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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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主動碰他。
過了一會兒,邵月終於收了手,神不辨喜怒。
“無礙。”謝洛衡卻是因他這副樣子覺得好笑:“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懷塵是你弟弟。”結果他這一開口,旁邊的謝懷塵嚇得一跳腳:“哥……哥?!”他剛才光看着小仙童了,沒想到哥也在這?!
謝洛衡十分温柔地看着他:“嗯?又被我抓到偷玩了?”謝懷塵轉身就想跑。
結果也沒見着謝洛衡什麼動作,只幾步就把謝懷塵撈了回來,“跑什麼?跟我回去,閉門思過。”謝懷塵一下就垮了臉,方才因為小仙童主動觸碰的興奮勁也沒了。
邵月卻是在一旁皺眉沉思,還想着謝懷塵為什麼會被抹去記憶的事,完全無視旁邊求助的目光。
然後沉思的·小仙童·邵月猝不及防就被某人也一把撈進了懷裏。
邵月愣了愣,在他印象裏,六域之中還沒有誰敢膽大包天地把他撈進懷裏。
但顯然謝洛衡是個例外。
世人習慣將他們倆一同提起,因為他與謝洛衡的身份十分特殊,都是三尸之一。他是惡屍,謝洛衡為善,六域之人皆贊善屍為温雅仁善的君子,而視惡屍為蛇蠍。
據説惡屍與善屍常年不合,按理謝洛衡是不會對他如此親密的。
但顯然謝洛衡沒想那麼多。人一入手,個頭也只到前,只比懷塵高一點點。白衣下摸着有些單薄,還有點冷,像是抱了一株清冷的蓮。
“你這是什麼意思?拉攏我?”邵月暗暗傳音。
“你是懷塵的哥哥啊,”謝洛衡也傳音回道,“我是懷塵哥哥,你也是他哥哥,正好,咱們仨一家人。”邵月被這番無恥言論噎住:“我與你,或可算同源,但懷塵與我無關。”謝洛衡笑着傳音:“你看,都叫懷塵了,還與你無關?”聞言,邵月詭異地沉默。
“亦無名可真是了不得,”謝洛衡撈着兩個少年往城主府走,一邊走一邊給邵月傳音,“總算把你教得有了些人樣。”邵月不以為然:“師尊一向很好。”謝洛衡點頭:“看來是該拜訪一下。”
“你願意與我一道回去了?”謝洛衡笑着吐出兩字:“不願。”邵月清冷的眉眼皺成一團。
“現在不行,但百年之後可以。”
“百年?”
“對,百年之後我會親上天衍宗找亦無名。”謝洛衡眼中笑意變淡,“到時候你們也不用為我辯解,所有責任,我一人承擔。”第18章細長的竹葉悠悠打着旋兒自空中飄落,眼看着就要落入石縫,這時一隻不安分的手將它一把抓進手心,再攤開時,薄薄的竹葉尖已經有了一小段褶皺。
謝懷塵嫌棄地看了眼這片竹葉,然後把它放在嘴邊,自娛自樂地吹起來。
那調子甚是難聽,喑喑啞啞,和催的噓噓聲有異曲同工之妙,聽久了對誰都是一種折磨。
守在門口的侍從面十分僵硬,這難聽的曲調勾起他兩天前苦難的回憶,那時候小公子吹着他的破竹葉吹了一晚上,侍從在門外也迫不得已聽了一晚上,最後連侍從自己都盼望着這扇門快些打開。
不過今天他的運氣顯然十分好,竹葉喑喑啞啞的怪調子才吹半柱香,裏面的主人就打開了門。
邵月一身白里長衫,外層的蓮紋白衣還未披上,墨長髮也隨意地搭散於肩,眼睛裏像蒙了一層霧,朦朦朧朧看不清,倒少了白天時拒人千里的疏冷之意。他看着門外穿着玄紋朱衣戴着方正玉冠,卻叼了
竹葉的謝懷塵,面無表情。
“又來做什麼?”謝懷塵瞅了瞅邵月頭頂上又蹭蹭漲了不少的進度條,旁邊的數字已經變成了“三十”。他高興地把竹葉一吐:“喊你起牀!”邵月指了指天。
此時天還未亮,天邊才泛起一層魚肚白,細微的天光被掩在雲層之下。
謝懷塵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哎,看錯時辰,來早了。”其實自從那天被哥從茶館領回家,謝懷塵就被嚴格了足。整天待在家裏無所事事的他毫無疑問把目標轉向了小仙童。這四天裏他每天都會來找小仙童玩,奈何小仙童總是神神秘秘只有白天偶爾出現,晚上則把自己鎖在南院不出來。謝懷塵好奇心又極重,於是總是變着法兒來敲小仙童的門。
而今早這種沒睡醒的小仙童,他可是第一次見,這一趟賺了!
邵月將手搭在門上,淡漠的眼神裏寫滿了“送客”二字。
謝懷塵笑嘻嘻地扒上他的衣袖:“今天是祭典,你會和我們一起去嗎?”他指的是和謝洛衡一起祭神的事,身上的玄紋朱衣也是為了祭典專門準備的祭服。
邵月把袖子從他的魔爪裏掙開,近乎白得透明的手將人一推:“會。”謝懷塵樂呵呵地説:“那就好……”然而説到一半他就被冰涼的觸嚇到了,他趕忙一把抓回小仙童的手:“哎?你手怎麼這麼冰?”小仙童平時雖然冷冷清清但摸着可是温涼的,哪像現在這般冰冷?
“你不會是病了吧?”謝懷塵順着手指蹭上整個手腕,就勢還想摸上小仙童的頭。
邵月往後一避,眼中不以為意:“無事。”那眼神太過淡然,謝懷塵狐疑地瞅了他半晌,心忖難道仙人還有暖夜涼的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