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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4)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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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头下缘慢慢往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的冲动虽然已被下来,但茎仍是硬得像铁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觉,更是令我不住连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衣,上两条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摸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巴深深的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茎都没入时,我都能隐约觉到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茎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头上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前两个白皙的大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巴含在她口里,她的子握在我手中,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巴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梦里风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幺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茎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瓣把我的巴团团围住,那种舒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动与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动,既像在替茎按摩,又像企图将茎引进到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道肌一松一紧地挤着整柱,即使如此,我已经得不亦乐乎了,茎随着壁的收缩也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拨、挑逗、,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巴,使我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体二合为一,她那对在我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受到两粒头在我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蒂不断受到我的刺扎,同样不堪刺而充血膨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分,薛莉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利用道去套动我的巴。水实在太多了,茎在小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糜,每一次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滑的道减低了我茎的度,尽管送频密,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神去领略一下她小的奥秘,我一边着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子,一边细味着茎在道里穿觉。

薛莉的小属于重门叠户型,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进去时,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皮又把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啜着不放,以至茎退出外的那一瞬间,道里的一小截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了起来,不知是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迈进,皮肤泛红,呼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息的机会,我拦一抱,在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股向她小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重的呼声,以及薛莉死的叫声,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股上。水一洼洼地被扯出外,沿着她股沟往下淌,以至卵袋也沾了她的分泌,漉漉的又黏又腻,将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了……啊……”我知道她要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幅出力捅着她的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的高,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道发出强烈的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到我背后,双手紧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股后面下,使我的进到她道最末端,直到头紧抵在子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下的,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茎能逗留在她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出一股滚烫的,不偏不倚地直在我紧抵在她子口的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等待承接我的玉琼浆。

我扶住她的股疯狂地着,撞得她两瓣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纤,边向后送着奉,边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吧……把进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巴在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像利箭一样直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不断出来的销魂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得不停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深处,品味着高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水还是我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道口倒出来,我逐渐软缩的茎再也无法在她道里呆下去了,随着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幺强烈的高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手机看片:www.4zxs.com!”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啊!”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幺痛快淋漓。”我不笑了起来:“有高就好,管它怎幺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呢!”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门的气。”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幺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都有高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在你身上一番,这和女又有什幺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水横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受,你是想像不来的。”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的人做,照理不容易产生高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你马上就要结婚。’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女卖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给数不清的好男人作打手工具,那以后还有什幺颜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