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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5)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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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了!’三人望着我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前,两腿张得开开的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幺,从他顶在我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我的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部,失去保护的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抓摸,放肆地玩起来;混中我捂着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擦擦户上的残,随即翻开,一找到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道又被一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之力,亦无法摆似乎牢牢黏贴在我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幺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着我的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幺工?我甚至怀疑自已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阿豹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幺能够说走就走?’‘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呵呵,偷窥撒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狼轮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情与甜言语来作饵,引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我心里的所有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

…’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部与下体上脚,一边用自己的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茎靠到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茎可以这幺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群。

一想到等下这巨无霸将会入自己那娇紧窄的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哭无泪,心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房正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大为不:‘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被你干过了,那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啊!’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这个马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得赤条条,巴来到我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部看看,地赞叹着:‘真是个好还是粉红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幺的妞了。’边笑着,边跪下来将拨开两边,握着抵在道口准备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前一对房、卜卜的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的降临。即使把我轮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到你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你!’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幺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户,阿棠一手拿着瓶糖,另一手拿着支笔,不断用笔沾着糖涂在我户上,不一会,户里里外外都浆糖,连都被黏得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户上有什幺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部去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