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面對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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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計18人對她身體各部位的讚美，也就等於是把她全身上下都評論了一遍。某種意義上來説，幾乎跟集體視沒兩樣。對大家的體招呼結束後。

接着是針對全身各部位的詳細記錄。麻衣子站在攝影師面前、360度轉了一圈，全身上下都被特寫了一遍。

整個過程裏，麻衣子始終面帶微笑，針對被拍到的部位進行報導。…全部結束後，有川總算是出滿意的表情。

“好、辛苦啦，這樣你也習慣在大家面前全了吧？嘛、我們這個團隊就像家人一樣啦，所以沒關係對吧？”

“是、是的…”麻衣子紅着臉點點頭。平常她是絕不可能接受“因為像家人一樣，所以被看光光也沒關係。”這種謬論的，但被同事們近距離盯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她的腦袋一時也轉不過來了，（總之、終於能穿上衣服了…）麻衣子用手遮着身體，想找回她的衣服，然而，本該放着衣服的地方卻空無一物。

“啊、衣服我先幫你保管了。”麻衣子的衣服跟內衣褲，都被有川魯地抓在右手上。

“那接下來，就開始例行的會議。小麻衣子，你接下來就先那樣站在原地。你的臉還很紅對吧？所以就算只有一點點也行，希望你能再更習慣人前體吶。”於是乎，接下來的30分鐘，麻衣子硬是被要求全參加例行會議。跟前幾次不同，這次常會議裏的她一絲不掛，因羞恥而渾身發抖。

然而，只要她臉上的笑容稍微扭曲，或是想用手遮身體的瞬間，有川就會立刻破口大罵。麻衣子別無選擇，唯有帶着微笑、任憑全場欣賞她的體。會議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有川總算願意把衣服還她了。

“怎麼樣？幾乎已經完全習慣了嗎？”有川故意盯着麻衣子雪白的房跟美豔的下體説。

“喂、你的微笑呢？微笑！”

“是、是的…”麻衣子勉強擠出微笑。

（就算是為了不讓正式上場出錯，做出這種事情、也太過分了…）“只有這個星期六而已對吧？假如今天或明天事情就解決的話，這週六就有可能正常的播新聞對吧？”以麻衣子而言，這個質問已經她最嚴厲的抗議了“嗯、合作的那個美國企業技術是頂尖的，説馬上就能分析出結果來，你放心吧。”一面承受良心的譴責，有川一面裝出很有自信的樣子、掃視會議室內所有人。

“雖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還是要説一下，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漏出去喔。

正式上場的時候，也絕對不能放別人進攝影棚。知道嗎？”見工作人員紛紛出凝重的表情點頭，有川滿意的笑了。

“後天，只限在場這些人，僅只1次的秘密，可以吧？”

…

有一件事情，麻衣子本被矇在鼓裏。她今天在同事面前的衣秀影片，是為了傳給“那個人”而拍的。

而包含董事長在內的高層，全都批准了這件事，此外，以“不向麻衣子以外的女主播出手”、“不漏新聞局的醜聞”作為條件，他們將持續提供麻衣子出調教的過程給“那個人”

…

不僅如此，以“確認談判進度”為由，今天麻衣子的所有影片，也全都傳給董事長、局長、製作部長跟總務部長了。

＊＊＊在20個同事面前體超過一小時。過於刺的體驗，令麻衣子直到隔天都依然無法集中神。好幾次都想説如果是在作夢就好了，但同事們混雜同情跟好奇心的視線，卻屢屢把她硬生生拉回現實。

憑着殘存的責任，麻衣子才勉強完成手邊的一般事務。週六早上5點，麻衣子帶着沉重的心情參加行前會。結果到節目當天，還是查不到“聲音”的真身。

按照原訂計劃，麻衣子不得不在7點開始的節目上全直播。行前會結束後，接着就開始事前彩排。麻衣子首先在攝影棚內穿着衣服念一篇報導，接下來換成只穿內衣褲念同一則報導。

熒幕畫面上，麻衣子確實還是好好穿着衣服的樣子。確認過“虛擬試衣”功能沒問題，彩排也算是順利結束了，直播開始前，麻衣子走進攝影棚，立刻察覺現場氣氛跟之前有微妙的不同。

“那今天、還請各位多多指教…”臉上帶着一絲不安，麻衣子仍出微笑、對工作人員們點頭致意。

一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經被大家仔細欣賞過，麻衣子就害羞到想直接拔腿就跑，但也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一定要大家同心協力，不讓觀眾發現自己全直播才行。

為了配合虛擬試衣功能，今天麻衣子的服裝跟前天一模一樣，也就是綴着青小花的無袖白連身裙、加上油的開襟針織衫，與她清純開朗的形象很搭。

（萬一直播的時候發生什麼意外、虛擬試衣程序沒反應的話…）這是麻衣子現在最擔心的事情。

只要有一瞬間失效，從房到陰的樣子都會播給全國觀眾看了…然而，麻衣子依舊只能相信有川“測試100次全都成功了”的説法而已。

（沒事、絕對沒問題…而且、事情到今天就結束了…）麻衣子懷抱期望，向直播。時鐘顯示6點28分，還剩兩分鐘。麻衣子站在桌子後面，把眼前的新聞稿排得整整齊齊，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各位觀眾早安！現在時刻6點30分，您現在收看的是《早安新聞》！”直播總算開始了，麻衣子跟慄山齊聲向觀眾問早。六點半到七點是穿着衣服的直播，同時也算是動作數據收集的一環，所以她收到的指示是要她儘量別做出預料之外的舉動。

今天也沒什麼重大新聞，從麻衣子的週末小旅行、瑤子的體育單元、奈央的生活情報到彩香的氣象報導都順利的結束了，雖然麻衣子每個環節都在場，但從談吐到對應都照着節目計劃進行。

從觀眾的角度來看，麻衣子似乎已經開始逐漸擺先前那幾次意外的陰影了吧。時鐘的指針慢慢指向7點。

“很好喔、小麻衣子。已經取得穿着衣服的完整資料了，接下來、就加油吧！”耳機傳來有川的聲音。麻衣子朝他望去。只見他右手擺在口、默默對她比出“贊”的手勢。

“各位觀眾早安！現在時刻7點整。”麻衣子跟慄山一齊出開朗的笑容，但其實笑容背後的麻衣子，正在跟膽怯、恐懼、羞恥等負面情緒死命搏鬥着。

（終於、還是隻能了…要相信還在實驗階段的虛擬試衣系統…）“那麼，首先是第一則新聞…”今天的報導從麻衣子開始。她輕輕了口氣，視線落在桌上的原稿。

“前在東京。t區竊取臨停冷凍貨櫃車駕駛席上放有金錢的揹包的41歲男，已被警方逮捕。針對近期50起鎖定未上鎖車輛的連續竊盜案，警視廳已展開調查…”對於能跟平常一樣順利報導的自己，麻衣子深安心。

（沒問題、就照這樣子…）畫面從棚內切換到vcr影像。按照計劃，麻衣子會等到慄山念稿的時候，再一件一件把衣服掉，所以現在只要專心報導就行。

“…遭到逮捕的是無業、無固定住所的n嫌疑人。據警視廳的調查，去年10月於東京。t區某企業私有地內停放的冷凍貨櫃車，駕駛席上放有現金約4萬圓的揹包遭竊，很可能就是該名嫌疑人所為…該名嫌犯針對未上鎖車輛行竊的手法，已被警視廳列為核心調查項目。

對於從4年前開始東京都內近50起的連續竊案展開搜查。警視廳指出，面對調查，n嫌疑人行使緘默權、目前仍隻字未提。”接下來輪到慄山。

等畫面切到vcr影像時，她就必須掉一件衣服了，（不過、一開始也只是針織衫而已…順便也能測試那個“虛擬試衣”功能到底有沒有用…）麻衣子在心底對自己説。

“銀據對全國各企業的調查，預測1年後受到新興國家經濟趨緩的懸念等背景因素影響，物價平均將上升0。8％，比起前次調查下降了0。2％…”慄山開始報導，畫面也跟着切到vcr影像。

“銀針對全國大約1萬1000間企業，已進行為時約3個月的短觀（企業短期經濟觀測調查）、詢問對於先前提到的物價指數預測…”（就是現在！）麻衣子做好覺悟，掀開針織衫、依序把左右手出袖子外。

（總之先這樣就好…）麻衣子把針織衫給匆忙跑來的ad佐佐木。慄山唸完新聞後，麻衣子看向攝影機旁邊的小熒幕畫面。究竟，畫面上仍是她披着針織衫的樣子嗎？還是説…直播畫面切回攝影棚內。

小熒幕上的麻衣子，仍是身穿白連身裙、肩披開襟針織衫的樣子。成功了“…本時間上午3點23分，南太平洋b島國外海發生一起規模約6。9的地震。

震央位於b國首都北北西約400公里、深度約35公里。針對這起地震，氣象廳表示本不會受到海嘯的影響…”麻衣子唸完新聞開頭，心情也平靜了不少。畫面上是還自己好好穿着針織衫讀稿的模樣，看起來非常自然，觀眾絕對想不到那衣服是虛擬的。

（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麻衣子帶着沉穩的語氣唸完新聞，接下來輪到第4則慄山的報導。等熒幕再切到vcr時，就不得不掉連身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