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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人間妖孽的詛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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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衞東籬的指示,所以侍衞們不再守口如瓶,而是將茹美人和緋偷情的這件事傳遍了整座衞王府。

一大清早,衞東籬便帶着眾多侍衞以及一干人等出現在了茹美人的房門前,想來個殺雞給猴看。當然,這裏面的猴,自然是指禾盈袖和染墨白二人。

他命人打開房門,隨着那吱嘎一聲輕響過後,他原本以為會看見兩個髮絲凌亂、兩眼驚恐、一臉淚水、跪地求饒的姦夫**,卻不想,竟然看見兩個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人!

至於其他不會武功的家眷,在看見牀上躺着兩個人的時候,都誤以為茹美人和緋已經雙雙自殺,紛紛嚇得腿腳發軟,只能死死地咬住下,不敢再多看一眼。

其實在門被打開的瞬間便已經醒了,但他卻不想動,覺得橫豎都是一刀,不如早死早投胎。再者,躺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還睡得正香,他倒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大,是否就算被砍了脖子,依然能酣睡不醒?

蕭尹見牀上的兩人如此失禮,立刻喝道:“大膽!”孔子曰在睡夢中皺了皺眉,誤以為是自家的鬧鐘在響,於是,起牀氣極其嚴重的她,順手就將緋腦袋下的枕頭扯出,閉着眼睛拋出,向着聲音的源頭砸去!

那枕頭向着衞東籬面飛去,被蕭尹伸手接住,扔到了腳下。

衞東籬的瞳孔縮了縮,看樣子是真得動了殺念。就在他示意蕭尹動手之前,孔子曰突然從牀上彈坐了起來,眨了兩下模糊的眼睛,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正是衞東籬後,一個高躥下牀,先是拎起了酒壺,後又捧起了花瓶,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一張椅子上,想要用椅子去砸衞東籬!結果…椅子太重,她沒搬動。

象徵地攔下孔子曰,説:“有那些侍衞在,你傷不到王爺的。”孔子曰狠狠地息了兩口氣後,終於冷靜下來,衝着衞東籬陰森森地一笑,然後又走回到牀邊,低下頭,一邊將鞋子穿在腳上,一邊湊到緋耳邊,耳語道:“你叫什麼?”緋微微低垂下眼瞼,小聲回道:“緋。”孔子曰“哦”了一聲,不再説其他。

孔子曰的一系列動作,看得眾人是目瞪口呆。尤其是衞東籬,他原本還想看着茹美人跪地求饒,卻不想,茹美人非但不懼怕他,反而想要用東西砸他!

殊不知,此時的茹美人,早已經被孔子曰附體。從此後,不會再有茹美人,只有孔子曰!直到…這具身體的死亡。

衞東籬看着孔子曰不緊不慢地穿上了鞋子,然後伸個懶,慢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很輕佻地問:“想殺我?”雖然衞東籬沒有任何面部表情地看着孔子曰,但實際上,他的內心卻翻滾起不小的波,任他是如何聰慧,也完全想不明白,茹美人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變成這副…吊兒郎當的鬼模樣?還真是…有些滲人。

孔子曰見衞東籬不語,便故玄虛的一笑,如同筋般在門口蹦蹦跳跳,將從電視裏學到得那點兒跳大神的招數悉數用上,然後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神叨叨地説道:“王爺,你此生殺戮太重,將受天譴!昨,你在深山老林之中,開膛破肚了一位到凡間修煉的蛇妖,並取走了她的蛇膽!如今,她蛇身被毀,遭遇無妄之災,心生恨意,便對你下了血咒,詛咒你這輩子口舌生瘡,萬病纏身,不得善終,沒有子嗣!詛咒你下輩子做男人時,被當成女人使;做女人時,被當成母豬使!王爺可知,你殺了蛇妖,觸怒了妖,註定要危害社稷啊!”眾侍衞聽了此話,不出了一身冷汗。蕭尹當即大喝道:“何方妖孽,不許胡説!”孔子曰又神經兮兮地抖了兩下,接着道:“爾等小輩,看見天庭上仙也不前來跪拜?若非本仙曾經在九世之前受過王爺的恩惠,今天斷然不會來此助王爺度過劫難。”侍衞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看向了衞東籬。

衞東籬心中雖有疑惑,但仍然冷眼看着孔子曰裝神鬼,並試探地開口詢問道:“既然上仙已經知道昨山中之事,可曉得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孔子曰挑眉一笑,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大聲説道:“難道王爺非得讓本仙説出,你後股被狗咬傷之事?”衞東籬臉一紅,怒喝道:“倘若你是神仙,想要助本王度過劫難,昨夜又怎會看着本王受傷,而置之不理?”孔子曰老神在在地道:“凡間一切皆有因果。你可知,昨夜咬傷你股的捲獅子狗,其實,它乃是你前世的生母。昨夜它之所以咬你,便是要你償還上輩子的債,抵消它生你時的痛苦。”聽完孔子曰這番話,衞東籬的臉上終於呈現出五彩繽紛的彩,充斥着各種各樣的複雜表情。何其彩,何其彩啊!

他…他…他真想將那個該死的女人…碎!屍!萬!段!

衞東籬深一口,開始認真思考起來。昨晚,他被狗咬傷的事情,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蕭尹知道。他知道蕭尹不會對任何人説,他自己更是守口如瓶。那麼,眼前這個女人,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麼一想之後,衞東籬開始重新打量起孔子曰,越發覺得她那張臉上的表情有着説不出的詭異。

孔子曰見衞東籬眉頭深鎖,她心裏變得愈發亢奮,於是更加賣力地忽悠道:“如今本仙能借助茹美人的身體來與你説話,那是因為緋和茹美人的前世,曾是本仙座前的童子童女,倘若不是有此種淵源,本仙也無法來助王爺險。

待本仙施法將你詛咒去掉後,你需善待他們二人,待其年老仙逝後,本仙自會接他們重返天庭,為王爺祈福。”眾侍衞見衞東籬不曾反駁孔子曰的話,便幾乎相信了孔子曰的上仙身份。

至於那些家眷,只覺得膝蓋發軟,想要爭相叩拜孔子曰,想要得到她的庇佑。卻因為懼怕衞東籬的威嚴,不敢擅自跪拜,只能偷偷觀察着衞東籬的臉,看他的意思而行事。

衞東籬眼見着眾人已經相信了孔子曰的鬼神之説,知道倘若找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孔子曰滿口假話,她這位上仙還真是坐定了。

衞東籬覺得,姑且不論上仙和血咒是真是假,只要能讓上仙施法將血咒除去,這件頗為離奇的事件便不會造成太大的負面影響。至少,還能有安撫人心的作用。

倘若上仙的那番危害社稷之類的言語傳到宮中,自己真得就是白口莫辨。

睿國如果一直是繁榮昌盛、國泰民安,他還可以做個安穩王爺,假如睿國一旦發生天災**,定然有人要將這頂大帽子扣在他的頭上。就算皇太后有意救他,他也會變成眾矢之的。更何況,睿帝未必就想護着他。

打定主意後,衞東籬對孔子曰恭敬道:“上仙能來幫助本王,真乃本王之福。還請上仙先幫本王驅除血咒,然後為吾皇和母后祈福,保佑睿國盛世祥和。本王保證茹美人和緋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孔子曰朗聲一笑,身板立刻得溜直,眉飛舞地甩動着衣袖,動作瀟灑地大喝道:“擺桃木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