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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挠花魁郡王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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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什么?”偲偲竟然大怒,见惊到了众人,才忙敷衍解释,“男人宠不得,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来之不易’,澄离你慢慢就会懂的。睍莼璩晓”澄离笑着答应,但眼眉已往门外瞟,显然心思已全在梁允泽的身上,要知道初夜接的客人是王爷,对于子而言是何等的抬举,莫说登楼入室,将来便是陪酒卖笑也都会售以天价,至少在青楼里她澄离前途无量。

偲偲看不下去,她无法如常地接待梁允泽,匆匆忙忙吩咐舞依留下待客,自己扭身就往外头去,可这会子已经晚了,梁允泽仿佛知道偲偲在这里,早早就上楼来等在了门前,两人面见到,都顿住了。

旁边的小丫头们见老板娘和客人这阵势不寻常,都识趣地缩到了一边去,梁允泽瞧见冷冷一笑,继而对偲偲道:“没想到我会来吧?”

“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澄离年幼许不懂事,若有怠慢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海涵,奴家来定好生调教。”偲偲却答非所问,下心头的火气和酸楚,福一福身子说,“里头都已准备好了,王爷请。攴”梁允泽眼眉微垂,看着偲偲顺服的模样,心里反很不快活,冷声道:“你们不是不我么?怎么如今倒愿意接客了?还是说你们眼里,就只看得见钱。”偲偲前发闷,但还是按捺脾气说:“王爷玩笑了,金梅楼开门客就是为了赚钱,王爷给的赏钱多,自然就是座上宾,从前是奴家不好得罪了您,还请王爷别忘心里去。”却是这说话的当口,梁允泽已近了偲偲,暧昧地在她额前吐息:“怎么?你转了?”更似带了几分怒意般说,“看来季世奇把你调教的很好啊。褰”偲偲大怒,后退半步视他的目光,愤而道:“还请王爷自重,莫要诋毁季大人清誉。”

“清誉?逛窑子还有清誉?”梁允泽哼一声,竟伸手捉住偲偲的胳膊,发狠般用了几分劲道捏住,“他一个老家伙有什么意思?本王会好好足你的。”偲偲似听见心碎的声响,挣扎着逃开他的束缚,亦冷笑道:“多谢王爷厚,这会子说这些话可煞风景,澄离听见会伤心的,那里正水水地装扮着等您去呢。”说罢侧过身要走,却又被梁允泽拦抱住,偲偲真的怒了,扬手想朝梁允泽脸上招呼过去,却见女儿立在长廊那一头,抱着她的小娃娃看的发呆。

“坏蛋!”发愣的鹤鹤一下回过神,径直朝两人冲来,哭着捶打梁允泽,“放开我妈妈,坏蛋,你是坏人!”

“你吓着孩子了!”偲偲含恨低语这句,一把推开梁允泽,俯身抱起女儿哄,“没事呢,好孩子不哭,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就抱着女儿走开。

梁允泽因鹤鹤突然出现而怔住,他本就不想伤害偲偲,偏偏拉着她说了这些混账话,更可恨的是自己似乎又无意间伤害了孩子。

转身来看母女俩,瞧见小娃娃搂着母亲的脖子亲了又亲,小心翼翼地捧着母亲的脸不知嘴里嘀咕着什么,眸子里透了对母亲的疼,小模样委实招人疼。

长廊上还留着鹤鹤的娃娃,梁允泽慢步走过去拾起来,心里头竟沉甸甸的。

“王爷,怎么还不进来?”舞依跟了出来,瞧见这光景捉摸不透,只是不冷不热地说,“澄离姑娘可久等王爷了。”

“把这个还给孩子吧。”他将娃娃顺手给舞依,淡淡地说罢这句,便转身就往澄离屋子里去了。

“这是闹得哪一出?”舞依摇摇头,使唤来小丫头叮嘱伺候好这里,便带着娃娃往偲偲的屋子来,进门便见她抱着女儿在屋里转圈哄睡,鹤鹤双眼红红的显然哭过,软软地耷拉在母亲肩头,已安静入睡。

舞依过去重新理了铺,等偲偲将睡的孩子放下来,便把娃娃放在了枕边,起身见偲偲站到桌边大口喝下一杯茶,那手将杯子紧紧握着,手背上的青筋都突显起来。

“这茶都凉了,让丫头们换热的来,这大冷天你也不小心些。”舞依说着从偲偲手里掰开那只茶杯,这也是一碰才知道,偲偲手上的劲道,几乎就要把茶杯捏碎。

“澄离那孩子高兴坏了,我瞧她的志向不止于此,不知今晚会发生什么。”舞依收拾杯盏,一边往门外走,开了门又回头说,“我也知慎郡王不是坏人,只是心里的芥蒂化不开,更明白的事,他有他的身不由己,所以我们这些女子招惹不起。”偲偲心中一顿,没有言语。此时却有小丫头走来说:“姐姐们赶紧去瞧瞧,慎郡王要带澄离姑娘出去,我们拦不住。”

“混蛋,我就知道这梁允泽做不出什么好事。”舞依大怒,不等偲偲就要往外去,却被偲偲一把拉住道,“我去吧,回头他说你不是主事的人,再喊了我去反没意思。”舞依未及接话,偲偲已迅疾而去,却听边上的丫头嘀咕:“老板娘今天可真奇怪。”

“你也这么认为?”舞依问一声,那小丫头不敢再多嘴,可她心里却觉得梁允泽和思符之间必定是有故事,一时有诸多好奇的事,便思量着要不要派人去南方寻找芳雪妈妈。

她这边心的疑惑,偲偲那边已到了澄离屋前,果然双方僵持着,澄离躲在梁允泽的身后如受惊的小兔儿,眼瞧这光景,偲偲竟腹怒火。

“你来啦。”梁允泽仍旧戏谑冷笑,方才捡娃娃时掠过眉梢的惆怅已然无存,此刻神情里更多一份意,显然他这一闹,是故意要引偲偲来相见。

“王爷这是要把我们姑娘带去哪里?”偲偲恨不得一脚朝梁允泽踹过去,可她不能生事,打发走了闲杂人等,才是她该说话的时候。

“今晚是澄离姑娘的好子,本王想带她出去转转,怎么?既然今晚她是本王的,难道还出不得金梅楼?”梁允泽一边说着,一边已把澄离从身后拉出来,拦贴到身上搂着,低头在她额上香了一口,啧啧道,“这小丫头可得紧,思符姑娘赶紧点头叫我们出门去,别让她们再挡着了。”他说罢,朝偲偲投来挑衅的目光,似在说:“怎么,你不乐意?”偲偲当然不乐意,刚才看着梁允泽亲澄离,就好像谁在她心上咬了一口,那份疼痛几乎噬她的理智。

“澄离,你怎么了?怎么脸那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可叫众人意外的事,老板娘突然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正当众人奇怪着,偲偲又道,“你们把澄离带去休息,找个大夫来瞧瞧,别是什么病。今晚这个样子是不能伺候王爷了,改吧。”这下澄离的脸真的难看起来,众人也跟着发愣,偲偲却不再和颜悦,厉声道:“愣着做什么?耽误了姑娘的病,你们担当得起吗?”那边舞依也跟了过来,听了几句话虽不知前因后果,可还是站在偲偲这一边,亲自领着丫头们簇拥澄离走了,而更叫旁人奇怪的,便是眼看着千金买下的女人被带走,那慎郡王竟没有一点要挽留的意思。

走了半程,舞依回眸来看,果然见两人一起进了屋子里去,她只叹一声:“但愿别闹出什么事。”这边厢偲偲已坐定在桌旁,梁允泽慢悠悠跟过来,哼笑道:“难道今晚思符姑娘你,自愿接替澄离来伺候本王?”

“不可以吗?还是说王爷嫌弃奴家蒲柳之姿,或没有澄离来得水年轻?”偲偲冷笑,伸手拂过耳边秀发,故作客气道,“王爷若不嫌弃,今晚就让奴家伺候您好了。”梁允泽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甚至渐渐铁青了脸,似怒非怒地瞪着偲偲:“那么说平里你也这样勾。引季世奇?果然那老家伙没见过世面,就你这样也能被勾。引?要才行,把衣裳得干干净净,本王兴许还能看你两眼,看看你是否蒲柳之姿,是不是不如澄离来得水。”他坐下来,指一指偲偲:“啊。”本以为偲偲会然大怒与自己争吵,可眼前的女人竟真的站了起来,娉娉袅袅地缓步绕过桌子,在跟前立定。

“那就请王爷看仔细了。”偲偲幽然一声,抬手便解开了带,裙衫一瞬松开,晃在她纤瘦的身体上。

“你!”果然先绷不住的还是梁允泽,“你竟如此不自…”

“不自什么?不自?”天晓得说出这三个字,偲偲承受着何等强烈的心痛,她冷笑着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出半抹香肩,更委身朝梁允泽凑过去,吐气如兰,“王爷,***苦短,可不能再耽误了。”梁允泽怒火中烧,一把捏住了偲偲的肩膀,起身来将她朝后一推,可衣襟因此更加坠落,酥出泰半,他不得已背过身去,骂了句,“混账!”

“王爷来金梅楼不就是寻作乐?是说奴家不够姿,叫您失望了?”偲偲竟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梁允泽,“王爷就将就一下,如何?”梁允泽霍然转过身,揪着偲偲的肩膀把她一路推着到了墙上,重地吻上她的脖子和肩胛,低吼着:“好啊,既然你愿意,本王成全你。”偲偲的眼泪含在眼眶,虽然这副身体只被眼前这一个男人触碰过,可纵然那么多年过去,她也忘不了当夜的柔情,果然那才是不真实的,此刻如禽兽一般丧失理智的,才是梁允泽吧,是吗?真是这样吗?

“还请王爷记着,金梅楼不做您的生意,往后您要女人,只管来找我,奴家一定把您伺候好伺候舒心。”偲偲木然地吐出这一句话,怎么都不让打转的眼泪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