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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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條的香噴噴的米香味,菜是大燴菜,燻炒蒜苗蔬菜加點什麼粉,裏面有辣椒蒜,鹹辣,特別下飯。
眾人都誇讚好手藝。
最後吃的乾乾淨淨。
郝東陽親戚還想買燻,讓郝東陽和大嬸問問,誰知道大嬸收了碗筷沒耽擱直接走了。親戚看的一愣,説:“我怎麼覺得她們怕咱們?”
“不是怕咱們,是這屋子。”郝東陽説。
親戚們好奇,有人説:“誒呀,不會是鬧鬼死過人吧?”
“説什麼呢,大喜的子,別胡説,晦氣。”有人不高興説道。
郝東陽哈哈樂,説:“沒有。嬸你別胡想,這是心心大伯的房子,她大伯以前是蠱師,寨子裏對蠱師又怕又敬,我也不懂這個。十年前,心心大伯在外頭做事,後來在外頭安家結婚了,不回來住,這裏空着借我們住。”大家對鬼是比較怕,蠱師聽的少,再説人都外出十年,什麼蟲子早都死了。於是放下心,洗漱了翻,上樓睡覺。
沒電,手機信號差,也不敢玩手機,早早睡吧。
郝東陽跟路辭舊他們睡一間,説是大伯打呼嚕,吵得會睡不着,便擠過來了。大家畢業半年多沒見,睡一間屋子,總會聊聊工作、情生活。郝東陽是媳婦兒吹,説了一通他追老婆的艱辛,還有抱得老婆歸的成就。
路辭舊和嚴俊波捧場。
宮汐聽完,語氣略酸説:“這樣都可以娶到老婆。”憑什麼他不行!他追的可花樣多了。
路辭舊:……聽出來了。
“宮先生長得這麼帥,不是隨隨便便找麼,哪裏用追。”郝東陽説:“唉,我要是有宮先生的本錢,我老婆早跟我好了,她顏控,幸好宮先生不是我伴郎。”宮汐看了眼路辭舊,説:“有的人可能不顏控,我臉都貼到他臉前,他都不會心動。”路辭舊:……
“還有人不顏控?”郝東陽驚了,説:“宮先生一看有錢有顏,你是老四的朋友,那人品也靠的住,樣樣都是拔尖的,這都不喜歡,她是審醜嗎?”宮汐好奇,“什麼是審醜?”
“專門喜歡醜的。”宮汐看路辭舊。路辭舊搶先一步説:“我審美。”然後收到宮汐
哀怨的眼神。
路辭舊:……岔開話題。
“明天什麼程?”
“這邊比較複雜,我背了一遍,不敢做錯,不然心心家裏親族會生氣。”郝東陽説完,掏出手機打開備忘錄,説:“咱們去的時候十一個人,或者二十一個人,要單數,接完親繞一圈回去是雙數,單去雙回……”郝東陽要是本寨子的人,那當然是男方接親,女方送親,這麼來。但郝東陽在本寨子沒房,只能從大伯的房出發,單數接親,女方送親繞一圈,回到女方家裏。
還有什麼公雞飛頭頂、唱對歌等等。
郝東陽還給他們唱了遍,逗得嚴俊波快笑死在牀上。郝東陽也怪不好意思,説:“誒呀我學了好一陣了,就是味不對。”聊了會,折騰了一天,大家都困了,明天還要早起接親。
郝東陽神頭很好睡不着,強迫自己睡,嘴裏還念着明天
程。路辭舊睡得
糊糊時,還能聽到什麼對歌歌詞,簡直有毒循環。
越睡越冷。
路辭舊打了個哆嗦,凍醒的。睜開眼一看,房間漆黑一片,靠着牀的窗户開了,他就説好冷。轉頭看崽崽們,腦袋都鑽被窩裏了,估計也是冷。
這麼睡可不好,呼不暢。路辭舊給崽崽掖好被子,起身去關窗。
不過睡前明明關好的,怎麼半夜打開了?
走到窗邊,外頭靜謐漆黑,整個寨子陷入沉睡中,月亮好圓,又大又圓。路辭舊一想,快十五了,可不是月圓麼。伸手關窗,突然看到遠處一房頂有一道白的影子,眨眼間就到了他的臉前。
路辭舊嚇得一個倒仰——“路辭舊,你怎麼了?”宮汐的聲音。路辭舊睜開眼,還有點
糊,一抬頭是宮汐
放大的臉,“我不是關窗户麼。”
“什麼關窗户?你一直往我懷裏鑽,剛還想離開。”宮汐緊緊抱着路辭舊,惡霸説:“你説鑽進來就進來,説走就走,問過我意見了?”路辭舊:……“真關窗户,我覺得好冷,窗户開着。”
“你自己看。”路辭舊側着臉看過去,窗户嚴嚴實實的,壓沒吹開。路辭舊睡得
糊,想了下,説:“做夢啊,這夢也太真實了。”崽崽們也睡得乖巧,腦袋
在外面,沒鑽進去。
一看他跑到了宮汐的懷裏。路辭舊:……
“我剛真做夢,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
“你故意的才好。”宮汐説。
路辭舊:……“睡吧。”剛那種冷很真實,但現在他在宮汐懷裏,暖烘烘的。有些奇怪。
“你剛沒覺到別的?”
“我只覺到你。”宮汐
低頭説。
路辭舊:……這什麼土味情話。還有這問答有些悉。
很快他想起來,兩人當初看《病院異聞》時,出現不對勁,路辭舊問宮汐有沒有發現別的不對勁,宮汐
答我都在看你了。
“……”應該沒那麼巧吧?總不能他們到哪裏哪裏就有不對勁,這他還真成了雷達掃描機不成。
繼續睡。
因為本寨子舉辦儀式,也不用起的太早。這邊男方有項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