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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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代表什麼…”她想到那夜，喉頭頓覺像是哽了一塊巨石。

“是嗎？”凱德挑了挑眉“這點等我知道所有細節後再作評論。”他一臉挑戰的神情。

“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林馨斬釘截鐵地發誓。

他沒反駁她，只是綻開一個過分燦爛的笑容。

“快中午了，咱們去吃飯。”

“我説過沒什麼的，他只不過是可憐我，才和我上牀的…”在西餐廳裏，林馨垮着臉説道。

沒錯，在凱德的嚴刑拷問下，她還是全盤托出了。

“胡説，沒有一個男人會因為同情和女人上牀的。”他一臉不以為然。

“那又怎樣？也許不是同情，也許是生理衝動，或者就像你説的燈光美、氣氛佳…總之那隻不過是一夜情。”

“林馨，你別那麼沒自信好嗎？這麼多年了，你們終於有一點進展，為什麼反而要退縮？”

“那你要我怎樣？學琳達一樣死纏着凱傑？”

“有何不可！喂，你想想，他奪走了你寶貴的貞那，總要負點責任吧？"林馨雙頰倏地一陣紅。縱使對象是她無話不談的好友，這個話題還是太過了。

“別傻了，都什麼年代了，那層薄膜本不算什麼！”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更何況這只是我心甘情願的…”

“話可不能這麼説，萬一你懷孕了怎麼辦？”林馨聞言一驚，被嘴裏的那口水嗆到了“咳！咳！”

“小心點。”凱德連忙拍拍她的背。許久，她終於順了氣。

“喂，你們…該不會真的沒做什麼防備措施吧？”他的雙眼忽然異常明亮。

林馨抬起頭，萬分狼狽地看着凱德…“哇！”凱德吹了聲口哨“這下彩了，你還敢説老哥對你沒什麼？”

“他…我們…只是…忘了…”她臉紅地反駁着。

凱德不甚贊同的搖了搖頭“像他這麼有經驗的人不會這麼不小心的，還有啊…”凱德傾身向前，對她出了鼓勵的笑容“你知不知道，他再怎麼累也不會和女人過一整夜的…”林馨茫然地注視凱德。她原本不抱持任何希望的心一一亂了。

“小葉，讓我在這兒下車就好了。”離公司還有大約五分鐘的車程時，麥凱傑突然向司機開口。

“麥總？”小葉自然有些錯愕。

“沒什麼，我只是想散個步。”他淡然説道，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小葉無話可説，畢竟麥凱傑是老闆，他愛用走的他也管不着，他認命地把車開走。

凱皆拼着遠去的林肯轎車，邊泛起一抹苦笑。

怎麼會這樣呢？他竟然會對進辦公室到猶豫，其實猶豫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他對於面對林馨到緊張與尷尬，但伴隨緊張而來的，竟是一股無法名之的渴望。

渴望？是的，他很震驚於自己在林馨身上發掘出的熱情。他覺得很不可思議，那天晚上，他似乎怎麼也要不夠她。雖然明知她是‮女處‬，他還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他記得自己不曾對愛這麼投入過…即使是對亞君…

他甩甩頭，這種比較是非常不公平的。他愛他的前，這點是無庸置疑的，每次與她在一起。他都極盡温柔的對待她。

然而離婚後所接觸的那些女人對他來説，則是單純的生理發，甚至有些時候他會因為她們過於主動而到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