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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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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玦叫得惶急,雙手卻抱緊了吳徵將他的腦門都深埋於口,瓣邊的笑意又甜又膩,分明是一副受用之極的樣子。不知方才那一曲靡靡之音的魔力,還是許久未曾歡好的飢渴,吳徵目中只能見一片白花花的雪膩,可官卻分外地鋭,情火也分外地高漲。

韓歸雁頻頻吐的快不説,背後又貼上了一具分外綿軟嬌柔的身軀來。那身軀緊緊貼着他,以一雙彈絕佳,香脂玉膩的豪廝磨着他的脊背。前後俱美就讓吳徵渾身緊,不想身後的佳人還伸出又濕又涼的小舌在頸後點戲掃了好一陣,豪廝磨着轉向前,再一路往下……

『瞿姐姐……癢……』冷月玦酥聲曼,嬌軀忽而向後軟倒。吳徵這才得以重見天,只見瞿羽湘攀住冷月玦的香肩,也從身後緊緊貼住了她,紅潤的小舌正繞着冰娃娃的耳廓打轉。——她未得韓歸雁許可不敢貿然親近,可冷月玦對此並不十分排斥,情動之下小心地一試,不想冷月玦居然頗有樂在其中之意。

此時玉蘢煙也已跪在吳徵身前,她將吳徵的一條腿夾在豪中央,伸長了脖頸正在小腹上細細密密地親吻。她身上所着內衣又有不同,大有情趣,那薄薄的布片雖也像一隻布碗摟住了豪,頂端卻開了一個大,使得豐滿的豪爆出了一半還多。至於下身原本該遮掩幽谷的內褲,則被剪去了一大塊形似一分為二。

裂開的縫隙像一條溝壑,兩邊殘存的布條勒緊了,卻讓中央暴出萋萋芳草,更讓腿心幽谷被勒得更加飽滿鼓脹。

她的絕世悽豔正適合這一身,這樣的女子,本就該被直截了當,毫不憐惜地狠狠征伐,看她不堪承受,聽她婉轉哀鳴。更何況這一身之極的情趣內衣,選用了神秘的深紫布料,天底下絕沒有人能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

但吳徵居然沒有暴起將她按倒,不管不顧地進入她的身體。反而着涼氣道:『玉姐姐,快……』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熱烈,又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像在等待着什麼發生。玉蘢煙左右搖晃着香肩,將豪夾着小腿摩挲,含羞帶怯地遞去一個眼神,湊過螓首,吐出香舌,向着韓歸雁葱般修長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繪出優美的弧線,勾開韓歸雁的手掌,出大半之前被握着的來。

玉蘢煙伸舌相就,以舌尖點在處打了兩個轉,不快不慢地滑向頂端。

龜頭被韓歸雁所佔據,玉蘢煙全沒停下的意思,韓歸雁一時無奈,只得張口吐出菇首讓了出來。不防吳徵急道:『雁兒別停……』韓歸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吳徵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龜頭,恰巧此時玉蘢煙堪堪至,二女就此一人一半,將龜頭分含在口。吳徵得嘶嘶連聲,玉蘢煙香舌軟如棉又技藝非凡,知道吳徵興致高昂,此刻正對着龜頭的每一分盡心掃。韓歸雁措手不及,可含已有好一會,此刻也是在本能地舐。

韓歸雁的香舌極具彈,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觸鮮明,而玉蘢煙的則綿軟無比,輕柔得像一罈温水將身包裹。不説兩大異的香舌一同洗的美妙滋味,光是兩位絕佳人一同伏在間都是難以把持的刺與美妙。

『可美得你了麼?』韓歸雁白了吳徵一眼。從前與瞿羽湘二女同牀時,吳徵便有許多這樣的渴望。可一來瞿羽湘對十分恐懼,要她簡直像要了命。

二來韓歸雁也沒有與女子過分親熱的嗜好。説是二女同牀,實則吳徵罕有品嚐到一同服侍的滋味。

玉蘢煙今大膽的舉動便沒了瞿羽湘的忌諱,且她的容貌在吳府裏是最容易讓人產生親近之。那楚楚可憐,毫無攻擊的容貌,也打消了韓歸雁的一些抗拒之意。兩人各佔據了半,不住以冰涼的小舌來回摩挲。

韓歸雁只覺耳邊全是又嬌又柔,忽緩忽急的息,有些來自正親暱的瞿羽湘與冷月玦,有些則發自與自己口中。的熱力與碩一樣燻蒸着自家的情慾,兩隻葱玉指往復撥花,那裏也早已一片泥濘。即使冷月玦無力再吹奏那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燒,燒熱了膛,燒熱了臉頰,燒得目光都已離。

『玉姐姐真好看。』女子的柔美與的猙獰極具反差,貼在一處時一眼看去驚心動魄,又把目光彷彿被住了一樣死死抓牢,怎麼也挪不開。韓歸雁只覺玉蘢煙噴吐着香甜的氣息,搶着與的腥羶味兒一同鑽入鼻端,越發覺得她悽美嬌豔,令人怦然心動。

『還是雁兒漂亮,又英武,又嫵媚,姐姐就沒用得很了。』玉蘢煙舞動着香舌含混不清道。

二女的鼻翼均在微微張合,息又急又香,彼此之間已嗅得多時,且同時難免叉而過碰在一起。從初始還有些戒心,現下這點不適早拋到了九霄雲外。玉蘢煙話音剛落,便忽然離得不知去向。二女驚愕着不明所以,想也知道吳徵現下受用得如登雲端,心裏還志得意滿,他怎捨得停下?是什麼讓他下得了這麼大的決心?

尚未回過神來,吳徵已伸出兩手分抵在韓歸雁與玉蘢煙的腦後一按。二女登時呼相聞,兒相湊,比方才同還要親近得不知多少。

韓歸雁的鳳目陡然瞪大,羞怒之中又有幾分恐慌,耳聽得吳徵得意道:『互相誇來誇去,不如親近親近來得實在。』她剛想掙,好好給這個得寸進尺不知足的壞郎君一個教訓,口中卻被一股香濃的熱息衝入,旋即一隻表面冰涼,貼上後又透出絲絲熱力的小舌侵入檀口,準確地捲住了自家的三寸丁香。

侵入的小舌靈動無比,只一勾就將自家的丁香勾去了半截。兩瓣櫻順勢夾緊,那小舌就此抵着丁香尖打轉,一陣陣強勁的力之下,小舌彷彿一團柔雲般綿軟纏卷。光是這一下就讓韓歸雁骨酥筋軟,居然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氣力。傻了一般半暈的腦海裏,忽然冒出個奇秒的念頭:男子被女子兒就是這般美妙滋味麼?

相比之下,與吳徵舌吻時滋味當然美妙,時而温柔時而暴,韓歸雁樂此不疲。但男子的舌頭絕沒有正挑逗自己的這一隻如此香軟。那是截然不同,卻又旗鼓相當的美妙,韓歸雁心中雖覺不妥,竟然不忍拒絕。

玉蘢煙調情手法之高超,不僅是對於男子,對女子的身體也是若燭火。以一嘴香甜燻得韓歸雁目眩神的同時,不經意間一抬手已勾開仍掛在女郎右上的三角綢布,令一對兒桃美大展光華。

美婦一手把着可憐巴巴的,以龜頭抵着尖轉着圈。那尖正嵌在馬眼縫裏卡住,被得東倒西歪,一股股電電得韓歸雁玉軀更酥。另一手則探入腿心,以兩指尖分開花,中指在縫裏劃了兩下飽蘸,像口中小舌一樣靈活地鑽進幽谷裏。

韓歸雁嬌軀連連發顫,萬萬想不到玉蘢煙調情手法如此高超,對女子身體若燭火的同時,女兒家別樣的温柔滋味也讓她抵受不住。

二女纏,健康有力的韓歸雁竟被嬌弱的玉蘢煙殺得連連敗退,一身嬌軟無力間,下幽谷傳來手指攪拌花汁的咕唧聲——那是汁水足夠豐沛時才特有的聲響。

冷月玦與瞿羽湘也停下了親暱,被吳徵一左一右摟在懷裏。陷入飽滿香滑,彈絕佳的裏,一片香脂玉膩的觸讓吳徵美不勝收。他半是暢,半是慨般嘆了口氣,在冷月玦額頭一吻道:『玦兒今怎地不饞嘴了?竟能忍到現在。』冷月玦扁了扁嘴,忍不住又伸舌在了一圈,搖頭道:『好想吃,可是,韓姐姐和玉姐姐親得這般好看,人家只好忍着,好多看一會兒。我説實話你莫生氣,女子間親熱,比男女之間美上許多。』『深有同!深有同!』吳徵大點其頭讚歎不絕道:『女子之柔美加在一處,便是美不勝收了。』『韓姐姐的樣子,也很是受用呢。』幽谷裏肥滿的花被手指撥攪拌得連連潰堤,韓歸雁的呼已越發急促。

她被封死的香看不見內裏,只能瞧見兩頰不停地一縮一縮,可想而知正強烈地回應着玉蘢煙的親吻。男子的作用終不是女子可以全數替代,情火大熾之時,幽谷裏的手指雖靈巧又練地點挑按壓,挑逗每一分,可終究不夠大,不夠火熱,更不能籍小腹深處蓄勢已久,又將出未出的烈焰。

『女子都喜歡漂亮的東西,對漂亮的女子也容易產生親近之意,當然受用了。』吳徵嘿嘿一笑,道:『玦兒別等啦,雁兒要受不住了,我也受不了多久,還有個人,只怕在等片刻就要暈過去了。』只見瞿羽湘滿面傅粉,連一身肌膚都已紅,呼簡直比正烈爭奪的二女還要急促。她直勾勾地看着韓歸雁,又是嫉妒,又是期盼,居然還有幾分被佔了先的不滿。應是全副心神都放在兩朵百合花上,被吳徵摟住竟也全無不適。

『嘻嘻,你這個壞人。那我去吃一會兒,你莫要太着急,吃得不夠過不了嘴癮,人家會很難受。』冷月玦也跪在地上,接過玉蘢煙手中的,先是好奇地近距離看了看龜頭挑逗尖,再陷入,才將龜頭與尖對在一起伸舌一挑。

韓歸雁被挑逗得渾身難受,只覺滋味雖美,卻哪裏都是空虛。幽谷總是差了那麼些許,兒雖被擠壓間燙得頗為受用,時刻一長便覺空蕩蕩地。明明已熱烘烘地脹得有了炸裂的覺,卻沒人來捏一捏,。冷月玦這一挑讓她渾身打了個寒顫,而桃裏的火焰彷彿有了宣口,一同向尖湧去。

冰娃娃的小嘴原本容納下龜頭都只堪堪得夠,初時還想將龜頭與尖一同含在口中嘗一嘗是什麼滋味,無奈心大量小,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心中有些可惜之餘,只好退而求其次,將韓歸雁的桃在口中,再含入小半顆龜頭,雙頰一縮一縮,以強勁的力大品起來。

韓歸雁嬌出聲,清亮得像鸞鳳啼鳴。原來冷月玦趨近的同時,玉蘢煙也終於鬆開她的香,將舌尖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往下,佔據了另一隻桃。身體被大大地籍,慾火暫得宣,韓歸雁大是滿足,被封了許久的潤口再無阻礙,不由得暢快的發出心底最滿足的呻

這嬌又甜又酥,卻只一瞬之間被驟然止歇!冷月玦與玉蘢煙進犯桃之時,吳徵拍了拍瞿羽湘的翹,在她耳邊笑罵道:『你還在傻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