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欺騙背叛血淋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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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珊,皎月彎彎,孔子曰與囚奴一同坐在“金燦燦賭館”的屋頂上,聽着對面“緋紋閣”裏傳出來的纏綿小調,
受着心中的柔情似水。
不知過了多久,囚奴的聲音響起,猶如優雅的大提琴般,輕輕一個音符,便有着蠱惑人心的作用。他問:“子曰,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孔子曰調皮一笑,説:“我的疑問雖然很多,但政策也很寬容。你還是自己撿兩個比較主要的告訴我,別等着我嚴刑供。”囚奴笑了笑,説:“我是睿國胡月公主柯綠瑤的屬下。”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喂,這就完了?你好歹也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吧?”囚奴望向孔子曰的眼睛,沙啞道:“我的名字已經隨着我的過去一起埋葬。等我有資格重新用那個名字的時候,一定會告訴你。”孔子曰雖然心中不快,但並不打算強人所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是也沒有全部坦白嗎?她不怪囚奴的隱瞞,只是希望,他的秘密不會太陰沉,不會
噬他的快樂,不會影響兩個人的
情發展。
説到影響兩個人情發展的因素,她自己身上倒是有一條。貌似…她剛剛被鴻帝許配給了小寶兒。
孔子曰偷瞄着囚奴,覺得他應該和自己一樣,不會計較那些狗世俗。要不然,他也不會坐在這裏,陪自己吹着晚風,製造着
漫。
好吧,她承認,她也曾懷疑過,囚奴是為了得到“江天一珠”才接近自己。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魅力,相信…囚奴的人品。
此刻良辰美景,她實在不應該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多多關注身邊的男人比較實際。
雖説鴻帝那老小子將自己許配給了小寶兒,但卻並沒有當面指出,不准她爬牆啊。即使當面指出了,她也照爬不誤!規矩是什麼,不就是給人破壞的嗎?這樣才會有突破的發展啊。
嘿嘿…既然要有突破的發展,自然要將可發展對象撲倒才行。
孔子曰嚥了口口水,雙眼如同探照燈般在囚奴的身上掃視着。
囚奴望輕輕一笑,温柔地問:“你看什麼?”孔子曰很直接地回了一個字“你。”囚奴非常地哦了一聲,問:“你不覺得我醜?”孔子曰立刻做出向組織保證的姿勢,極其認真地回道:“不覺得!相反,我喜歡不是很好看的男人。”齷齪的一笑“呵呵…那樣才能凸顯出我的美麗動人。”囚奴的笑容在一點點兒的擴大,就連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都泛起了點點星光,看起來就如同美麗的銀河,讓人在不知不覺間沉醉。
孔子曰伸出手,緩緩撫摸上囚奴的眼瞼,喃喃自語道:“我喜歡你的眼睛,那麼純粹的黑,讓我覺得很有力量。”囚奴眨動了一下眼睛,讓那長長的黑
睫
掃過孔子曰的指間,在她的身體裏泛起一**的漣漪。
晚風徐來,吹起孔子曰的兩縷銀髮,在囚奴的脖子上輕輕拂過,留下了悱惻纏綿的女兒香。
孔子曰身體裏的血開始沸騰,叫囂着想要撲倒囚奴。她懷揣着咚咚有力的心跳,撅起嘴巴,小心翼翼地貼向囚奴的
瓣。
囚奴沒想到孔子曰會這麼主動,一時間有些發懵,直到孔子曰的瓣輕觸到他的嘴
,他才身軀一震,一把攬住孔子曰的
肢,加深了這個吻,奪回了自己的主動權。
囚奴的吻強勢而霸道,和他平時的低調形成了鮮明的反比。
孔子曰睜大了眼睛,震撼於這一刻的烈與纏綿,啃咬與碰撞。
囚奴在孔子曰的眼中,看見了自己那佈滿猙獰疤痕的左臉。他眉頭微皺,不想讓孔子曰記住這樣的自己。於是他沙啞着嗓子,霸道地低語道:“閉上眼睛。”孔子曰乖乖地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情的洗禮。卻不想,一顆頭顱突然由屋頂的一側探出,大聲怒喝道:“孔子曰,你膽敢揹着我偷人!”孔子曰的背脊一僵,咬牙切齒地轉過身,瞪向怒火中燒的胡狸。膽敢破壞她的好事,殺無赦!
胡狸踩着梯子,顫顫巍巍地爬上了屋頂,小心翼翼地走到孔子曰的面前,惡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用眼神與孔子曰進行了一場廝殺。。
面對胡狸那捉姦在牀的眼神,孔子曰竟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兒的心虛。可是轉而一想,她與胡狸之間,壓兒就沒什麼實質
的關係。當初説自己是他的娘子,也不過是因為
於無奈。這樣一想,孔子曰又覺得底氣足了。
她想要扯回自己的手,胡狸卻用力地攥着不放。
拉扯間,胡狸突然前撲,以非常強硬的姿態,狠狠地咬上了孔子曰的瓣,用行動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囚奴瞬間出手,一掌拍飛了胡狸。
胡狸悶哼一聲,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劃出一個豔麗的弧度後,向着樓下墜去。
孔子曰驚呼一聲,立刻撲向胡狸,在房檐邊緣拉住了他的衣袖一角。
胡狸嚇白了臉,顫抖着不成調的聲音説:“你…你可扯住了…”孔子曰呲牙咧嘴地説:“你平時吃得太多了,真重啊。”胡狸使勁兒瞪了孔子曰一眼,不滿地吼道:“我一個月的飯量,都沒有你一天…啊…”未等胡狸説完,他的衣袖突然斷裂,整個人向樓下墜去。
孔子曰被嚇得不輕,忙沿着梯子爬到地面,快步跑到胡狸的身邊,顫抖着身子,喚着胡狸的名字。然而,胡狸卻一直深陷昏之中,不曾回應孔子曰。
孔子曰害怕了,一邊衝着囚奴大喊,讓他去請大夫,一邊將胡狸抱起,快速跑進賭館,爬上二樓,將他輕手輕腳地放到牀上。
大夫來後,説胡狸摔傷了內臟,需要好生地調養,否則會落下病。
孔子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讓小俠跟着大夫去抓藥,自己則是守在胡狸的身邊,悉心照料着。
不多時,胡狸幽幽轉醒,用細若蚊足的聲音問:“子曰,我是不是要死了?”孔子曰眨了下眼睛,搖了搖頭,温柔地笑道:“都説禍害活千年,你沒那麼容易死的。”胡狸苦澀的一笑,説:“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自己一無是處,既不會武功,也不會賺錢養家,只能為你守着這間賭館,盼着有一天,你會依賴我。
“子曰,你也許不相信,我總覺得我這一輩子,一直在尋找一個人。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蒲公英的種子,隨風飛着,試圖紮,卻總是身不由己。”孔子曰攥住胡狸的手指,認真道:“胡狸,你的
覺我懂。也許你覺得我這麼説是在敷衍你,但我真的懂,並且
同身受。我…”這時,小俠端着藥碗推門而入,打斷了孔子曰未曾説完的話。
孔子曰接過藥碗後,示意小俠去休息。她將藥碗放到邊試探了一下温度,確實不會燙口之後,這才將藥碗遞給胡狸,説:“來,把藥喝了。”胡狸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由眼角滑落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滴,既不喝藥,也不再説話。
孔子曰心裏難過,再次輕嘆一口氣,問:“你到底想怎樣,才肯吃藥?”胡狸扭開頭,喃喃道:“你説你是我的娘子,卻從來不肯帶我去見岳父岳母,甚至連一樣定情信物都不肯給我。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麼不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