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尋寶鬥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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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路顛簸,沿着鴻國的邊界處向南而行。
一路上,延北修對孔子曰百般呵護,關懷備至。孔子曰餓了,他餵飯;孔子曰渴了,他喂茶;孔子曰累了,他當人牀墊;孔子曰乏了,他當按摩推拿手。延北修寵着孔子曰,對她所提出的問題,更是有問必答。
孔子曰説:“北修,你別對我這麼好,我有些受寵若驚。”延北修説:“因為是你,所以才對你好。子曰,值得。”孔子曰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越發不懂人類的温柔。
孔子曰在與延北修的閒談中得知,延北修之所以能將她帶出“西楚閣”是因為他將她易容成了小美人的模樣,然後輕而易舉地將她“買”出了“西楚閣”至於那個小美人,則是被延北修易容成她的模樣,並派人將其帶出了“西楚閣”向着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逃去。
至於延北修臉上的那個“奴”字,實際上並沒有完全消失掉,而是被他用粉遮蓋住了。若是洗臉,便會顯出淡淡的“奴”字疤痕。
孔子曰這個好奇寶寶,沾濕了手帕,使勁兒擦了擦囚奴的左臉,果然出了那個兩公分大小的“奴”字。
延北修捏了捏孔子曰的臉,説她“淘氣”轉過身,拿起秘製的易容胭脂,便要將那個“奴”字遮蓋上。
孔子曰攔住延北修的手,説:“説實話,你應該謝衞東籬,只在你的臉上烙下了這個‘奴’字。”延北修微愣,問:“為何?”孔子曰頗為認真地回道:“你應該知道,我曾在百里玄的
膛上,刻畫下了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最**’!咱先不説那字刻畫得如何,就是那字的大小,也夠百里玄痛哭
涕的了。如果當初衞東籬也有我這種癖好,你的半張臉就算是廢了。再者,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這個‘奴’字,還可以自己再加上兩筆,換個意思嘛。”延北修挑眉“例如?”孔子曰比劃道:“例如,將這個‘奴’字改成‘努’字。別人若問,你就説,我這是在提醒自己時刻努力報效國家!或者,你將這個‘奴’字改成‘怒’字。別人若問,你就説,怒自己不爭,沒有為國家開疆闢土,死而後已!”延北修笑得前仰後合,
膛震動。他抱住孔子曰,抵着她的額頭説:“子曰,我好久沒這麼笑過了。”孔子曰狡黠的一笑,説:“來來,老孃今天心情好,再贈送你一個笑料。”説完,她拿起延北修的易容用品,開始在他的臉上塗抹。
延北修寵着孔子曰,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胡作非為。
當銅鏡照出一張臉頰通紅,嘴角有顆黑痣的老媒婆時,延北修的心情變得晴轉多雲了…
夜晚住宿,延北修親手將披風系在孔子曰的身上後,這才抱着她走進客棧,進入上房休息。
孔子曰偷偷打量着他所帶來的十輛馬車,暗自揣測其中都裝了些什麼。其實,裏面裝得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延北修離開鴻國時,那十輛馬車裏又會裝滿了什麼?!
吃過晚飯後,孔子曰抻了個懶躺在牀上,看樣子似乎有些睏乏。
延北修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茶水,既不離開,也不説話。
孔子曰覺得和延北修比耐,她一定會輸得很慘,還不如直來直去的好,否則就是在
費時間!於是,她側過身子,張開眼睛,望向延北修,説:“這位大哥,你是想讓我邀請你同塌共眠?”延北修放下茶杯,勾起薄
,似笑非笑道:“子曰不用這麼客氣。你我二人早已同塌共眠多次,我又何必見外地等你邀請?你先休息吧,我洗漱一番後,再過來。”孔子曰
動了兩下嘴角,乾脆將頭一蒙,不再搭理延北修。這人,臉皮也忒厚了!
當延北修洗漱過後,躺在孔子曰的身邊,手動掀起她的被子時,竟然嚇得低呼一聲,差點兒掉下牀去!
但見,牀上趴着一隻通體雪白的老虎,正呲着鋒利的虎牙,衝着他出了挑釁的笑容。
延北修雖然已經猜測到孔子曰就是那隻白虎,但此刻突然見她變身,他…他還真有點兒發憷。
孔子曰見延北修的身體僵硬,便惡作劇地向前湊了湊,一邊用嫵媚的眼神望着他,一邊揚起茸茸的老虎爪子,沿着他沐浴後的
膛一路下滑…
延北修打了個靈,一把抓住了那不規矩的虎爪,搖頭苦笑道:“子曰,你就不要再戲耍我了。”孔子曰咧嘴一笑,暗道:讓你打老孃的主意!我看你怎麼對只白虎發情!
孔子曰面得意之
,張開大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後,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延北修輕嘆一聲,幽幽道:“子曰,你何時才能對我敞開心扉呢?”孔子曰在腹中誹謗道:還敞開心扉呢!我他媽地都**了!比敞開心扉徹底多了!
…
…。……。…次上路,孔子曰又恢復成女子模樣,被迫窩在馬車裏打發時間。
接連趕了數天的路後,臨近中午時分,商隊停了下來。有護衞稟告説:“主子,前面有打鬥過的痕跡,看樣子是有山賊劫持了貨車,從而引發了一場惡鬥。我們是繞道而行,還是繼續前行?”延北修簡潔幹練地命令道:“繼續前行。”護衞得令,繼續向前開道。
不多時,馬車再次停了下來。
護衞再次來報,説:“主子,還有一人生還,是否要救?”延北修面無表情地説:“扔些銀兩給他,我們繼續趕路。”馬車前行沒兩步,竟然又停了下來。
馬車外,響起了一名男子吵吵嚷嚷的聲音,胡攪蠻纏地大聲喊道:“小爺説了,小爺不缺錢,身上有銀子!小爺沒被搶劫!只是比你們早一步走到此處而已!你們給小爺銀兩,卻又讓小爺獨自一個人上路,這不明顯沒安好心,想將小爺推到山賊的刀下嗎?!
“喂喂,小爺就説你了!你到底聽沒聽懂?小爺給你們錢,你讓小爺搭個順風車就好。等過了這段山路,到了集市,小爺自然會離開。小爺不是怕山賊,就是…就是不想一個人走山道!要不是小爺的駿馬被這血腥的場面嚇跑了,小爺犯得着和你説這些嗎?!”孔子曰忍着笑,轉頭看向延北修。
延北修伸手摸了摸孔子曰的臉頰,説:“只要你想,便叫他一同上路吧。等到了集市上,再讓他自行離去。”孔子曰一把掀開了馬車簾,裝出久別重逢的樣子,無比欣喜地大聲呼叫道:“胡狸!我在這裏!”胡狸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變得無比動,竟然踩着屍體飛奔而來!
孔子曰忽然覺得有些害怕,只因為…胡狸看她的眼神實在太滲人!
眼見着胡狸一腳踩在了尚未死透的山賊身上,山賊悶哼一聲,揚起手中握着的片刀,便照着胡狸的大腿砍去!
孔子曰只覺得呼一窒,下意識地向前一撲,將胡狸推到一邊,然後抬起小腳,照着山賊的胳膊一頓猛踹!直到那條倒黴的胳膊踹成了粉碎
骨折,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