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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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死向生01我的媽媽死了。
當醫生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看着媽媽恬靜得如同正在小憩的美麗睡臉,我依然固執地不相信這個現實。
但媽媽停止的呼,不再起伏的
口,還有儀器上那象徵着心跳停止的刺眼的直線,都將我拉回了殘酷的現實——那個陪伴了我二十幾年的媽媽,離開了這個世界。
世界是何等不公,在媽媽年幼的時候奪走了她父母,貪婪的親戚瓜分了爺爺的遺產,在這樣山窮水盡的絕境下,母親努力地將我拉扯大,為此她付出了太多,太多,當我好不容易從大學畢業,拿到了知名企業的聘書時,我滿心歡喜地以為能讓媽媽過上幸福的生活,誰知道奪走父母生命的疾病再一次降臨到媽媽的身上。
醫生不斷地搖頭,這種病症實在是太罕見了,罕見到他們沒有哪怕能延緩疾病加重的手段,他們使用了無數方法,但都是杯水車薪,所有的努力,都在剛剛化為了烏有。
渾渾噩噩的我拒絕了醫生捐獻遺體的建議,趕走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我如同一個任的小孩,將媽媽的遺體帶回了家,哪怕我自己也清楚經濟能力有限的我不可能去買一塊墓地安葬媽媽,我也不想媽媽變成一罈子骨灰。
回到家裏,看着家裏簡單而樸素的模樣,悲傷又一次湧上了心頭,這裏承載了我和媽媽無數的回憶,或美好,或醜陋,或悲傷,或喜悦,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珍貴,然而媽媽已經走了,這個房子哪怕並不是很大,也空曠安靜地我想要發瘋。
轉頭看着媽媽逐漸失去血,卻依舊美麗的身體,我難過地摸了摸媽媽清秀的面龐,她的臉已經有些冰涼,不再如以往温潤,這一絲冰涼讓我從渾噩中清醒了過來,看着如同
睡着的媽媽,我心中暗暗發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安置好我的媽媽!
只是半天的時間,事情就來了轉機。
在我路過一條小路的時候,一名信奉可疑神明的教徒拉住了我,還自來地説什麼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向他説明,他信奉的神明會滿足他的願望。
對於這種可疑的人,我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雖然沒有惡語相向,但也沒好氣地説如果他們的神難道能讓死人復活。結果這人居然真的説可以,真是不怕吹破了牛皮。
隨後這個人拿出了一個卷軸,將之展開,卷軸上印製了一個如同魔法陣的圖案,密密麻麻的花紋讓人看着眼花,還沒等我發出疑問,只聽他説道,「這是用來召喚吾神的法陣,只要將祭品放入陣中,如果祭品能讓吾神滿意,吾神就會出現,滿足你的願望。」聽到他的話,我一下子警惕了起來,接下來要麼是這個卷軸他要賣出天價,要麼就是他會提供所謂的「祭品」來召喚他的那個什麼神,我正準備冷笑着拒絕,誰知道他直接將卷軸送到我的手上,「這個就送給你了。」
「這麼大方?」我並沒有謝對方的慷慨,而是冷笑着説道,「那你那裏肯定有祭品吧,要多少……」
「我這裏當然沒有了。」誰知道對方居然否定了我的説法,繼續説道,「吾神所需的祭品,大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物,與其説是我選擇了你,不如説是吾神選擇了你,你肯定擁有吾神興趣的東西。」我被對方詭異的話語給
得
糊了,看樣子對方真的不打算從我這裏騙錢,那麼是別人的惡作劇,裝出神神叨叨的樣子來耍路人,看看對方的反應?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是親戚們在瓜分父母的遺物時,其中一件遺物是父親曾經在外國購買的一塊石頭,雖然看上去很怪異,彷彿有着霧氣在石頭表面動,但經過專家的鑑定並沒有任何特別,就是最普通的石頭,因此哪怕是那些視財如命的親戚也沒有對它有興趣,而是「便宜」了我和媽媽,而我和媽媽也因為是父親的遺物,便一直保管在身邊,幾次搬家也沒有將其丟下。
我用怪異的目光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神,到底對方是歪打正着,還是……
我最終還是將卷軸帶回了家,在媽媽的身旁展開,然後將父親留下的那塊石頭,按照那個神的説法,小心翼翼地放在法陣的正中心。
沒想到瞬間光芒大作,那法陣發出的耀眼光線使我的眼睛傳來了灼熱而刺眼的不適,眼淚不受控制地
出來,我惴惴不安地閉上眼睛,哪怕知道這樣做可能會有什麼危險,也不得不閉上雙眼。
大概是十幾秒後,我覺周圍逐漸暗了下來,我擦了擦眼淚,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看到了讓人驚訝的東西——一名半透明,穿着獨特的男子。
男子的臉龐被霧氣包圍,讓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他身上散發的氣質讓我下意識地覺得他是一名飽經滄桑的中年人,他純黑的長袍沒有一點摺痕,烏黑的頭髮打理地一絲不苟,讓我覺得他會是一個一板一眼的人。
隨後我被他手上的東西引住了,那是一個銀
的天秤,天秤下沉的一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