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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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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是放!咱們明教自己四分五裂,六神無主,還主他媽個!彭和尚你要聯絡正大門派,更是放之至,中之尤,六大門派眼下正在圍剿咱們老巢,咱們還跟他聯合個!”鐵冠道人看了冷笑玩味的圓真一眼,也口道:“倘若陽教主在世,咱們將六大門派打得服服貼貼,何愁他們不聽本教號令。”圓真聽見他們又搬出陽頂天這尊大魔説事,眼中陰光兇閃。打定主意,要將這幫教高層,打擊得信仰全喪不可!

只聽周顛哈哈大笑,已然用他的語攻勢,嘲道:“牛鼻子雜放的牛更是臭不可當,陽教主倘若在世,自然一切都好辦啦,這個誰不知道?還要你來多説……啊……啊喲……”他張口一笑,氣息渙散,幻陰指的寒氣直透心肺之間,忍不住叫了出來。

冷謙冷道:“住嘴!”他這兩個字一出口,各人一齊安靜下來。

圓真冷哼一聲,踏步上前。

早已沉默多時的楊逍,忽然睜開眼睛,看着接近己方的圓真,冷道:“空見神僧的高足,果然非同小可,可是大師你還沒回答我先前的問話呢。難道,此中頗有曖昧,説不出口嗎?”圓真不屑一笑,又邁一步,回道:“你若不知曉其中底細,當真是死不瞑目。你問我怎能知道這光明頂的秘道,何以能越過重重天險,神不知鬼不覺的上得山巔。好,我也不怕你暗自算計、故意拖延時間,便跟各位實話説了!嘿嘿……這條密道,實是貴教陽頂天教主夫婦兩人,親自帶我上來的。”楊逍見他識破自己的拖延之計,面上已是一變,再聽如此説道,更加凌然不,暗想以此人的身份武功,決不致會在此刻仍説謊話,可…可此事又怎麼能夠?

他這邊猜疑不定,周顛那兒已經忍痛狂罵起來:“放你十八代祖宗的累世狗!這秘道是光明頂的絕大秘密,乃是本教的莊嚴聖境。楊左使雖為光明使者,韋大哥亦是護教法王,可也從來沒有隨意走過,自來只有教主一人,才可以行此秘道。陽教主又怎會帶你一外人行此秘道?當真是天大的狗笑話!”圓真裝模作樣的嘆一口氣,出神半晌,幽幽的道:“你既非查問底不可,我便將二十五年前的一件隱事跟你説了。反正你們終不能活着下山,漏此事。唉!周顛,你説的不錯,這秘道本是明教的莊嚴聖境,歷來僅有教主一人,方能進入,否則便是犯了教中決不可赦的祖傳嚴規。可是那陽頂天吶,卻是帶他夫人進去過的……呵呵,這陽頂天犯了教規,曾經私帶夫人偷進秘道……”周顛聽不下去,口大罵:“放!大放狗……”彭瑩玉喝止:“周顛,別吵!”

“……陽夫人吶,又私自帶我走進秘道……”圓真笑了一笑,毫不在意道。

周顛罵聲剛止,聽聞此舉,又再破口:“我呸,呸!你她娘娘的胡説八道!”圓真走到周顛身前,望着他道:“……我不是明教中人,走進秘道也算不得違了教規。唉,可就算是明教教徒,就算是犯下重罪,我又怕什麼了?”他説起這段往事,聲音竟然甚是淒涼,再不管與周顛挑釁。

鐵冠道人奇道:“真是陽夫人帶你進的秘道?”圓真點了下頭,神情落寞,狀似回憶:“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老衲今,早已是七十餘歲的孤寡老人……少年時候的一些舊事……”圓真猶豫片刻,既想以此事摧毀陽頂天在明教高層心目中的地位名譽,又實在忍受不住數十年來自己的述説慾望,終是冷笑續道:“好!我便一起跟你們這幫將死之人説了!各位都可知道老衲是誰?”七人面面相覷,心道:你不説自己是少林已故神僧空見大師的弟子圓真麼?

圓真將眾人疑惑看在眼內,毫無徵兆的放聲瘋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不知道,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教主的夫人,那位陽夫人!她是我的師妹!老衲……嘿~我出家前的俗家姓氏,姓‘成’名‘昆’,也曾有個響亮的外號,稱為“混元霹靂手”的便是!”娘咧,這老傢伙終於還是自己説了!

周星星又是興奮,又是謹慎,生怕自己一時未能忍住身周的陰冷殺氣,不小心任之出去,被成昆發覺!自己還打算跟着他進密室去找乾坤大挪移呢。

成昆本身又是大仇得報,情緒十分亢奮,此刻並未察覺到任何不安、不妥,依然似追憶、似深情的敍述着他那陳年的戀愛偷情史:“……我師妹和我,兩家乃是世代相,我們從小便有婚姻之約,豈知陽頂天暗中也在私戀我的師妹,待他當上明尊教主,神功蓋世,威震天下,我師妹的父母固是勢利之輩,可我師妹同樣也有點心志不堅,竟爾遵從父母媒妁之命,答應嫁給了他!”成昆咬牙切齒,顯然難以忘懷:“……可是,她婚後並不見得快活!有時候和我相會,不免要找一個極外人找不到的隱秘所在。那個陽頂天對我這師妹事事依從,絕無半點違拗,她要去看看秘道,陽頂天雖然極不情願,但也經不起她軟求硬,終於帶她進去。自此以後,這條光明頂的百年秘道,這條明教數百年來最為神聖莊嚴的秘密聖地,便成為我和你們教主夫人的私相幽會場所,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幫子魔外道想不到罷?我在這秘道當中,來來去去的走過數十多次,今只不過故地重遊,重踏光明頂來,還會費什麼力氣?”周顛、楊逍聽了他這番言語,人人均自啞口無言。

即便周顛,也只罵出一個“放”字,下面這聲“”終究有口難言、接不下去。每個人的中怒氣充,如要炸裂,對於明教的侮辱,再沒比任何事件比此事更為重大;而今明教覆滅在即,更是由這秘道而起。眾人聽得眼中如噴烈火,可包括暴躁的周顛在內,俱都清楚圓真所言,恐怕並非虛假。

成昆不看臉難看的眾人,重又踱回廳心,接着問道:“呵!你們又在氣惱什麼?我本來的大好姻緣,被那混蛋陽頂天生生拆散。明明是我的愛,只因陽頂天當上了一教之主,也就你們這批魔教頭子裏的最大頭子,便能將我霸佔而去?”成昆極富個人特的陰陰一笑,像在笑那陽頂天的霸道蠻橫,陽夫人的不堅動搖,又像在笑七人的受制於人,自己的孤苦半身,只聽他終於不笑,面泛哭意的説道:“所以,我和你們魔教不共戴天……陽頂天和我師妹成婚之,我曾去道賀,喝着喜酒的時候,我的心裏面確是立下重誓,只教我成昆存有一口氣在,定當殺死陽頂天,覆滅魔教,奪回本屬於我的女人!這個誓言,我已下了四十幾年,直到今天!方可大、功、告、成!哈!哈!哈!我成昆心願得了,那才是真正的死亦瞑目……”楊逍心間一片冰涼,連帶着語氣也是冰涼一片:“多謝!多謝你點破我心中的一大疑團。陽教主突然暴斃,死因不明,原自然是你暗中籌謀,下的毒手。”第173章誰直成昆搖了搖頭,森然答道:“錯錯錯!簡直大錯特錯!我的本事雖然不差,可當年陽頂天的武功更要高出我甚多。別説是當年,只怕現下,我也及不上他當年的功力……”周星星聽得稱是,心想自己身具九陽神功一路輕鬆的練至第五層上。而當年的明教之主陽頂天,卻是一層、一層自己苦熬修來。功力之醇厚深,恐怕亦算超一中的頂尖人物。

目前的成昆早已老邁,就算讓他碰到二十五年前的陽頂天,也決計打不過他,更別説能夠殺他報仇……

下方的周顛接口詢道:“你自認不是對手,那定是暗中加害陽教主了,對也不對?我猜你不是下毒,便如這一趟般的忽施偷襲,才有計得逞的可能!”成昆嘆了口氣,搖頭道:“不是,你又説錯啦。我師妹怕我偷下毒手,不斷的向我告誡,倘若陽頂天被我害死,她決計饒我不過。她説她與我暗中私會,已是萬分對不起丈夫,我若再起什麼毒心,那更是天理不容。陽頂天,唉,那個陽頂天……他是自己死的。”冷靜如楊逍、彭瑩玉者,都聽的“啊”了一聲。

但聽成昆續道:“假如,當初的陽頂天真的死在我的掌底,我倒也饒過你們明教啦……”他聲音漸轉低沉,回絲着數十年前的往事,語調緩緩道:“那一天晚間,我又和我師妹在秘道中相會。突然之間,聽到左首位置,傳來一陣極為重濁的呼聲音。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想這秘道隱秘之極,旁人決計無法找到入口。而你們明教中人,卻又礙於教貴,誰也不敢擅自進入。我二人聽見這呼聲音,當即大吃一驚,悄悄的過去察看,只見陽頂天坐在一間小室之中,手裏執着一張羊皮,滿臉殷紅如血。他見到我們,説道:‘你們兩個,很好,很好,對得我住啊!’説了這句話後,忽然間滿臉鐵青,但臉上這鐵青之一顯即隱,立即又變成血紅之,忽青忽紅,在瞬息之間接連變換三次。楊左使,想你也知道這門功夫的罷?”楊逍道:“這是本教的《乾坤大挪移》神功。”

“乾坤大挪移?”周顛想及方才楊逍獨鬥韋一笑、四散人時的情形,連忙從旁問道:“楊逍,你也練會了,是不是?”楊逍搖頭否認:“非也。‘練會’兩字,如何敢説?當年承蒙陽教主看得起我,曾傳過我一些神功的前幾層功夫。我練了一十多年,原先進展緩慢……知道近幾年前,心開闊,專意修行,才只練到第四層入門。可再練下去,全身真氣便如破腦出,不論如何,總是無法剋制消解。”他沉思片刻,猜測道:“……陽教主既能於瞬息時間,連續變幻臉上氣血三次之多……最起碼,也已練至神功的四層頂峯,趨向第五層後的心法修為。他曾對我説過,本教歷代的教主裏邊,以那第八代的鐘教主武功最高。據説,能將此門‘乾坤大挪移’修煉到第五層轉第六層的至要關頭,卻也在功成當天,不知因何原因,走火入魔身亡……自此以後,從未有人練到更高層上,即便是第四層、第五層,也已很了不起……極少有人練成。”周顛聽了驚道:“竟然這般難練?”鐵冠道人張中倒是覺得理所應當:“倘若不這麼難練,又哪能説得上是明教的護教神功?”這些明教的武學高手,對那“乾坤大挪移”神功,盡皆聞名已久,向來神往。因此一經提及,雖然身處危險境地,仍是忍不住要談上幾句。

彭瑩玉疑道:“楊左使,陽教主將這門神功練到第四、第五層後,何以要變換臉面顏?”他這時候,詢問這些題外文章,確也另有深意。

他知成昆只要再上前幾步,各人命便要一一毀在他的手底。好容易引得他談論往事,該當儘量拖些時間,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只望本教七大高手中間,或有一人足以回覆行動,便可與這成昆惡賊抵擋一陣。縱然不敵,事機另有變化,總勝於眼前這般的束手待斃要強。

楊逍豈不明白他的心意,便即悉心解釋起來:“這‘乾坤大挪移’的主旨,乃在於顛倒一柔一剛、一陰一陽的乾坤兩氣。臉上現出青紅之,便因體內血沉降、真氣變換之象所至。據説練至第六層後,全身都能忽紅忽青,如意隨心。再到第七層時,陰陽二氣轉換於不知不覺之間,外形上便可瞧不出半點表徵。”彭瑩玉想到成昆先前所説,生怕成昆又生出不耐煩的心意,便問他道:“成……啊,是圓真大師,能否請你賜教,我們陽教主到底因何歸天?”成昆瞧他一眼,徑自寒聲笑道:“你們中我幻陰指後,我聽着你們呼運氣的聲音節奏,便知兩個時辰內萬難行路走動。想要拖延時候,自行運氣解救?我老實跟各位説明了罷,那是本來不及的!各位都是武學裏的大行家,對於武功之道一生浸多年,便算受到再厲害、再嚴苛的重傷,運了這般久的內息,按理説也早該有些好轉才對……可到現在為止,卻是覺全身越來越僵硬了吧?”楊逍、彭瑩玉等聞言一窒,他們早也想過這一層,但只教有一口氣在,總是不肯死心。

只聽成昆又道:“那時,我見陽頂天臉變幻,心下也不免驚慌。我師妹知他武功極高,一出手便能致我倆於死地,便求他道:‘頂天,這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放我成師哥下山,任何責罰,我都甘心領受。’陽頂天聽她話後,搖了搖頭,緩緩説道:‘我娶到你的人,卻娶不到你的心。’後來,我見他雙目瞪視,忽然間眼中下兩行鮮血,全身僵直,再也不動。我師妹大驚,叫道:‘頂天,頂天!你怎麼了?’”成昆叫着這幾句話時,聲音雖然不響,但各人在靜夜之中聽來,又想到陽頂天雙目血的可怖情狀,無不心頭大震。唯有殷揚,沒心沒肺地盯視着成昆光頭,尋思等會兒,應該怎生法?

成昆聲音徐徐,半點不急:“她叫了好幾聲,陽頂天仍舊不理不睬,毫不動彈。我師妹大着膽子,走上前去試拉他手,卻發現早已冷硬。再探他的鼻息,原來已然氣絕。我知她心下過意不去,安她説:‘看來他在練一門極為難練的武功,突然走火,真氣逆衝,以致無法挽救致死。’我師妹道:‘不錯,他是在練明教的不世奇功乾坤大挪移,正在緊要關頭,陡然間發現了我和你私下相會。雖不是我親手殺他,可是他卻因我而死。’我正想再説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