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父子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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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却知道。”郝宝转向郝贝:“阿贝你说,就算咱们儿子很皮,我们会不会就此留两手?”郝贝连忙摇头:“自是不会,再怎么皮,郝家的绝学仍不能绝传。”郝宝得意转向父亲:“听到没有,爹你应该觉悟,否则等老了,你会后悔…”
“阿宝你又说那个(老)字?
“郝运树枝一扬又想挥出,郝宝马上闭口,乌般往后一缩,省得讨打。
郝运收了手,冷道:“再说那个(老)字,你也别活了。”郝宝道:“可是你私藏绝学的病很让人失望?”郝运虽
歉意,但此时却又心有不甘,叱道:“谁说我想私藏绝学?这几招,我自会传给我孙子。”
“孙子?”宝贝兄弟俩不对眼瞧瞧你又瞧瞧我,一脸怔诧。
郝宝道:“爹你是要你的孙子,我们的儿子来教训我们?”郝运笑道:“我正是此意,嘿嘿:如此又能教训你们又能保住绝学,岂不两全其美?”宝贝兄弟对眼苦笑,父亲这招可绝得很。
郝宝道:“爹你别笑的太快,你的诡计是无法得逞。”郝运讪笑道:“你爹要做的事,你能阻止?”郝贝窃笑道:“我们是不能阻止你,可是我们总能阻止自己生儿子吧?”说完宝贝兄弟已呵呵大笑,郝宝道:“我不生儿子,你哪来的孙子?”又是大笑。
郝运老脸一楞:“你们不生?”
“对,不生!”郝宝坚决道:“为了阻止你诡计得逞,在所不惜牺牲一切。”郝贝道:“为了你,儿子只好难产了。”郝运恼羞成怒,扑身而上,掐着两兄弟脖子:“你们竞敢不生?”
“不生就不生,你能如何?”郝宝硬嘴直叫,一张脸已被掐的通红“不生,我就叫你们生“郝运掐得起,可掐得又猛又用力,兄弟俩登时吐笑翻眼,不断尖叫挣扎。
实在快咽了气,宝贝兄弟不得已求饶:“爹放手啊!我们生儿子,就是…”郝运这才得意放手:“不怕你们不生,俺只留了几招,你们就想绝子绝孙,未免太过分了!”宝贝俩抚着脖子,不停咳嗽,泪也了出来。
郝贝道:“如此掐法,连公都会生蛋了!”郝运闻言也想笑:“知道就好,就算你没娶,爹照样让你生!”郝贝苦叹道:“这年头当男人,样样都要学,真是命苦。”郝宝
脖子,但觉舒服些,仍不甘心:“爹你少得意,就算儿子生出来,我仍会跟你一样,留两手不教他。”郝运冷笑:“放心,我会自己传授,这叫隔代相授。”如此一说,郝宝竞也无言以对,但想及隔代相授,登时有了主意,笑的更黔:“嘿嘿!
爹能,我们也能,我也决定向爷爷教功夫,嘿嘿!到时…”他想反揍父亲一顿,以报今之仇。
郝贝立时拍掌叫好:“这主意实在不错,想必爷爷对孙子会特别有兴趣才对。”郝运先是一楞,但想及自己已尽得父亲绝学,功力又比儿子高,只要小心些,自是不会栽在儿子手中,再则父亲远在千里之遥,儿子自不易找着,相授功夫,谈何容易。
想至此,心头已驾定,摆摆手中树枝,不屑道:“你们去吧!到后来你们才会发现,你爹是一位多么出的儿子。神气地将树枝贯力
入泥地,只留七分在外,显耀内力深厚,然拍拍手,鼻头一扬,大步迈向内院,虽然
股被
一记,仍有些痛,却掩不住他自认比父亲青出于蓝的得意,方步迈的更大。
乍见郝运离去,宝贝兄弟俩倒不再在乎武功传授,反而吁一口气,父亲的教训终于结束了。
郝贝不自觉地问:“今天事就到此为止?”郝运闻言,登时顿足,他哪是想终止教训?只是方才要现自己青出于蓝的了不起,一不小心就把树枝在泥地中,迈开方步神气地走了,如今若再走回来,难免会
出“得意形”之举止而落入两兄弟口舌之中。
为了维护尊严,只好放弃教训,暗道一声:“便宜你们了。”自说道:“爹就放你们一马,下次再自作聪明,小心打断你们腿,还有,阿宝你最好小心你的行为,否则你会很惨。”郝宝为了雪儿,似也不甘让手,冷道:“这是不可能,我一定跟你周旋到底。”郝运瞄他一眼,又瞄他紫黑眼眶,冷冷一笑:“任你如何周旋,结果跟今天差不多,你好好想想!”转向郝贝:“你该劝劝郝宝,把他不正确的想法更正过来。”
“我…“郝贝有点儿受宠若惊,打从他懂事以来,似乎是阿宝在劝他,他连忙问郝宝:“你会听我的劝告?”郝宝瞪他一眼:“你忘了你尚未成年?”想及“未成年“,郝贝心头大气就,两手一摊,转向老爹:“爹,看样子只有你亲自动嘴了。”郝运道:“如果你劝得动他,爹就把绝学教给你,不然,只好留着教孙子了。你多多努力,爹口渴得很,去喝杯茶,再冲冲凉,唉!人生多美好。”说完便不理两人,径自迈方步扬长而去。
郝贝皱起眉头,这可是父亲厚,若能学得绝招,终于有一样可以和哥哥争长短,不
跃跃
试,走向哥哥。
“哥,爹说如果劝得动你,他就教我绝招,不然他要把绝招传给孙子。”郝宝冷道:“你当真要劝我?”闻及他冷冰冰的声音,郝贝可不想遭殃,急道:“我没有,我只想和你打个商量,比如说,假装被我劝服了,然后爹会传我武功,我再教你…”
“这个…“郝宝眼睛瞄了又瞄:“难得你有这个脑筋呐?”郝贝干笑道:“股被打多了,人自然聪明了。”
“嗯,见解真是独特。”
“你答应了?”郝贝见哥哥频频赞许点头,以为他答应,也跟着笑了起来。
郝宝却又冷绝道:“不答应。”郝贝一张脸又拉了下来:“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十分不好,这是我的初恋,初恋的神圣岂是可以让你谈条件的?”
“但是,那只是暂时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有听过老婆可以暂时借人的?”
“可是你们还没结婚…”
“还没结婚就借人,那不是更惨吗?不行,说什么也不借!”郝贝叹道:“我实在无法体会你的心情。”郝宝道:“再过两年,你就能体会了。”郝贝无奈道:“又是要等两年,一些事情都慢了…”念了几句,问道:“你认为孙雪儿比较喜爹,还是你?”
“当然是喜我,你没看到那天我们回来时,她在对我笑。”
“她好像也对我笑…”
“笑你的头,是你挡在我前面,她忍无可忍才对你笑。”郝贝想及差点儿被孙雪儿个半死,心头就怕伯:“我觉得她的笑并不表示是好事。”郝宝耸肩自得:“那是对你,对我永远都是好事。”郝贝轻轻一叹:“好吧!既然她比较喜
你,我也不劝你了。”郝宝登时豪笑,拍拍他肩头:“对嘛!就该如此,这样才是我的好兄弟。”
“却不是爹的好儿子。”
“唉呀!有个‘好’就不错了,古有明字,好过头就变成不好了。”
“古有明字?”郝贝不懂。
郝宝可得意了:“不懂?难怪你敢好的太多。如知不知道‘好’是由什么字所造?”
“好像‘女’跟‘子’字合并而成。”
“这就是啦!古人造字,‘子’多了,难免变了种,变成“孑孓',呵呵!只要儿子多,蚊子更多,这有什么好!”
“孑孓?”郝贝先是惊诧,随即觉得想笑,哥哥答案竟然如此有趣,遂再追问:“那‘女’字一多呢?”
“更惨,变成‘’了,难道你想作‘
’犯科,还是心理变态?老想女人多。”郝宝一副老丰子祥,鼻子顶天高,这些道理自是他独门秘招,岂是常人所能悟通?难怪他如此得意。
郝贝哪知“好“字被他这么一说就变成不好了,而且道理又如此有趣而让人愿意相信。
也恍然直笑:“果然古有明字,好过头就不好了,我一个‘好’就行了,免得蚊子成群,女人堂。”兄弟视目而笑,郝宝点头:“儒子可教也,一点就通。”——疯马武侠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