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臉栬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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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揚手就發出了三道烏光,一眨眼就到了顏鐵城面前。我那時實在看不清他是怎樣從間皮囊裏取出暗器,又如何發了出去,更看不清那三枚暗器是什麼東西。
那年輕人發出這一招後,立即臨空躍起,手中又握了一把毒砂,只待看清楚顏鐵城躲閃的方向,立即就要一把當頭灑下!
“眾人不由都屏住了呼,曾大伯接着道:“誰知顏鐵城把兩隻大手擺在身前,始終站着不動,我聽到撲撲撲三聲,那三道烏光似乎打在他身上,又好似被他收去,反正那年輕人臉
大變,呼的一下灑出手中毒砂。
這時顏鐵城突然一個旋身,身上寬大的外袍反捲上來罩住那片黑雲,反而向那年輕人飛去。那年輕人連忙變換身形,但已是手忙腳亂,等他落下地時顏鐵城已衝了過去,一拳剛好打在他前。
頓時喀嚓幾聲骨全碎,口中鮮血狂噴,眼見是活不成了。”眾人大出意料,心中充滿疑問,曾大伯頓了頓又道:“我那時也呆住了。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唐門中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那顏鐵城衝上去抓住那年輕人的衣襟不停的搖,吼道:”唐老二,老子這招‘霸王卸甲’還過得去吧,老子專門練來對付你家那連環三招的!
‘但那年輕人早已説不出話來,被他這麼一搖,頓時斷了氣,顏鐵城對着屍體大笑了一會,又大哭了一陣,才下樓走了。
我見他古古怪怪,心想一定是個瘋子,印象也特別深刻。
“店中眾人聽到這裏,都不由吁了口氣,有人問道:“老爺子,你知道那替他解毒的人是誰嗎?”曾大伯搖頭道:“我不知道,後來聽説有兩個人一定能解去唐門的毒,一個是‘藥王’王知生,一個是天山仙姥,但這兩人一個雲遊四海,一個遠在天山,若等中了毒後再去尋找,那絕對不成。”馮其昌突然站起作了一揖,恭敬地説道:“老爺子,我明白了,多謝您老指教!”曾大伯目中出些狡獪,笑道:“我指點了你什麼,我可不知道!”馮其昌微微一笑,這故事指出了對付唐門的兩個法子,一是準備充分,二是出其不意,或許還有一點,就是不能因循守舊,若不是唐家那青年墨守成規,就不會被人算計。
若是顏鐵城一直用這法子誘殺唐門中人,那他也命不久也。馮其昌原來的法子不是不行,但未考慮地勢、時間、攻防等許多因素,更沒有變通的措施。與任何人對陣都不能只概括為一種簡單的形式,而要有一整套應對策略。曾大伯講這故事目的就是向他指出這要點,若馮其昌能在短時間內整理出這套應對策略,那他一定能得到賞識。
我見眾人議論紛紛,似乎忘了這故事還沒完,就笑道:“老爺子,顏鐵城與唐門有什麼仇怨您知道嗎?”曾大伯笑道:“這位小哥面生的緊,是從外面來的吧?”我笑道:“是,這回第一次來總壇。”身後響起三個腳步聲,筆直向我走來,店中諸人臉上都收起笑容,我不由好奇身後不知是何方神聖。
一隻手掌拍上我的肩頭,我抬頭望去,見為首之人三十出頭,又高又瘦,表情沉狠,眼神凌厲,看來是個厲害人物。我笑道:“兄台有何見教?”他哼道:“第一次來總壇?進來前沒教過你規矩嗎?”我笑道:“什麼規矩?規矩太多了,一時也記不住!”這高瘦漢子眼中閃過寒芒,冷冷地道:“閣下,這裏比不得外頭,我奉勸你不要生事!”我冷笑道:“我好好的喝酒説話,能生什麼事?”眾人見我竟毫不示弱,大多出驚訝神
,那高瘦漢子身後兩人圍了上來,其中一人喝道:“報上姓名,等級!”我心中暗歎,看店中各位酒客的反應,這些人專橫跋扈顯然已不是一兩
,縱使他們是為總壇或者大眾利益出發。
但專斷、驕橫、一手遮天都會慢慢導致腐化的產生。我懶洋洋地嘆道:“若是他媽的每個人都可以問老子的姓名、等級,那老子豈不是不用做事了?”三人大怒,先那人道:“老大,這小子是細!”我哈哈笑道:“你們就這樣辦事的嗎?”那高瘦漢子打量了我兩眼,手一揚,掌心握有一塊令牌,冷冷地道:“在下總壇護法施巨源,奉令執司巡查,請閣下報出姓名、等級和職務!”我笑道:“原來是施護法,不知這兩位又是?”施巨源指着先説話那人道:“這兩位都是我的手下,這是左巡查屈雄…”又指着另一個道:“這是右巡查王成。”我笑道:“施兄年紀輕輕就做了護法,敢情是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事?”屈雄再忍不住,對我大喝道:“迴護法問話!”洛陽原分壇主褚明叛亂的一個原因,便是總壇遲遲不肯升他為護法。
而象俞林那樣很有才幹的人,也是最近才提拔上來。由此可知霜雪等人在他們長時間的統治期間給聖教留下了許多難題,金鈴做了教主後咱們忙於對付河北和福建叛亂勢力,把解決這些問題的工作暫且擱置到一邊,這些問題若不妥善處置,説不定就是聖教基業崩潰的開端。
我笑道:“敢問施護法,不知在下壞了哪條規矩?”施巨源冷哼道:“駐外弟子在總壇期間,若要在各片區停留,必須向各區負責人報到備案。在下就是這區的負責人!”我奇道:“你的意思是我若想在這裏喝酒,必須先要你點頭?”施巨源冷笑道:“不錯!”我笑道:“狗不通!”施巨源大怒,握爪向我肩頭扣來,我舉手一擋滑了開去,笑道:“護法別動怒,在下聖名寒梅。”店內眾人都吃了一驚,施巨源肅容抱拳道:“原來是寒梅公子,公子是回總壇復職嗎?”我搖頭苦笑道:“在下年已二五,尚且只是一介白衣,沒有職位…”施巨源愣了一愣,笑道:“難怪在下從未聽説過…”三人對望一眼,神
古怪,忍不住都大笑起來,王成
息道:“哈哈,老大,原來這是個兔兒爺公子!”我冷冷的望着三人,施巨源一下板起臉哼道:“你們這些公子哥兒仗着有些身份地位,肆意擾亂總壇法紀,
得民不聊生,既然落到我手裏,少不得要你俯首認罪!”青松、長風、清泉幾名公子畏罪潛逃,加上這次教中比武大會選出的五十名好手無一個公子,教中難免認為公子、公主的命名已蜕變成霜雪等人籠絡安撫下屬的一項手段,公子身份不再是榮耀,或許反而會招人鄙視。酒店外已有不少人駐足觀看,大多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施巨源笑道:“屈雄、王成,把擾亂法紀的狂徒拿下!”兩人走了過來,王成獰笑道:“兔兒爺,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依言轉身,把手負在背後,兩人狂笑起來,雙雙扣住我兩肩。眾人正在大嘆我沒出息至極時,只見眼前一花“砰砰”兩聲,兩人捂住小腹倒了下去,不住翻滾,卻痛得叫不出來。
施巨源臉大變,驚道:“你敢拒捕傷人!”愣了愣突然從懷中掏出一隻紅
的竹笛遞入嘴裏,哨笛聲還未響起,卻見人影一閃,我重重一個肘拳打在他肚子上,施巨源張大了嘴倒了下去,蝦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喉間“嗬嗬”不斷。
酒店內外眾人大驚,一些人擋住了出口,有幾人躍上屋頂大聲示警,我見他們如此自覺,苦笑着坐了下來,本來並不想把事鬧大,如今已是罷不能。
眾人見我並不逃跑,不在那麼如臨大敵,周圍數聲哨笛響起,數人施展身法快速趕了過來,屋頂有個聲音問道:“人呢?”一人答道:“還在酒店裏!”三個人掠了進來,都和施巨源一般衣着,青衣白帶,為首一名老者五六十歲,間白帶卻有一條亮閃閃的金線,正是我第一次來總壇當
接見過的石泉。
這石泉不過是資歷老些,並無特殊才幹,那天並沒下什麼功夫,過了兩月,早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他看了地上三人一眼,環目一掃,眼光就盯在我身上,問道:“是你?”***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點了點頭,他臉上猶如罩了一層寒霜,怒道:“放肆!膽敢打傷巡查,跟我去刑堂!
“我慢慢道:“是不是無論是非曲直,只要打了他們,都要受罰?”石泉冷哼道:“這是自然!有理上刑堂説去,説得通量刑發落,説不通罪加一等!”我搖頭道:“衙門八字兩邊開,有理沒錢莫進來,我不去!”他臉更是嚴峻,冷冷地説道:“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石泉身後那兩名護法衝了上來,我都不認識,想來總壇中象施巨源這樣主管巡查的小護法還
多,所以當
金鈴並沒有讓他們晉見。這兩人左右撲來,一個鷹爪扣肩,一個虎爪抓臂,使得都是擒拿格鬥的小巧功夫。
我不躲不閃任憑他們抓到身上,兩人剛暗暗心喜,只覺手上一熱,不由自主的彈了開來,我長袖一揮已把他們帶了個圈,兩人身上一軟,緩緩坐下,剛好坐在桌旁長凳上,我笑道:“喝酒,喝酒!”石泉見兩名護法一動不動,顯然已被我點了道,臉
大變,驚道:“
雲飛袖!你是少林
細…”連忙探手懷中,左掏右掏才摸出個紅
哨笛,想來從未想到自己有一
也會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