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人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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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荷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望着江面，说道：“结果很不好，我真的怀孕了。他说，怀孕有一段时间了，还告诉我吃什么东西有营养，和一些注意事项呢。我听了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说到这里，她目光重新落到成刚的脸上，带着羞怯和悲愤。

  成刚到惊喜，说道：“这不是很好吗？我们的情结出了丰硕的果实，可喜可贺啊！”

  风雨荷咬了咬牙，骂道：“你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我都已经急死了，吓死了，你还在说风凉话，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她的声音好大，好动，似乎随后就要抬腿踢他。

  成刚连忙表白道：“雨荷，我哪里在说风凉话，我是在说真心话啊。如果没有情的话，怎么会有孩子呢？”

  风雨荷厉声道：“放！没有情，只要做了那事，也同样会有孩子的。这是生理常识，你是猪啊！”

  成刚陪笑道：“这种浅的生理常识，我当然明白。我是说，我们有了情，才会有亲密关系，然后才顺理成章地有了小宝宝。这是好事，并不是坏事啊。”

  风雨荷使劲一摇头，说道：“这是你的氓逻辑。我们之间有情吗？你告诉我。”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直盯着成刚，仿佛要穿透表面，直抵他的灵魂似的。

  成刚坚定地点头，说道：“当然有了。难道你觉得没有吗？”

  风雨荷想了想，回答道：“我觉没有，至少我还不知道我究竟不你。”

  成刚趁机问道：“那我们这次分别的子里，你有没有想过我？”

  风雨荷皱眉想了想，说道：“想倒是想过，只是每次想到的都是你对我的非礼，对我扰，没有什么甜的回忆。”

  成刚听得脸都拉长了，说道：“不会吧？我给你留下的印象就那么差吗？你应该多想想我对你的关心，对你的帮助，对你的工作的支持。你应该尽量发掘一下我的优点和长处啊！”

  风雨荷的目光在成刚的身上转了几下，说道：“成刚，我实在没有发现你有什么优点和长处。只有每次你都是无条件的帮忙，算是长处吧。此外，你对我总是不怀好意，这才意外地有了那种关系，才有了孩子。”

  成刚听得心里发凉，但还是耐着子说：“雨荷，虽然我对你有点无礼，可是我基本上还是尊重你的，至少也没有强你啊！你怀孕了，那完全是你自愿跟我好的。”

  风雨荷直摇头，说道：“不对，不是这样的，我们第一次做，我是在很无奈，很不情愿下做的，我是没有办法。如果再有别的一条路可走，我就不会这么做了。要知道，那是我的第一次，是多么宝贵啊！哪像你，早被别的女人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跟你做，可吃了大亏了。”

  成刚脸上出微笑，说道：“雨荷，你不是一直暗示我，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吗？”

  风雨荷连忙辩解道：“我之所以那么跟你说，并不是表明我有多高贵，多伟大，我只是在暗示你不要打我的主意，谁知道你这个家伙本不当回事啊！唉，我的贞、我的初夜，全让你给毁了。”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成刚的鼻子，像是要随时出手，将成刚给推进江里。

  成刚说道：“女人嘛，总会有第一次的。难道一个女人可以一辈子不跟男人上吗？除非她想当尼姑。”

  风雨荷大声道：“没错，女人总会有第一次的，总会跟男人上。可是在我原来的想像中，我应该跟一个白马王子度过初夜，他也应该是初夜。他全心全意对我好，像对宝贝一样护我，然后我们一起步入结婚礼堂，而不是像我跟你那样，那未免也太悲惨，太恐怖了吧？”她的脸上有着美梦破灭后的悲哀和失落，令人见了惆怅。

  成刚觉得委屈，说道：“雨荷，我以为你是一个很超，一个很不寻常的女人，原来在这方面，你跟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啊。”

  风雨荷说道：“我本来就是个很平凡的人，也有着平凡人的梦啊！”

  成刚说道：“如果你不是警察的话，那我们的第一次绝对很漫，什么花前月下，的小屋，诗情画意的。可是因为你是警察，就只好把那事加上一些暴力和血腥的彩了。”

  风雨荷反驳道：“你少来！重点是我失身的对像不该是你，这就是我最大的遗憾。”

  成刚很不，说道：“失身给我又有什么不好呢？我也不是什么大大恶之徒。”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确实不是什么大大恶之辈，可是严格说来，你也不算什么好人。就冲着你喜拈花惹草这点，我就不舒服。我所的男人，应该是个品德高尚，对我一心一意的人。即使换了一个普通的小伙子，他至少会保证娶我的，可是你能办到吗？”

  成刚越听越不舒服，说道：“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能怎么办？要不要我以死谢罪啊？”

  风雨荷大叫道：“该死的不是你，而是我，是我不该认识你，更不该跟你接触，才有今天的下场！我应该对我自己的行为负责！”说着，她对自己的肚子猛击一拳。

  成刚吓了一跳，赶忙抓住她的手，喝道：“你在干什么？”

  风雨荷泪光闪闪的，说道：“我在打孩子，最好打掉他。他是不应该出世的。”

  成刚怒道：“胡说八道，孩子有什么错呢？他有出世的权利，有活着的资格。”