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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一支腥臭的從高處被
進了她的口腔,直闖過喉嚨,讓少女不斷乾嘔,但是喉頭的緊縮,卻讓壯漢
到無比的愉悦。
他大喊着抓住少女兩側的頭髮,毫不憐惜地起來,少女的眼淚,鼻涕和唾
,分邊倒
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們的噴
而出,如同濃厚的糖霜般,佈滿了少女雪白的軀體。
少女搐着,三個被侵入的
都不斷湧出白濁的污物,眼淚鼻涕和成了一團,原本細柔的長髮,因為這些粘稠的
體而結成了塊。
「喂,別死了啊。」男人們用沾滿黑漬的腳挑動着在地上不再動彈的少女。
少女咳咳一下,哇的吐出一大口,
口劇烈起伏着。
「果然是王女殿下呢,生命力可真是頑強啊,哈哈。」男人們大笑着,勾肩搭背地離開了。
美蒂亞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波狼牙衞隊的士兵了,她知道的只有自己正在白塔最底層的地下室裏,看不到太陽,不分夜地被侵犯。
很快,一牆之隔的房間裏,也傳來了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她知道,那聲音屬於自己的母親,太陽之聖女,第一女公爵,也是前任國王最親愛的子—赫卡蒂。
珀利阿斯在姦了這對原本高貴的母女無數次之後,他以為自己早已摧毀了她們的信念和人格,將她們像破舊的玩具般隨意丟棄,供自己的爪牙消遣。
然而太陽的血脈和崇高的信念永遠不會在苦難中失去。
她們會在偶爾的停歇時隔着牆壁互相鼓勵着對方,活下去,才能找到離開這裏的方法,才能光復那被烏雲遮蔽的光芒。
這裏不僅有美蒂亞母女二人,時不時會有其他的女被帶到這裏其他的房間裏,偶爾是她們
悉的聲音,譬如教會主母羅莎莉亞,南尼爾斯公爵的長女艾麗莎……。
而大部分是陌生的嗓音,也許是忠貞的守城戰士,又或者是支持原國王的貴族子嗣。
她們或堅強或柔弱,無一逃厄運,有些人、在這裏失去了希望,無盡的姦
會持續到她們生命逝去為止。
而更多人則會在不久後再次轉移,沒有人不相信,這是從一個深淵步入另一個深淵。
可是,不管是誰,都沒有那個人的消息。
阿布托爾,彷佛在美蒂亞被擊暈後就人間蒸發了一般,是生是死,全然無知。
也許,他還活着,或者逃了惡魔的魔掌呢。
赫卡蒂有時會閃過這樣的念頭,而她深知這種希望,卻是一種慢的致命的毒藥,能讓自己生不如死。
在不知了多少支
之後,牢房突然被打開了,原本在美蒂亞身上馳騁的狼牙士卒們見了門外的來客,突然恭敬的如同犯了錯的學生一般,列着隊,離開了房間。
美蒂亞到原本被填滿的身體一陣空虛,一大股
水從被撐開的花徑深處噴了出來。
「不要看……。」美蒂亞扭過頭去,卻無法抑制自己的手指想要代替充實自己的慾望,她背過身去,纖細的手指探入了火熱的甬道,在
的位置上來回摩擦起來。
「美蒂亞殿下……。不用害怕。」蒼老卻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美蒂亞一怔,這嗓音如同一股電般將她的意識驚醒:「蘭考伯伯……。別過來……。」眼淚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美蒂亞拼命地想要遮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周邊沒有任何可使用的物品,她拼命抱住雙膝,蜷縮成一小團,白濁的
體依然緩緩的從她身底下滲出。
「沒事的孩子……。我曾經在你出生後為你洗禮和接受太陽之神的祝福。現在的你在我看來,和當時並沒有兩樣。」蒼老的聲音逐漸靠近,來到了美蒂亞的身後,一件布制的斗篷被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蘭考伯伯……。」美蒂亞轉過頭來,盯着那個記憶中慈祥周到的老人,説道,「你也已經向珀利阿斯屈服了嗎。」老人一怔,笑着答道:「王后殿下為了保護首都的臣民而放棄了抵抗,而我也正在為此而奉獻出自己的餘生。我並沒有向誰效忠,我的生命永遠屬於神聖太陽帝國。我想,你也會與我一樣。」老人的話語温和而平靜,和記憶中的那個一模一樣。
「你讓我嫁給珀利阿斯?」美蒂亞站起身來,白髮蒼蒼的老者謙卑地佝僂着身姿。
「美蒂亞殿下,你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別開玩笑了,我絕對不會將帝國的正統授予這個背叛者。」美蒂亞站到老者的跟前,「而你,不是真正的蘭考伯伯,他常常教導我,即使身陷囹吾,也不要失去自己的本心!」美蒂亞一個箭步,手肘攻向老者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