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傲娇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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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鹤鹤好乖,没有再多问一句,就顺从地答应了。
可是提起“爹爹”两个字,偲偲不得不想起昨晚的一切,就好像梦一样那么突然地毫无防备地就遇上了他,可是那个人…混蛋!
偲偲再想不出别的字眼来形容梁允泽和自己此刻的心情,暗念着:“求你别再来纠,我不想你和我和孩子再有半点瓜葛。”不知不觉的,
子又过了两天,这两
里没什么人来找金梅楼的麻烦,姑娘们照常接客做生意,但隐隐地都知道,她们的新老板娘思符已经出了名,好些客人来,都拐弯抹角地说要见见老板,但思符轻易不见客,眼下除了季世奇是座上宾,其他人纵然一掷千金,也难见佳人。
这样的事在青楼里并不少见,倒也没人因此动气,不过越是难见面,人们之间的传说就越多,一时金梅楼的老板思符名声大噪,让偲偲不有些后悔那天的冲动,本来让舞依去解决那件事,也不是不行。如此便更低调做人,平
还偶尔会带女儿上街逛逛,现在就都托付给舞依了。
趁着还没入冬下雪,舞依几个都带鹤鹤上街游玩,楼里的姑娘都宠鹤鹤,一出门就是四五个人浩浩
,偲偲起先怕扎眼,可心想越谨慎反而越容易出问题,索
大大方方,让大家轮
带鹤鹤出去玩,毕竟小孩子家家关在屋子里,也不是好事。
对鹤鹤而言,最乐的就是能出门玩了,眼下正是红果丰收的时候,那用麦芽糖裹了,酸酸甜甜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不在外头吃个,是怎么也不肯回家的。而大家都宠鹤鹤,她要什么都
足,有次一口气让她吃了三串糖葫芦,回去就闹肚子了,虽然偲偲不好责怪大家的好心,但也直接地说明了,希望大家别把小丫头溺
坏了,刻意地提了提那个端柔郡主就是被宠坏的,众人心头一紧,便都不敢再胡
足鹤鹤的要求。
今天太极好,吃了午饭潦草地睡了一觉,鹤鹤就惦记着舞依答应带她去逛庙会的事,乐颠颠地告别了母亲,跟着舞依和其他姐姐出门了。
小孩子出门无非就是玩和吃,来京城也有些子了,鹤鹤不再对所有东西都新鲜好奇,反是因为自己长得太过可
伶俐,到哪儿都
引着别人的目光,而舞依等人也是上等姿
的女子,一行人走去哪里都十分扎眼。这会儿众人带着鹤鹤烧了香,出来时几个姑娘要去解签,舞依便领着鹤鹤站在树下等,不时远处一小伙子推着板车路过,从那车上飘来
人的香气,舞依认得是蒸糕,看鹤鹤馋得可怜,不
心疼,便牵了娃娃的手追上来,要拿小伙子切半斤。
因要掏钱,便撒了鹤鹤的手在里摸荷包,一心只顾着与小伙子说话,等回过神要拿蒸糕给鹤鹤吃,小丫头竟不知去向。那一刻舞依只觉得心都跳出了
膛,回过神来
大街地喊起来,可人。
熙攘,
本没人应她。
原来鹤鹤被撒了手后,正瞧见一卖糖葫芦的扛着鲜红的糖葫芦串子走过,她很自然地就跟着人家一路走了,也不晓得走了多远,等那卖糖葫芦的停下做买卖,收了钱理荷包时才看钱膝下站着个粉团似的小丫头。
“小娃娃,你爹娘呢?”卖糖葫芦的问着,看鹤鹤滴溜溜的眼珠子只盯着糖葫芦,心里疼得紧,挑了支小的递给她,“吃吧孩子。”鹤鹤倒有规矩,不敢接,认真地说:“我叫姨姨来付钱,付了钱才好吃。”说着转身,可哪里还有她舞依姨姨的影子,自己都不知道走到哪儿了。
“姨姨…”小丫头一阵害怕,扯开嗓子来叫,可和舞依一样,都听不见应声。
此时一中年妇人走来,笑眯眯拉起鹤鹤的手:“小娃娃,找你姨姨呐?来,我带你去找可好?”卖糖葫芦的也是走街窜巷见得人多,一瞧这妇人就不是好人家,生怕这可的小孩子被人牙子骗了,正要开口说话,却瞧见后头两个汉子朝自己挥拳头,心下知道是一伙的,他若开口必定没好果子吃,暗叹小娃娃要遭毒手,正无计可施,突然见两个男子走过来,二人衣着体面,面容富贵,看着就眼善,便心下一横,抓起鹤鹤的胳膊就带到那两个男子面前说:“小丫头,你爹爹不正在这里吗?”两个男子显然一怔,待要发问,却见这人挤眉
眼一脸焦急像,一人便顺着朝后头看去,果然见几个贼眉鼠目的人,他稍稍一瞪眼,那些人便虚心尴尬地散了。
“多谢二位爷。”卖糖葫芦的松了口气,解释道,“这小娃娃跟着小人一路过来,不知是哪家的孩子,刚才那几个是人牙子,若非二位爷过来,小人怕是要眼睁睁看着这孩子遭殃了。”一直沉默地看着那孩子的男人开了口,支使身边人道:“拿一块银子给这小哥,若人人都像他这般,京城之治就不需人心了。”说着蹲下身子来,看着眼泪汪汪的鹤鹤问:“小娃娃,你是哪家的孩子。”鹤鹤是受惊了,呜呜咽咽地不肯说话,半天才嘀咕说:“我找姨姨,姨姨不见了。”
“你的姨姨叫什么名字,可知道自己住在哪里?”不等鹤鹤回答,身后便传来女眷的声音,一人道:“允泽你在和谁说话,怎么买串糖葫芦这么久不回来?”众人转身去看,便见三四个女人簇拥着一位贵妇人过来,瞧这阵势,那卖糖葫芦的生怕冒犯了贵人,便悄悄地走开了。
来者正是礼亲王府的王妃霍氏,她因好奇市井庙会,又听说此处求姻缘极佳,便拉着儿子来逛逛,因说想吃酸的,便差遣儿子来买糖葫芦解馋,等了好半天只远远见他和谁说话却不回来,就带着人找过来,没想到竟是遇见了故人。
一眼见到鹤鹤就喜,霍氏不等儿子解释,就过来蹲下拉着鹤鹤问:小乖乖怎么哭了,你娘呢?这是不见了吗?
“鹤鹤也认得这个给自己绿豆糕吃的,一下子委屈起来,胆子也大了,开口呜呜咽咽地说着要找她的姨姨。
梁允泽看得一头雾水,需得边上的侍女解释,才晓得世界竟那么小,这孩子就是母亲上回遇见的。
“来,跟走,
给你找姨姨好吗?”霍氏又喜
又心疼,拿帕子擦了鹤鹤的眼泪,亲了一口道,“
家里有好多好吃的,带鹤鹤去吃好不好?”梁允泽忙道:“这样不妥,娘怎么好把孩子带回去呢。”霍氏竟有几分不讲理,回道:“怎么不行,难道把她扔大街上?我们先带回去,慢慢再找她的娘亲,有什么不合适的?”梁允泽怎不知道母亲的心,她是真喜
这个孩子了,可纵然这样,也不好随便带回去啊。
正尴尬着,忽听远处几把女声糟糟地喊着“鹤鹤”小丫头一听便
动起来,挣扎开霍氏的怀抱,嚷嚷着“姨姨,姐姐。”那里的女人们听见,细细辨别了方向,便瞧见了这里的鹤鹤,疯了似的跑过来,舞依一把将鹤鹤搂在怀里,又哭又骂的,鹤鹤也害怕,哇哇大哭起来。
边上霍氏尚可,梁允泽却好奇怪,这个人不是舞依么?其他姑娘也在金梅楼见过几次,金梅楼几时多个孩子?
“你就是鹤鹤的姨姨?哎,小孩子可要看好了,万一被人牙子拐走可怎么好?”霍氏叹一句,再细细看舞依,果然也是鲜丽之姿,只是比起当见到的思符,多了几分胭脂气。
“多谢夫人指教。”舞依很礼貌,毕竟孩子没事,而人家的话也有道理,可是一抬头瞧见梁允泽,登时就懵了。再看看边上的霍氏,不用猜也知道这贵妇人的身份。
“娘先过去吧,怕人牙子再找回来,我和桂喜送她们一段路。”梁允泽撒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谎话,自然得到舞依一个不屑的白眼。
可这偏偏中了霍氏心思,她心疼鹤鹤这孩子,也怕她们娘儿几个遇到坏人,便口答应,又逗了鹤鹤几句,让婢女拿来才买的点心留给她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母亲走远了,梁允泽才道:“似乎我娘之前见过这孩子,所以认得,方才的确险些就被人牙子带走了,幸是遇到好人带着她向我们求助。”舞依冷笑:“只怕人牙子也不见得有多坏,这幸亏是被我们找到,不然不定要出什么事。”一旁桂喜听了很不高兴,正要发作,被主子拦下道:“你前边儿走着,我和她们慢慢跟过来。”桂喜知道主子有话自己听不得,麻利儿地到前头去走,梁允泽则慢步跟在舞依身旁问:“这孩子是金梅楼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世界那么大,王爷没听说过的事儿多了去了。”舞依抱起鹤鹤,疾步往前走。
梁允泽也不知为什么好奇,跟上来问:“她是你们新老板的孩子?”舞依瞪他一眼,竟是抱着鹤鹤指着他道:“鹤鹤记住了,你跟谁走都不许跟这个人走,这个人是天下最坏的,他会欺负姨姨,欺负姐姐们,甚至还会欺负你娘,明白吗?”
“你怎么这样教孩子?”梁允泽也不是着急,就是觉得不舒服,可当着孩子的面,他还真说不出什么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