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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子曰落紅豔色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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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噹一聲,蘇繁星手中的長劍被一枚銅板打落到地上。

蘇繁星驚喜地轉回頭,情意綿綿地喊了聲“百里鳳!”結果,站在門口朝着她扔銅板的人卻不是百里鳳,而是…臉帶燒傷疤痕的囚奴。

蘇繁星嚇了一跳,迅速後退了一步,結巴着吼道:“你…你個醜八怪!竟敢對我出手!”囚奴的視線滑落到孔子曰的身上,但見她眉目如畫,紅豐滿,香肩誘人,引得他心跳加快,面染紅霞。

四目相對,囚奴微微一怔,本想移開目光,但奈何那雙眼睛卻被孔子曰所引,偏偏移動不得分毫!

孔子曰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女人,竟然起了逗的心思。她脯,出了自己的-溝。

囚奴的臉瞬間變成了紅蘋果,身子一抖,忙將眼睛從孔子曰的身上移開,冷聲對蘇繁星説:“請你出去。”蘇繁星一掌拍碎了桌子,厲喝道:“如果今天百里鳳不出來見我,我就拆了這間破賭館!”孔子曰一邊在心裏罵人,一邊用手擰着百里鳳的身體,示意他出去自己解決。儘管他武藝高強,可以閉氣時間很長,但也不能總這麼潛在水中啊!倘若憋出個好歹來,當真是得不償失啊。

不想,百里鳳卻是一把攥住她的小手,一手撫上她的小腿,死皮賴臉地就是不肯出去!

孔子曰這個嘔啊,今天算是賠本到家了,不但讓胡狸啃了兩口,還被百里鳳看了個全光!

她低頭瞪了一眼浴水,卻發現了一絲怪異。咦?這浴水裏咋還飄起了紅的血絲咧?

孔子曰敢拍着口説,老孃沒來癸水!那麼…顯而易見,那紅的血絲一定是…百里鳳的鼻血!

看來,百里鳳這廝是學不會非禮勿視了。

孔子曰惡劣地扭動了一下肢,在水下襬出了一個人的姿勢。果然,浴水裏暈染開更多的紅血絲。孔子曰暗道:讓你看!讓你鼻血噌噌躥!

為了防止別人看出浴水的顏變化,她一手拍向水面,怒喝道:“都給老孃我滾出去!”這時,門口又響起了百里嵐的聲音,他輕聲笑道:“誰惹子曰不高興了?”孔子曰的腦袋嗡地一聲響,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眼看着百里嵐笑地走進屋子,然後…瞬間睜大了雙眼,以最快的速度轉開了臉!

孔子曰在心裏讚道:這才是真君子啊!緊接着,她又在心裏補了一句:丫地,難道説我沒有引力?

百里嵐先是努力消化着自己所看到的景象,然後一揮袍子冷聲道:“各位有事的話,還是出去談吧。不要打擾了子曰…沐浴。”蘇繁星一揚下巴“讓百里鳳出來,我馬上就走!”胡狸那雙水潤的眸子裏滑過一絲異樣,陰森森地掃了眼孔子曰的浴桶,暗道:百里鳳,讓你個爛眼睛的亂看,爺我今天偏偏不走,看什麼時候能憋死你個烏龜王八蛋!

胡狸的心裏雖然揣着歹毒,面上卻笑得如沐風,用曖昧的語調説:“我來服侍子曰沐浴,不能走。”囚奴將黑曜石般的眸子盯向蘇繁星,意思非常明顯,她不走,他就不能離開。

百里嵐見沒人肯聽自己的話,也來了脾氣,乾脆一轉身坐到了椅子上,就這麼僵持着。

雖然孔子曰擔心百里鳳的換氣問題,但也同樣生百里鳳的氣,所以,她乾脆閉上眼睛,就當自己睡着了。

死一般的寂靜中,胡狸忽然“咦”了一聲。眾人隨着他的視線將目光落在了孔子曰的身上。

胡狸扭着水蛇走到孔子曰的浴桶邊,蹲下,捏起她垂落到水裏的一小縷濕頭,用指尖了兩下。

孔子曰瞬間睜開了眼睛,一把扯回了自己的頭髮,不悦道:“你幹什麼?”胡狸伸出兩被染成了黑的手指,疑惑地問:“你的頭髮掉?還是…”孔子曰輕嘆一聲,頗為慨地説:“剛開賭館的時候,大家都好好兒的,可最近你們是越來越不讓我省心了。哎…我的這頭黑髮啊,愣是為你們愁出了幾縷白髮。如果不是怕你們看着心疼,我也不想這麼偷偷地染髮。”先不説孔子曰這話在每個人的心裏留下了怎樣的受,就説她説完這話後便開始不停地打噴嚏,也不知道是因為説了假話,還是真得着涼了。

胡狸衝着囚奴使了個眼,囚奴直接出手將嗷嗷大叫的蘇繁星揪了出去,扔到了院子裏。百里嵐示意胡狸跟自己出去,胡狸卻死皮賴臉地站在孔子曰的面前,就當自己看不見百里嵐。囚奴去而復返,直接扯住胡狸的衣領,也要將他提溜出去。

就在這時,一直藏在浴桶中的百里鳳突然冒出頭,在水花四濺中大口着氣。

三人微怔,紛紛怒視向百里鳳,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雖然百里鳳受到了那三人的敵意,但他的臉上卻笑得愈發璀璨。兩手一伸,包裹住孔子曰的小手,信誓旦旦道:“子曰,看光了你,我會負責的!”孔子曰笑眯眯地打量着百里鳳,在彷彿過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後,她輕佻地説了聲“好啊。”百里鳳的笑眼瞬間睜大,動得有些難以自持,張開雙臂就要將孔子曰抱入懷裏。

孔子曰一腳踢出,正中百里鳳的小弟弟!

百里鳳悶哼一聲,捂住小弟弟,着氣説:“別踢那裏,我還沒練過‘鐵蛋功’。”孔子曰徹底無語了。

胡狸伸手去拉扯百里鳳的衣領“沒見過你這種聽不出好賴話的東西!子曰明明説得是反話,你還當真話聽?出來,出來,你給小爺我滾出來!”百里鳳一手拂開胡狸“子曰答應了我,每個人都聽見了!”胡狸氣得瞪起了眼睛,掐,破口大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死人頭!你個的偷窺狂!你個身殘智障的綠龜!小爺我告訴你,小爺我什麼都沒聽見!誰能見了?誰聽見了?!你問問看,這屋子裏的人誰聽見了?!”瓦亮的眼睛轉向囚奴,吼道“你!聽見什麼了?”囚奴掃了孔子曰一眼後,轉身出了屋子。

胡狸又轉向百里嵐,哼了哼,問:“大王爺,你聽見什麼了?”百里嵐的臉有些蒼白。他搖了搖頭,也一言不發地走了。

這時,屋子裏只剩下尖酸刻薄、明強悍的胡狸,和自以為是、豁達樂觀的百里鳳,以及欺軟怕硬、彪悍牛掰的孔子曰。

胡狸掐站在浴桶外面,百里鳳瞪眼坐在浴桶裏面,紛紛伸長了脖子又吵又鬧,鬥得面紅耳赤,不亦樂乎。

孔子曰揚起已經冰涼的水,給越吵越烈的兩個人降降温。

百里嵐和胡狸互瞪一眼後,一同離開了孔子曰的屋子。

當房門被關上,屋子裏僅剩下孔子曰一個人時,她緩緩上揚起角,咧嘴笑了。

看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生活中等待她的驚喜不多,驚嚇卻一直不少。

如果她這輩子註定膽小如鼠,不敢去愛一個男人,那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就這麼扎堆在一起,在吵吵鬧鬧中度過,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也許,有那麼一天,會出現一個男人,以刁鑽的角度鑽入她的心裏,佔據那關乎生死的位置。

這個人到底是誰,她現在還不能武斷地下個結論。

只不過,從今天起,她決定試着憑藉自己的覺,去靠近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的首選,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