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报复太子心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外头的人都说,这样处决是为了给我立威,但我本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我试图阻止过,可是父皇他更信任他的侄子,我阻止不了。”太子有些颓然,苦笑着说,“你也知道的吧,父皇他很器重梁允泽,我与他
情生疏,什么都要慢慢磨合,这一件事他觉得是为了我,可却不问问我想要怎么做。”
“殿下。”偲偲从未见过如此落寞的“霍蛮”
“对不起,我贵为太子也不能为你保住家人。”梁允泓坐下挽起偲偲的手,“不过在行刑前,我一定尽我所能。可是你要答应我,千万别暴自己和季世奇的关系,如果我帮不到你,你就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了。思符,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鹤鹤想一想。”偲偲彻底安静了。
“刚才打疼你没有?对不起啊。”梁允泓伸手想摸摸偲偲的脸,而她也没有排斥,便捧住了,手指亲亲抚摸后,顺着就亲上了一口。
偲偲怔住,尴尬地往后退了退。
“我…”梁允泓言又止,再开口则问,“你知道我要娶太子妃的事了吗?”偲偲点点头。
“思符,你愿意等我吗?”
“等你?”梁允泓说:“等我培植好自己的势力,等我真正权倾天下,我就娶你,让你做我的正室,做皇后。”
“太子不可胡说!”偲偲惊呆了,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着急地跪坐在上恳求道,“如果太子真的心疼我,就放弃这样的念头,因为和权贵沾惹上关系,我和鹤鹤的人生已经变得很辛苦,我不想她将来还要跟着我辛苦。做普通人平平安安地活着,是我最大的愿望,也是我想给鹤鹤的一切。”
“如果你没有离开南疆,我们可以过普通的生活。”梁允泓目凄楚,“思符,你不声不响地离开,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要让我走到京城来找你,就必是走上一条不归路。思符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只有做好我的太子,将来成为皇帝,才能好好地活下去。我对你的情,不管我是霍蛮还是梁允泓,都不会淡去半分。霍西琳不是我选择的,你才是我要选择的女人。而我之所以会回来,想见到你的愿望远胜于皇位。我不是霍蛮你也不是念雪,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可以的!”偲偲拼命摇头,哭起来说,“我救不了父亲,京城对我而言除了痛还是痛,我只想离开,永远都不再回来。你放我走,放我走…”
“所以说,你是怪我不帮你吗?”梁允泓抱起偲偲,“我真的帮不了你,父皇他只信任梁允泽,你以为我没有求过争取过吗?”
“不是的!”偲偲泣不成声,“我不怪你,我没有资格怪任何人,我…”偲偲身体太虚弱,哭到这一句,又眼前一黑软软地躺倒在梁允泓的臂弯里,梁允泓倒略略松一口气,摸过她的脉搏确定无大碍,便替她盖好被子,出去找舞依。
面对太子和面对梁允泽及韩云霄很不同,舞依平素的气势不见,显得紧张局促,诺诺地听太子吩咐完一切,突然他又说:“鹤鹤在哪里,我想见见她。”舞依不敢拂逆,也知太子喜鹤鹤,便派人把孩子带来,小丫头惊魂未定,一见梁允泓就大哭,呜呜咽咽地要回南疆。
“我们不回南疆了,有叔叔在谁也不会再欺负鹤鹤和你娘,京城比南疆好,叔叔也不回去了。”梁允泓这样对鹤鹤说,捧着她的小脸蛋,果然如韩云霄说的,这孩子和梁允泽长得一模一样,他心里不是没有芥蒂,可孩子是无辜的。
重重亲一口,好言好语地哄她,足她提的一切要求,小丫头总算
出半分笑脸,他突然问:“鹤鹤,让叔叔做你的爹爹好不好?”鹤鹤呆呆地看着她,比起在南疆的时候,小丫头见识多了也更聪明了,不会再偏执地说自己是有爹爹的,她明白爹爹这个存在,和母亲的丈夫不冲突,她懂梁允泓的意思,“霍叔叔”是想做娘的丈夫。
“能不让妈妈再哭吗?”鹤鹤问。
“一定不再让她掉眼泪。”梁允泓蹭蹭小丫头的脸蛋,“叔叔跟你保证。”
“那能救姥爷吗?”鹤鹤红了眼睛。
梁允泓没想到孩子还懂这个,沉默半刻,摇头道:“叔叔做不到。”鹤鹤哭了,拉着梁允泓的衣襟说:“叔叔救姥爷,妈妈就不会哭了。”\“鹤鹤乖,鹤鹤好乖!”梁允泓把孩子抱在怀里默默无语,有些事他做得到,有些事他做不到,但还有些事,他做得到也不能去做。
季家行刑的子就在三月十七,在此之前,全楼的姑娘帮着偲偲四处求助,却始终不能见季家的人一面,梁允泽好像人间蒸发一样,那里都见不到,而太子爷深居东
不能随便出来,韩云霄随侍其左右,也身不由己。
偲偲几临崩溃绝望,行刑这一天也终于到来。本以为还能在街上见一面,本以为还能在菜市口为父亲收尸哭一场。可到这一天,刑部竟然不对外公开行刑,偲偲奔至刑部,却被早等在那里的韩云霄截住。
“让我见见他,云霄,求求你!”偲偲大哭,急着要对云霄跪下。
可韩云霄却毫不客气地把她抱起来,扔上早就等在一旁的马车急驶而去,直到偲偲威胁他要跳车,才停在了路边。
“你以为你能进去吗?太子知道你一定会来,才叫我来守候的。偲偲,你这样闹只会叫人捉到把柄,如果被发现你是季世奇的私生女,你一定会死。”云霄低吼着劝她,“你知道吗?我见过他,他笑着对我说,只要你还能好好活下去,他无无求了。你若死了,对得起他吗?”
“你要我怎么活?他是我爹,是我爹啊!”偲偲大哭,竟又从前涌出一口血,吓得云霄大惊失
,为免她再哭闹,一掌劈下打晕了偲偲。
偲偲这一病,清醒已是三月十九,意识到自己已无力挽回现实,沉静得不愿开口说一句话。舞依把鹤鹤抱来喊她,偲偲也毫无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女儿落泪,鹤鹤哭成泪人要母亲抱,偲偲也无动于衷。
“该不是呆了吧。”
“至于吗?不就是个干爹吗,得跟死了亲爹似的。”
“也是哦,老板娘好像有些伤心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