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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第二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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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什麼問題沒有?”大衞最最關心的還是現在。

“男人遇上了白虎,自然都有妨礙,不過也可破解。只是…”大衞立即搶在老衲為難之前,連忙從兜裏掏出一沓紅票子,掖到一個盒子底下,道:“我多捐點香火錢就是了。”那老衲微微一笑“錢多錢少全是施主的一番佛心。不必強求。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還在身邊。”

“在,在。”

“我給你寫一符,不能開看,只管找僻靜處燒了,和在水裏兩人分喝下去,便無礙了。”

“這好説!”大衞像是進入一片陣終於找到了外逃的機關,萬分欣喜。

老衲進到裏屋去,不一會兒便拿了一疊好的黃紙,如名片大小,遞給大衞。大衞小心翼翼地把它裝進了褲兜裏,又在上面摁了摁。

夏荷一直在那裏仰着頭對着那大大小小的佛像出奇,本就沒注意大衞在幹什麼,大衞招呼她走的時候,她又兩手扶了膝蓋,彎着在看佛像座底的一個什麼圖案。

從寺院裏出來,大衞覺得身上頓時輕鬆了許多,這不光因為得了那一張符帖,從這裏走一遭之後,那心也就被這裏的空氣清洗得乾淨了不少。兩一直走到山下之後,見離得那古剎很遠了,才躲到一棵大樹後面親熱起來。

這裏相當僻靜,老遠也不見有個人影兒,大衞摟着夏荷先把她的紅潤濕,又把舌頭鑽進夏荷的嘴裏攪動起來。比起來,夏荷不過是個孩子,雖然對男女之事那樣憧憬,可總有些擔心,她的眼睛不時向四處張望着。

“能不能不向別處看?把眼睛閉上!”夏荷趕緊閉上眼睛,大衞的舌頭便在她那長長的睫了起來,一隻手從後面拉開了她的裙子,那裙子往前一翻,上身便只剩了罩,大衞不慌不忙地除掉了罩後,俯下臉來在她那豐滿的玉峯上親吻着,兩隻手捏着她的瓣兒。夏荷的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大衞的頭,那臉便跟她的貼得更緊了些。夏荷又不住睜開眼睛向四處張望起來,遠遠的有一個男人正朝她這邊偷窺。夏荷本來想告訴大衞,可又怕他再兇她沒有閉上眼睛,便全裝作沒有看見,反正這裏誰也不認識誰,想看你就看個夠吧。

大衞親着夏荷的,在她的上捏了一陣子,那手便從後面起她的裙子來,向她的幽谷裏摸去,掀開那窄窄的褲衩,他的手指摳了進去,一會兒就攪得裏面泥濘不堪。那褲衩雖小,卻也有些礙手,他把扯了下來,退到了夏荷的腿彎處,自己慌忙拉開褲鏈,讓夏荷給他掏出來,夏荷那小褲衩還別在腿彎上,只好自己又一直退下去,跳出一隻腳來。大衞手忙腳亂地扒拉開夏荷的兩條腿,急急地了進去,夏荷疼得嘴微微一裂,忍了過去。

大衞摟着夏荷的,讓她後仰着身子,自己賣着力氣,一下一下地動着股。夏荷乾脆閉上眼睛,不再去管那偷窺的人,盡情享受着大衞的情,大衞嘴裏發出了獅子一般的吼聲,雖然低沉,但有力量。大衞忽然起,一把將夏荷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叉到自己的‮腿雙‬上,夏荷也趁勢摟了他的脖子,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運動起來。

其實大衞有一點理解是錯誤的,雖然離開那寺院也有幾百米,但佛眼依然是能看到的,既然有佛在,天下再大,也不會有盲區的。佛眼會照看到人間的每一個角落。

當然,如果大衞能想到這些的話,在什麼地方他也不會盡興的了。

大衞閉上眼睛享受起了夏荷的情,她那雙峯的擺動即使閉着眼,大衞也能覺得到。隨着速度的加快,夏荷開始呻起來,她放蕩地扭着身子,滿臉的醉意。

第二百三十六章尼姑庵裏的已了師父自古以來,哪裏有一座寺院,附近必有一座尼姑庵,兩者相去不過一里,這裏面有一些不為世人所知的秘密,中原地區最為典型。我不怕出家人也來看我的小説,所以才如此信口開河。

大衞跟夏荷在那半山裏胡鬧一番之後,牽着夏荷到處閒逛,不巧真就看到了這樣一座山門。

向來女人開的店面,男人們來的腳步更勤快一些,當大衞牽着夏荷的手立在那裏向這邊瞭望的時候,那往尼姑庵裏走的男人就絡繹不絕,其中不乏前來燒香禱告者,但也有來湊熱鬧的,還有專門來看那些削了秀髮,而眉清目秀,身材窈窕的出家女人的。大衞吃遍了人間美味,卻不曾沾過這佛門的素菜,他特別想知道那些頭髮光光,頭頂上烙着佛印的女人的嘴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他領着夏荷在庵裏四處轉悠,當他們經過一處經房的時候,裏面傳出來那空靈的木魚聲,輕細悦耳的誦經聲也和着那梆梆的木魚聲從那窗欞裏飄出來,似要把人間那些不安分的心都要罩起來的樣子。

聽着那接連不斷的木魚聲和那均勻得跟電子錄音一樣的誦經聲,大衞怎麼也猜不透這些整敲着木魚的女人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他放開夏荷的手,信步走了進去,原來那唸經的尼姑並不在正房,循着那聲音,大衞掀開了西邊一間的門窗,果有一個尼姑正閉着眼睛,盤腿坐在炕上,一手立掌於前,一手在敲打着座前的木魚。那木魚不知用了多少年,那頭頂都被敲打得比尼姑的頭還要光滑幾倍。

聽見有人進來,向那尼姑的手停了下來,那木魚也就停止了受罪。那尼姑睜開佛眼,大衞道了聲師父好。

“施主坐吧。”那尼姑相當客氣,大衞從來沒有細看過尼姑的臉,而且她們的臉幾乎千篇一律,本就看不出年齡來,現在近在咫尺,大衞細看其形容,覺得這尼姑應該不過三十四五,真不知道這麼年輕的女人是如何看破紅塵的。先前曾聽説著名歌星李娜也已出家,看來,人來到這片淨土,並不是因為飢寒,而是心靈上定有解不開的疙瘩。

這尼姑脖頸細長,麪皮甚白,那眉黑而細長,不像是用眉筆描過的樣子,她耳廓闊,耳垂較薄,因為大衞是對着窗欞,所以還能看出她耳廓裏那紅紅的血。只是身上那灰的尼裝,遮蓋了她的豔麗,但那坐着時依然微微隆起的脯讓大衞斷定這是一個值得一品的好女人。

夏荷也跟着大衞一起並排坐在了炕前的蒲團上。這裏不用跪着,但坐下去還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在佛門裏一般不會有舒服的地方的,大衞這樣想。

“施主有事嗎?”那尼姑端了兩碗山茶遞到兩人的手上,用一種無慾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掃了一遍。大衞的目光正與她相遇,剎那間大衞不失時機的用他那火熱的目光電了她一下,那尼姑的目光裏隨即閃了一下,但那石火一樣的光亮不過一秒,便再也看不見了,她彷彿在迴避什麼似的,不再去看大衞的眼睛。

“事嘛,倒是有,卻不知從何説起。”尼姑微微一笑,倒不失女人的嫵媚,只把那美麗的眼皮一挑,瞟了大衞一眼又趕緊躲開。

“隨便説説也行,只要把心裏的結亮出來也許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聽了這句話,大衞才悟出,原來佛只所以萬能,就是讓人們把捆綁着自己的繩索忘掉,而不一定是解開!這不正是西方哲學裏的唯心主義嗎?一切都由心生,一切皆由心滅啊。怪不得出家人常常説道“即是空,空即是”呢。

“夏荷,你先出去玩會兒,看哪裏好玩就去哪,走的時候我自然會打電話通知你。我有些事想跟大師請教。”夏荷本來坐在那兒就覺得是在受罪,巴不得早一點離開,見大衞這麼一説,趕緊起身出去了。

“施主心裏有什麼解不開的結,現在不妨説説,”那尼姑再次正眼看着大衞,她想再次受一下大衞眼裏的火一樣的熱情,微微笑着道“不過我倒看不出施主心裏有什麼不快。”從那尼姑的眼神裏,大衞立即覺到了那種熾烈的渴望,他的眼睛向來不會看錯,雖然這尼姑表面裝得是那樣的沉靜和淡泊,但她對大衞這個儀表堂堂的美男子的豔慕之情卻不經意地從她的眼睛裏了出來。

“我想讓大師看看我現在的運氣如何。”大衞始終盯着那尼姑的眼睛問道。

“呵呵,施主印堂發亮,臉面紅潤,神正旺,一定是了桃花運了。”大衞一本正經地問道:“什麼是桃花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