏,然後順手幫她解開了道。

洪凌波恢復了武功,綁住身體的繩子自然難不住她,幾下扭動便把繩子扯斷,徹底恢復了自由。

趙志敬卻道:“你吃下去的解藥可保一個月的效用,若你這個月聽聽話話,本道爺便考慮給你永久的解藥,看你表現了。”本來,到身子的痛癢漸漸減輕的洪凌波心中暢快無比,此時聽到這樣的話,表情便又垮了下來,但馬上又出一副討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凌波一定會好好伺候道長,讓道長滿意的。”趙志敬便指了指下,道:“那你這條小母狗就爬過來,讓道爺看看你的誠意。”洪凌波心中厭惡,但表面上也只好裝出恭敬之,嘻嘻笑着,真的四腳爬爬的爬過去,然後解開男人的褲頭,張開小嘴,嗯的一聲便把雞巴入口中,不斷的起來。

待到趙志敬,洪凌波還被強迫着把口中的全部嚥,那濃烈的腥味兒讓她幾乎嘔吐。

趙志敬對洪凌波道:“既然你立志當本道爺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縛你了,你負責看管着你師傅,可有問題?”洪凌波此時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

趙志敬又道:“你不得離開此處石室,我已經在角落處放了些蜂以及古墓儲存的糧食,你自己吃飽便為你師傅餵食。若她不肯吃,便給她灌下去,若明天我回來,發現餓到你師傅來了,嘿嘿,後果你自己明白。”洪凌波頓時凜然,點了點頭。

趙志敬笑着看了李莫愁一眼,點了她下顎的道,讓她想咬舌自盡也沒有力氣,便離開了。

當然,趙志敬不是真的離開,他已經向師門申請説在終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的線索,兩三天不回重陽宮也沒什麼問題。

他此時進入了另外一個石室,正從縫隙裏觀察着兩個女人的狀況。

雖然洪凌波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時,李莫愁忍着身上的癢痛,着氣道:“凌波,你過來,試試為我解。”洪凌波在師傅的積威下,下意識的走前一步,但馬上又停住,道:“師傅,那道人的點功夫詭異,凌波是絕對沒有法子解開他所點的道的。”李莫愁卻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道,那麼替我解開那該死的繩子,沒問題吧?”洪凌波面數變,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搖搖頭道:“師傅,你就別凌波了,若我這樣做,那道人回來,可是不會放過我的。”李莫愁頓時呼都窒了一下,然後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洪凌波面,低下頭,輕聲道:“師傅,對不起,凌波也是沒有辦法。”説罷便走了開去。

過了一陣,洪凌波搗鼓了一些乾糧與蜂過來,看着咬着牙,死死忍着體內痛苦的李莫愁,輕聲道:“師傅,我們都餓了一天了,先……先吃點東西吧?”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這逆徒倒是聽話,那惡賊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若我不吃,你就幫我灌下去是麼?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洪凌波僵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過了一陣,她見李莫愁赤的身子頗為狼藉,下體處更是亂糟糟的一片,便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過來,輕聲道:“師傅,我幫你洗一下吧。”身子粘糊糊的,渾身都是合時各種體的味道,確實難受,李莫愁便不出聲,任由弟子幫她拭擦身體。

沒有巾,洪凌波只好用手去幫師傅清洗。李莫愁的陰十分茂盛,大量的出後,便在烏黑的陰裏結成了斑駁的斑,黏在一起,十分難清理。

洪凌波一邊清理,一邊勸道:“師傅,現在形勢如此,若是你太過倔強,怕是會受更多苦楚……”李莫愁突然悶哼一聲,顯然是體內的毒素髮作得更加厲害,聽到洪凌波的話,更是心煩意亂,她暴喝道:“滾!給我滾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洪凌波攝於師傅常年的積威,倒也不敢説什麼,訕訕的走開了。

但她也是飢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離開遠一點,自己便開始吃喝起來。

李莫愁其實也是飢腸轆轆,此時聽見洪凌波吃東西的聲音,心中怨氣更盛,突然又喝道:“凌波!你過來!”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過去,來到師傅面前。

李莫愁顫抖着身子,厲聲道:“不許吃那惡賊的東西,哼,他哪裏有這麼好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藥,要把我們毒死!”洪凌波則解釋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給我們解藥就行了。應該,應該不用這麼麻煩再去下毒吧?”李莫愁呸了一聲,喝道:“我説不許吃就不許吃!哼,現在你當那惡賊的賤母狗,拿瞭解藥,就連我的話也不聽了?”賤母狗三個字卻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經,她向來自負美貌,現在竟然被那道強暴失去了清白之身,還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腳下搖尾乞憐,心中本就已是血淋淋了。雖然她向來識時務,為了活命也顧不得那麼多,但此時被李莫愁這樣不留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騰地一下冒了起來。

她暗道:“呸,以為自己好清高嗎?剛才不知道是誰被那道幹得高身,還了一次又一次,什麼蕩的話都喊了出來,比勾欄女還不要臉,罵我?

呸!現時師傅怕是沒有翻身機會了,我若不遵照那道的話做事,只怕自己會受苦。

“想到此處,洪凌波也不作聲,默默走開,取了一瓶蜂過來,道:“師傅,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餓,總得喝點東西吧。徒兒餵了喝了這瓶蜂吧。”李莫愁暴怒,破口大罵道:“小賤貨,臭丫頭,呸,我真後悔當年不把你一掌打死,啊,滾開!”洪凌波也被她罵得心頭火起,也不管那麼多了,拿起瓶子,撬開她閉着的嘴巴,就這樣把蜂罐進去。

咳咳……咳咳……咕嚕……咳……咕嚕咕嚕……李莫愁無奈之下,被嗆得咳嗽不止,但終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

完事後,李莫愁不言不語,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發,鞠了個躬,低聲道:“師傅,對不起,徒兒,徒兒也不想這樣的。”在密室中一直窺視的趙志敬暗笑道:“李莫愁這瘋女人,必須要把她的傲氣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錯,識時務知進退,難怪能在喜怒無常的李莫愁身邊呆了這麼久。”第36部分李莫愁師徒的衣服早就被趙志敬扔到了別處,所以兩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待著,卻是十分養眼。

又看了一陣,料想沒什麼問題,他便悄悄離開了。

在終南山下轉了一圈,找到了楊過與小龍女的臨時居所,暗暗記下位置,然後便轉到了程靈素的屋子裏,陪了她一個天,自然也在牀上好好的滿足了這嬌痴的小丫頭一回。

第二天晚上,趙志敬再度進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卻是已經被毒素折磨得臉無血,眼中佈滿了血絲。只是,她的神依然倔強,看見趙志敬出現,立刻破口大罵,什麼狠毒的説話都亂噴。

趙志敬含笑聽着,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對讓人垂涎滴的大一會,便重新加固了所封的道。然後召來洪凌波,在李莫愁的罵聲中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了洪凌波一頓,便施施然的離開。

然後又跑到了程靈素那處,抱着她睡覺,歡喜得那小丫頭在夢中都笑出聲來。當然,趙志敬也趁着程靈素糊糊的時候,又要到了一些藥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渾身的癢痛深入骨髓,身體沒有一處不難受,若不是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滾來滾去了。

趙志敬進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着她的那對碩大渾圓的豪,笑問道:“怎麼樣,想求饒了麼?”李莫愁眼神都有點渙散了,神智恍惚,無窮無盡的痛苦似乎要沒她的理智了。

她似乎本聽不見趙志敬的問話,用嘶啞的聲音喃喃自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展元,我……我卻是要來尋你了……何沅君那狐狸與你分隔於山巔水底,便不能再纏着你了……呵呵……呵呵……”趙志敬皺起眉頭,抓着她房的大手加大了幾分力度,直把那豐滿雪膩的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那讓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血般的聲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搖尾乞憐?你……你做夢!”話音充滿怨毒,竟是沒有絲毫動搖。

此時,一旁的洪凌波出不忍之,小心翼翼的對趙志敬道:“道長,師傅她一時想不明白,請你……請你高抬貴手,先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撐不下去了……嗚……”沒想到洪凌波本倒是善良,此時竟冒險為李莫愁求情,趙志敬笑道:“哈,你這條小母狗尚算聽話,那我就給你師傅一個機會。”他湊到李莫愁耳邊,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