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最是荒唐、第六章，自有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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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爆竹声响，揭破黎明沉静。

彭怜轻轻睁眼，却见身边应氏也已醒了，不由好奇问道：“这还不到小年，怎的便有人放炮？”

应氏睡眼惺忪，轻声笑道：“年关已近，世上总有闲人……”

一旁枕上如云秀发，女儿泉灵睡得正香，应氏抬手过去为她拉上被子，这才轻声问道：“相公昨夜过去，与洛家母女相处如何？”

彭怜大约说了昨夜经过，最后才道：“云儿怕我纵情太过，伤了自家母亲本，半夜里竟然亲自过来，当着洛家伯母为我干净……”

应氏不由笑道：“母女同心，自来如此，若不是云儿父亲尚在，只怕早就将你请上其母榻寻医问药了！”

彭怜轻轻点头，说道：“云儿一到，我就懂了她的意思，其实并非我恋栈不去，实在是洛家伯母……”

应氏娇俏一笑说道：“相公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夜里过去偷了人家母女，这会儿倒要诬陷栾家妹妹强留——虽然妾身明知事实如此，总要为云儿母女遮掩才是……”

彭怜听她说得有趣，不由笑道：“不想那洛家伯母之前那般不假辞，后来竟也无比风，便和宝贝雪儿当初一般……”

应氏娇嗔不已，哪里肯被他这般菲薄，只是笑道：“世间女子，任谁试了相公这般勇武，只怕都要连忘返、恋栈不舍，莫说妾身与栾家妹子这般良家妇人，便是那练倾城母女，受了相公雨，如今不也死心塌地誓死追随么？”

“话说起来，那练倾城母女如今离了相公，却不知后面如何打算？可要也如妾身一般誓死相随？”

彭怜轻轻摇头，当与练倾城分别，妇人只说来有缘自然相见，却并未做出约定，“当时只说我若思之念之，便单人匹马回去探看，只是如今雪儿用了金蝉壳之计，只怕她们母女寻不到我……”

应氏沉片刻说道：“此事倒也不难，或者相公亲自回去一趟，或者托人捎个书信回去，只是……”

彭怜明白妇人意思，无论如何做法，都难免几人行藏，他摇头轻笑说道：“倾城体内余毒虽然尚在，却已不再危及命，眼下洛家伯母已然开了个头，若是半途而废，只怕后患无穷，且先为她巩固基，其余诸事后再说不迟。”

应氏点头赞同，随即笑道：“相公昨夜试过了栾家妹子，却与妾身相比如何？”

彭怜轻笑摇头，“谁人能与你相比？莫说风媚，便是这前硕，雪儿便全无对手！”

应氏娇嗔不已，随即笑道：“栾家妹子染病至今，总也有了十来个年头，如此久别风月，真个尝到甜头，只怕还不知如何食髓知味呢！”

彭怜轻点应氏鼻尖笑道：“先莫管别人，晨起无事，不如双修一会儿，且为你涤一番经脉，也看看你这几是否偷懒！”

应氏正求之不得，闻言将手伸到被中，握住情郎，关切问道：“夜里那般纵情，晨起若再双修，相公千万莫要透支过度才是……”

“体内功力尚有大半不能运转由心，正好借着双修机会细细炼化，至于透支与否。”彭怜哈哈一笑，翻身将美妇在身下，“雪儿身在其中，怕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应氏拒还，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却把着情郎不肯撒手，三两下径自去自己绸，双腿盘住情郎肢主动求。

彭怜极她这般风模样，挑动，轻车路入妇人牝，轻慢亵玩起来。

“夫君……就只这么进来……奴奴就要美死了……”应氏耸动合少年送，双手情郎紧绷部，不由更是心难当，“只盼今生今世都能这般与相公长相厮守才好……”

彭怜轻柔动作，抬手拂妇人面上秀发，在应氏俏美容颜上轻啄一口，柔声说道：“此后经年，不过你我，朝朝暮暮，行云布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应氏身心皆醉，不由更是情动，抬手紧紧勾住少年脖颈，柔柔媚媚献上红香舌任其品尝，良久过后，方才娇不已呻说道：“夫君这般疼奴奴……却是奴儿从未想过……唔……好似比怜云儿灵儿都要多些……”

彭怜温柔耸动，沉半晌才道：“却要说与雪儿得知，之前我在山中与家母同住……”

彭怜一边与妇人，一边细细述说山中诸事，竟无丝毫隐瞒藏匿，在他心中，应氏此时已是自己脔，只怕余生都要共处，与母亲一番忌，早晚都要知晓，如今思量，后若想成事，不如说与应氏听听，且看她有何良计。

栾秋水能够答应与彭怜好，应氏居功至伟，相比洛行云，应氏更加果决，既然认定方向，那便一往无前，从不拖泥带水，尤其掌控大局、控人心，应氏皆是上上之选。

当玄真离去，选定应氏为持家大妇，当时之言犹在耳边，彭怜心中崇敬恩师，此刻更加深应氏，尤其两人一起出生入死，那份生死相托之情，实在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